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叶的门口,红豆小队整装待发。
“锡主,不去告个别吗?”看着仍然轻装上阵,说走就走的锡主,红豆有些歉疚的道。这回的目标是大蛇丸,心里实在很担心还能否回来。但是,自己必须要去。注定要有场对决,那是挣不脱的宿命。
“不用,我哥哥看任务表就知道我去出任务了,而且我更喜欢说‘我回来了’这句。”锡主摇摇头,把目光从家的方向收回来。他知道这次的任务,很难。
大蛇丸,在自己四岁那年,给了自己孱弱、残忍、危险的印象,并且带来无边的压力。尽管那时他根本就没亲自对付过自己,甚至轻描淡写的指正自己的错误。
君麻吕,仅剩的尸骨脉使用者。六岁那年虔诚的想要为大蛇丸贡献自己的力量,是个会用骨刀面无表情的收割大片生命,也会用亮晶晶的眼神向自己推荐喜欢的吃的,喜欢聊天,并且想当自己朋友的小孩。
大蛇丸、君麻吕,默默地念着两个名字。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锡主表情很平静,但是他听的见,心中的龙正在咆哮。
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各异的情绪,一样的信任。这一次,依然并肩共进。
----------------------------------
水晶球里,四个人逐渐消失在村外。
“猿飞,你对你那个徒弟也未免太缺乏自信了,那几个人,不怕难得的种子损毁了吗?”半边脸都缠着彭带的团藏看着水晶球里消失的景象,冷嘲热讽的道。
“‘根’也很忙啊。”将帽檐轻轻拉低,三代神情不变,没有直接回答,意味深长的道。
瞥见那个大大的火字,团藏冷冷的哼了一声,掉头而去,“等着瞧吧。”
没有了言语,办公室内,一个个纯白的烟圈,熟练的升腾而起。
、31再见君麻吕
红豆小队,他们一路追踪大蛇丸留下的痕迹到了很远的地方——鱼之国。
锡主从背过的所有国家能查到的地理资料里知道:鱼之国里,重点是鱼河。
鱼河,每年的四五月份都是鱼潮之季。这个以鱼命名的国家每年总收入有四分之三是因鱼产业,这两个月大量丰收的鱼的总价值就占了其中的一个四分之一。这个国家经济好点的城市都建立在鱼河之畔。
因此可以试想,在这样一个地点,这样一个时间里,人群有多么汹涌,似乎连空气里都漂浮着淡淡的鱼腥味。锡主皱着鼻子进城,他们赶上了一个好时候到来了。
在这热闹的季节,天气也是格外的热。锡主体质偏寒,心里也向着寒性,对在要被暴晒的天气里出门本来是敬谢不敏。
可惜在离木叶很远的鱼之国,木叶的情报网很不完善,初来咋到的红豆小队,连着两队共同任务的暗部,都不得不亲自出来搜集情报丰衣足食,锡主也不例外。
锡主闲闲的走在街道上,口中咔咔的咬着手里冰棍,路上行人的闲语纷纷钻入耳里。
“。。。怎么价钱又涨啦,我每年都来大叔这买鱼,大宗货,便宜点呀。。。”
“裕太妈妈,你真找到个好媳妇吖,瞧这模样不仅。。。”
“一万两?!你这破东西能值那个价?告诉你,前几天盛内大人家里出现的忍者里,有我的表哥。。。”
鱼之国供不起忍村,所有的忍者都是外来的。
一想到这,锡主往前迈出的脚步若无其事的往左移动落下,整个城镇的路线锡主早就默记心中,行进自然的就像他本人自小就长在这里一样。腾然有所感应,目光转向一户人家的门口。
豪华的大门看的出此家的富有,主人模样的人正站在门口送客,神态很是恭敬。锡主的目光在客人的身上停留一瞬,继续不快不慢的往前走去。
