“几年不见,东方不败你倒是风采依旧,可惜我这些年老了哦……连盈盈都差点认不出我来了。”任我行似是感叹的说道。
密室之中,只有任我行旁边的桌上点着一根蜡烛,黄豆跳动的灯火昏暗,光线不能完全照清楚任我行的脸,只能看见他已经花白胡须。
“任大教主谬论,我看你的武功可是进步了不少啊。“东方不败看得出,任我行的武功比起自己囚禁他的时候又有所增长,自己现在还没有练成葵花宝典最后一层,要胜他估计不易。
“我这点进步又算得上什么呢?比起东方你来说,可就差的远了。”任我行嘴角微勾,脸上出现了一些似笑非笑的表情。“葵花宝典,你快练成了吧。”
猛听到最后一句,东方不败背负在后的手,不经意间握紧了,眼睛也眯了眯,掩饰了一下刚刚一闪而过的凌厉眼神。
“哪里的话,任教主的吸星**才是真正的大成,不会像几年前那样被我打败了。”脸上闪过一丝寒色,东方不败故作轻松的说道。
他的性格争强好胜,任我行既然暗讽他,他也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
任我行是一个极其自信的人,一生最大的耻辱只有一个,那边是被自己夺了教主之位。
果不其然,任我行听到东方不败的话,脸色便是一僵,不过他来见东方不败,便是打算面对自己人生中最屈辱的这件事情,都犯难不败说开了,对任我行的影响不大,只是单纯的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那次的事情,你我都一清二楚,若不是吸星**有缺陷加之我当时正在闭关的话,你怎会那般轻易就胜了?”
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会有回话,沉默了很久才又开了口:“任大教主,多年不见,你的确是变了许多,当年你绝对不会与我这般说话。”
以前的任我行说话永远是高高在上,容不得一人反驳,现在……东方不败发现,这任我行居然会将自己摆在和他一样的地位。
看来在被囚禁的那些年里,这任我行也想了很多东西,改变了不少。不过对于东方不败说,任我行最大的改变只有一个,那就是比以前难对付了很多。
任我行没有想到东方不败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开口答道:
“我在西湖牢底被关了五年,第一个月,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你,连心都无法平静。”说到这里,任我行突然笑了:“当时真的很气愤,或者说是懊恼吧!我任我行可以说是一个从未败过的人,当时却栽在了你这个毛头小子的手里,还是我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非常信任的下一任教主。”
“后来,你冷静下来了?”
东方不败了解任我行的脾气,他也在任我行手下做了几十年的事情,知道任我行是个多高傲的人。
“我任我行是什么人,既然败了,再赢回来便是。”任我行说道,语气傲然。
还是和从前一样的自负,或者说虽然自负却比以前多了一些理性。
“不愧是任我行啊。”听到任我行的话,东方不败说道。
这样的霸气才是他认识的那个执掌日月神教几十年的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
非常微妙的,东方不败没有从任我行身上感觉到一丝杀气,不过东方不败也了解任我行若是有机会一定会杀了自己的,自己和他绝对是只能存一的命运。
“其实,你对我的信任并不像你刚刚所说的那样吧!”尽心培养的下一任教主?东方不败在心里冷笑。
虽然当时几乎所有人都是如此看任我行对自己的态度的,当时身为当事人的东方不败很了解,任我行在防着自己。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给过自己机会,给予权力,赐予葵花宝典,每一步都有他的用意,若不是当时自己察觉到了,当机立断抢先就囚禁了任我行,等待自己的命运便只有死了。
“你做日月神教教主也有几年了吧!高处不胜寒你体验到了几分?你又有多少真正可以信任的人。我当年的确是不信任你。”任我行直言不讳:“你知道救我出来的是向问天,当时直到今天我都不会把全部信任给予他。
东方不败突然笑了,他当了日月神教教主几年,的确能体会到任我行当时的感觉,不管那人你是不是相信,但只要他拥有了势力,你便必须留一手以防万一,即使那股势力是你给予的。
“若是我是你,我也会这样做的。”东方不败点点头有些认同。:“你只是有些东西没有想到而已。”
“一步错步步错,我虽然因为防着你所以给了你葵花宝典,但是却没有想到这原来看不上的秘籍,居然真的神奇如此,能让你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武功大进。”任我行给东方不败葵花宝典原本是为了防着东方不败的,却没有想到反而帮了东方不败大忙,让他的武功足以与自己比肩,最终导致了自己的失败。知道今天,任我行想到也还会有丝丝后悔。
“虽然赢了你一次,但是我还是承认,你其实是败在你自己手下的。”任我行的强大,东方不败从不否认,就如同任我行也不会否认自己败于东方不败一样。
