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兮悦也渐渐爱上,爱上这种独属于他的味道。
寒流温柔的抚遍她的全身,他很急切却不敢稍稍用力。他真怕他的悦悦,一不小心就碎了,化了。仔细的端详着苏兮悦身体的每个部位,这样的动作让苏兮悦害羞。寒流不过是想让自己的脑子里,满脑子都装满苏兮悦。
这次的事,像是一次生命的涅槃。
让他们彼此更加清楚,他们在彼此生命中的地位。
寒流的动作,很是磨人。挑起苏兮悦本能的欲、望,却又无处发泄。苏兮悦狠狠地一口咬在寒流的前胸,哼哼唧唧。
寒流吃痛,微微顿了一会儿,才问道,“想要?”
那声音,充满了浑然天成的魅惑。低低的嗓音仿佛有穿透人心的力量,震慑着苏兮悦的内心。
苏兮悦的眼泪几乎要滴下来,那样的空虚,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下了狠心咬住红唇,就是不好意思向寒流开口。她的双颊已经染上了深深地血红色,看上去,就像是盛开的玫瑰花瓣。
寒流轻轻咬了一口,随后又舔了舔苏兮悦紧咬的红唇。一阵不大不小的娇、喘、吟、哦自苏兮悦口中倾泻出来。
寒流换了一口姿势,不再压着苏兮悦,将苏兮悦托在自己身上,“想不想。嗯?说实话。”
“想………”苏兮悦实话实说,羞涩得闭起了眼。
寒流的手指缓慢的移动到她的双腿之间,时不时的触碰着,抚摸着。直到苏兮悦足够的放松,才和着水渍,轻轻的推入一根手指。异物的侵入,让苏兮悦紧张的绷直了脚尖。那样奇怪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体验。然而,一想到,小哥哥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是那样的难为情。寒流的手指微动,那种感觉更是如潮水般袭、来。
我欠了你太多,再欠,?。
如梦似幻,如同置身在广阔的海洋,如同在广袤的天地间傲游,如同在云端奔腾………
苏兮悦不能自已的轻声哼哼着,太多太多的感觉,在她过往的十八年中,从来都没有过………不可思议的奇妙………
终于,解决完生理问题的两人双双瘫倒在床、上。
平静下自己先前狂跳的心脏,苏兮悦攀附着寒流的胳膊。
“小哥哥,下次………我不希望你再为我犯险。我欠了你太多,再欠,就还不清了。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悦悦也不会好过。”
苏兮悦轻声说着,泪簌簌的落下。小哥哥怎么可以那么傻。为了她什么事都去做。他可知道她有多么的担心他!
从他们重逢,到现在,他不知为她做了多少事。
每一件都让她心惊肉跳,每一件都让她感动的死去活来。但是,如果可以,她宁愿拒绝这份感动。她怕自己会因此失去他。
寒流看着苏兮悦,轻轻拭去她的泪。这个十年前还调皮捣蛋的小女孩已经长大。
再也不是那个只要他付出而不懂得回报的人了。
她会为他的安危而担忧。
“傻瓜,这不是冒险。我有分寸。”看着苏兮悦源源不断流下来的泪水,皱了皱眉,他继续说着,“怎么会是你欠我呢。明明是我前世欠了你的。怎么还都还不清的。我当然不能让你有事,你就是我的那根肋骨。悦悦,肋骨断了,怎么办?很疼的………所以,我要保护好她。这是我的自责。”
听着寒流的话,苏兮悦感动不已,扁了扁嘴,似又要大哭一场。
她不停的摇着头,眼泪都擦到了寒流的胸肌上。“小哥哥,都是我不好。我要保护好自己,不让小哥哥手上。小哥哥的肋骨还疼吗?”
蓦然间就想到寒流在泸沽湖时为了保护她而被砸断的肋骨,都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月了,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你没事,它就不疼。”寒流煽情的说着。不过这倒算是真话,苏兮悦有事,他急得疼。“所以,为了它不疼,以后,我会派两个私人保镖跟着你。”
寒流绕弯半天,总算是说出了他的目的。
听到这话,苏兮悦奇迹,推开了寒流,自动退离他的怀抱,缩到床边,蜷成一小团。像在母体里的婴儿似的环住自己。
“我不喜欢有人干涉我的私生活。干什么都有什人看着。我不舒服。”
说罢,嘟起了嘴,大眼睛眨呀眨的。生气的样子也很是可爱。
苏兮悦不喜欢那种随处都有人跟着的生活。请保镖费钱不说。还没有人生自由。她上厕所也要跟着吗?