64“多说无益。”任我行并不向对于自己以前的失败辩解些什么,或许他是输在自己的自负之下的,但是他还是输了,这种事实无法辩解。
任我行抬头看着东方不败,手握成拳,然后又松开了。
不管怎么说,即使心里承认了,但是输给这样一个自己一手培养的人,心里到现在为止还是不平的。
“你现在确信能胜过我?”东方不败注意到了任我行的动作,眼中闪过些什么,最终语气平静的说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蕴藏在其中的自信不必言明。
不过相对于这种自信,东方不败知道,他现在的武功与任我行不过是五五之数,他要胜很难,当然,任我行也一样。
“其实,我很好奇,我以为你会有十足把握才来找我,没有想到我移回来便能看得到你。”东方不败移开了步子,走到了任我行身边。虽然看上去很轻松,但是其实东方不败身体紧绷着,随时可能出手。任我行也一样,在东方不败走近来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便舒展开了。
“自从被你打败,囚于西湖底,我便一直把你当做生平劲敌,我想些什么你猜的到几分,同样的,你所想的事情,我也能估测一点。”
东方不败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任我行眉一抽,感觉到东方不败的敌意似乎没有先前浓厚。
“我没有几层的把握不会来这里,但是你没有几层把握也不会离开黑木崖,当年你不占任何优势都可以来拼一次,为何我不行?”
“如此说来,任教主要舍命一搏了?”东方不败眉峰一挑,说道。
“谈不上舍命一搏,你该不会认为我没有一丝准备的在这里等你吧!”
“刚刚你谈到不信任向问天,这次他没有来吗?”任我行对战自己,胜算一定很难超过五成,那他到底有什么把握,才会这样一个人来等自己。
东方不败知道,这间教主密室现在出来自己和任我行,根本没有任何人了,难道任我行准备就在这里与自己打一次,一局决胜负?看任我行现在这个样子,虽然没什么善意,但是也绝对不会对自己毫无怨恨。
“我只是觉得,若是我们鹬蚌相争,让渔翁得利那便不好了。”任我行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说道。
他本来也是不打算这么快便与东方不败交手的,但是最近发现的一些东西,让他不得不这么做。任我行很清楚,他和东方不败之间的斗争拖得越就,准备越充分,日月神教的内耗就越严重!
不错,任我行现在是对东方不败怀恨在心,但是他是任我行,不是一个不顾全大局的人,他和东方不败都在争这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若是等他们分出胜负,消耗了日月神教大量的力量,却便宜了别人这种事情他受不了。所以才会在知道东方不败归来的消息之后,跑到这里等东方不败。
“你说的渔翁是?”东方不败嘴角一抹冷笑,问道。
日月神教中是不少想墙头草两边倒的货色,也不缺乏野心家,与任我行拼的你死我活也不是东方不败的本意。
“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任我行的声音很是嘲讽:“我从西湖出来,联系到了一些以前便隐藏在一些门派中的内应,最近他们已经给我发来了消息,说我们之间的斗争不知为何已经传到了那些门派之中,那些门派可能有所动作。”
“有人背叛?”只听到任我行的这几话,东方不败便得出了这个结论,黑木崖上流传着任我行的消息不算异常,但是从黑木崖上流传到名门正派中便不得了了。
“你那群手下可能性很高。”东方不败皱着眉头说道,虽然几年前他是任我行的心腹,但是任我行也不可能什么都告诉他,那些做为暗桩被任我行打进各大门派中的棋子是任我行的最高机密,东方不败也不不知情。等他登上了教主之位,但是任我行被囚禁,那些棋子联系日月神教的渠道基本上被切断,这么长的时间不联系,很容易出现问题的。
“不可能!”任我行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过几年,他们绝对没有背叛我的可能,我绝对是现在你提拔的那些人有问题才对!”
“世事无绝对。”东方不败冷笑。
“的确,所以你也好好查查你自己的手下。”任我行反击道。
“你先管好自己的手下,我的下属不用你过问。”东方不败不甘示弱。
“哼……若不是都是为了日月神教,我也不会出现在此!”任我行有些不喜东方不败的口气,所以他用一种颇为不屑的说道。
“彼此彼此。”东方不败冷笑。
东方不败和任我行都是枭雄,所以他们远比其他人看得开,现在挡在他们的首先是日月神教,后才是他们彼此的恩怨,所以没有说什么,他们非常默契的开始放下彼此的争斗,一起针对这场面对日月神教的危机。
“任我行,看来你这些年也没有白在西湖看风景,比起以前气度大了不少。”东方不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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