寒流不知何时靠了过来,苏兮悦刚要挣扎,却被他舒服了手脚。他也仿佛是看穿了苏兮悦心思般,耐心的解释着,“不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也不会随时跟着你。除非你出了校门,他们才会远远的跟着。你不会看见也不必理会。学校有外来人员进入要登记………嗯,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他从未忘记过她那些小?。
苏兮悦想了想,每两个星期,她出校门的日子不过是一天。也不算多。而且,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她妥协了。
“好。其他时候,不允许。”苏兮悦还是不放心。
“不会。”寒流长长舒了一口气,得到苏兮悦的答复,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她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寒流给了苏兮悦一个早安吻,是的,天就要亮了,“快睡了。今天不去学校了。嗯。明天还要不要?还是下个星期再去。”
寒流征询着苏兮悦的意见,苏兮悦懒洋洋的闭了眼又睁开,闭了,又睁开,“明天就去。”在这个紧要的阶段,她不想落下太多的课程。
“好。依你的。”将苏兮悦抱在怀中,寒流觉得分外的踏实。
可是苏兮悦却依旧瞪大了眼睛,不肯睡去。明明,她脸上已经带了倦意,寒流也看得出她累了。
“怎么了?”他轻轻的拍着她,止住了要去关掉壁灯的动作。
“饿!”苏兮悦说得理所当然,好不可怜,“他们不给我吃东西。”
“什么!”寒流顿时火冒三丈,一拳砸在墙壁上。看到苏兮悦受了惊的模样,又立刻收了手,压了满身的火气,淡淡的道,“我去给你煮面。”
不一会儿,一晚热气腾腾的阳春面就被端上楼来,香味顿时在苏兮悦的卧房中四散,勾动着苏兮悦的味蕾。“小哥哥做的面真香。”苏兮悦实话实说的赞道。从床、上一轱辘起身走到自己的书桌旁。
拿起筷子,看着那面,却犯了愁。里面有太多的葱花。葱,一直是她不喜欢的东西。苏兮悦嘟了嘴,小哥哥都不记得她从不吃葱花了。
寒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了刚被苏兮悦从他手上拿走的筷子,叹了一口气,“知道你不爱葱。葱花只是拿来提味的,不放,味道不好。你不吃,挑出来就是了。”
说罢,开始挑着碗里的葱花。
他从未忘记过她那些小小的怪癖。只是………
小时候自己的母亲给苏兮悦做面,有了葱花她总觉得葱太难吃,小小的寒流就默默的把葱花给她挑出来。没放葱花的时候她就嚷嚷着好像这面没上一次的好吃了………。因此,他在煮面的时候还是执意放了葱花。只是,这是第一次当着她的面把碗里的葱花挑出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面里的葱花已经挑走了大半。寒流熟练的程度不由得让苏兮悦咋舌。“快些吃吧。”寒流将一碗没了葱花的面重新放到了她面前,还不忘轻声提醒。
“嗯。”苏兮悦点点头,拿起筷子后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放下,目不转睛的看着寒流,“小哥哥,以后………煮面,别放葱花了………难吃点就难吃点了………你挑着………麻烦………”苏兮悦的声音带着些哽咽,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样将这句话说完的。
他对她关怀备至,她一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小哥哥已经够累的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任性而让小哥哥更加的累。
如果她不是十八岁,而?。
“没事,习惯了。我自己吃,也挑的。”寒流声音轻轻,云淡风轻的一笔带过。
是的,他早就习惯了。从小就习惯了她的怪癖,她的任性,她的刁蛮。他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甚至,还支持着她,成为她坚强的后盾。
“快吃。再不吃都凉了。”他摸了摸她的发,手上似乎都留有余香。而他那的嗓音,也让苏兮悦胃口大开。
一碗面吃完,天际已泛白。两人都倦极,终于相拥着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太阳悬在空中,炙烤着大地。
苏兮悦被这份刺眼的阳光但是温热的阳光阻止了睡眠,默默身侧的位置,锦衾微凉,寒流已不在身边。
苏兮悦将头埋在寒流睡过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气,呼吸间,满满的,都是寒流的气息。
然后下床,赤着脚在家里寻找着寒流。
她知道寒流很可能是去了公司,然而,还是不死心的寻找着。
她推开寒流卧房的门,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小哥哥的房间。
充满了男性化的色彩,冷色调的装饰,简洁干净的摆设。寻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寒流。
苏兮悦像是个做坏事的小孩儿,蹑手蹑脚的出来,轻轻扣上房门。
她下了楼,客厅里空空荡荡的,也没有人。不大不小的声响自厨房传来,苏兮悦快步走过去。倚靠着厨房的门边,果然看到了小哥哥。
他正在忙碌着,洗菜,切菜,在她看来那些高难度的动作,在小哥哥手里一切都那么熟稔。锅里的水煮白菜上下翻滚着,散发出淡淡的甜味。
苏兮悦眷恋这种温暖的感觉。
如果她不是十八岁,而是二十八岁。如果他不是二十二岁,而是三十二岁。
这看起来多么像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而他,就像是那个把妻子捧在手心里的丈夫。
而今,这样的画面早出现了十年。十年后的他们,还会有这样美好的光景吗?
苏兮悦的思绪,飘得很远。
寒流转过身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苏兮悦倚靠在门上,出了神的不知想些什么。
她只穿了睡衣,小小的身板显得有些单薄。她竟然赤着脚,洁白的脚丫子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寒流几乎是想都不想的就朝她走了过去,连忙抱起她走到客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才放了心。
寒流几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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