盛内头上渐渐流出虚汗,这个小祖宗怎么还不走,停在我家门口什么意思?有心想问问,可一回想起见识过的对方的冷酷手段,和那双漠然的仿佛什么也进入不了他眼里的眼神,就从心底感到哆嗦,“大人,您的任务太出色了,我认为给您的佣金还是太委屈您了,所以我想。。。”
好不容易张开口,话未说完,就见眼前的小祖宗忽然就动了,生怕是自己惹恼对方,盛内的眼睛急忙追了上去。
街上人很多,但世上总有种无论多少人中也能一眼注意到的人。哪怕他只是个悠闲走来的一个约十几岁的少年。
少年不仅嘴里正吃着冰棍,手上还提着好几袋未开封的。似乎是怕热,身上却奇怪的穿的很有冬天感觉;包裹的严严实实。
那不是他引人注意的原因,他的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这让别人没法嘲笑。当盛内看到他腰上别着把没有鞘的白色短刀时知道了那是种什么感觉。
一寸短一寸险,因为险,用短刀就更充满搏命的勇气。少年刀还未出,已经把那种气势演绎出来了。刀锋随着身体的走动轻摆,好像随时都能割破他的身体,本人却仍是一点不在意的样子。他的气质像那把刀锋,无畏不惧、不掩饰的锋利。
盛内很擅长相人,否则也不会刚见到这个小祖宗时就认识到他能帮自己解决麻烦,虽然最后代价大了点。注意到那个少年,不仅是忽然觉察身边一直不动的小祖宗就是一直在看他才不走,还是发现那个少年身上有种同样不该属于孩童的冷。
不属于家长里短柴米油盐的平凡,有一种超然的尖锐感。理智又骄傲,漠然又热情,只是不知道,他们把心放在哪里罢了。
小祖宗的冷让别人胆怯接近。那个少年则从骨子里散发出来,无视了周围的房屋、树木、人群,飘飘渺渺的延伸到天际透明的冷,独自成为一世界,心在云天,身不得不在此的无言。
心有坚持就不会寂寞,但在人群里依然孤独的明显。亦或许就是,他们根本就不想跟这里融合而已。
很辛苦,盛内替他们感慨。不过他马上就仿佛看见了,随着那个少年的接近,他与小祖宗各自将自己隔离的界限,不知不觉中破开了一个小口。
果然是忍者和忍者才能说到一块去,他们的世界离自己太远。盛内径自给自己跟小祖宗沟通不良找了个借口。又情不自禁的的担心,听说忍者也是有不同的系统,那个少年不会是来破坏的吧。
“天气很热,要来一根吗,”少年随口叫出盛内自己不敢直呼的名字,“君麻吕?”
“有辣味的?”盛内几乎以为那个小祖宗要发怒了,因为在自己家没人敢和他那么随意的说话,尤其在见识到他的力量之后,他的部下也都对他畏惧有加。谁知他在奇怪的沉默后,却若无其事的问出了这么个好笑问题。
“呃,没有。如果你想吃可以试试沾点芥末。”少年一本正经的建议道。
似乎很失望,小祖宗声音第一次有了情绪,“我的检查报告说明我应该饮食忌刺激性和凉的食品,刚刚想破例的,还是不能么。”
“尝尝这根,换换口味,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少年很执着。转头看了自己一眼,目光清冷澄澈,然后对小祖宗道,“去外面?”
小祖宗也回头看过来,就一眼,盛内立刻在那冰冷的注视下止住想追上去的步子。他的旁听被禁止了。恭敬的告退回自己家,歇了半天才平复下颤抖的心,不过回头细细回想,觉得小祖宗在和那个少年说话时,一定不是那种冰冷的眼神了。
“锡主,你找到你姐姐了,她在木叶?”到底没有接过冰棍,一路慢慢的走,君麻吕瞄过锡主戴着木叶标志的手套,终于忍不住问了。苍翠的眼眸里,似乎涌动着愤怒。
几年不见,两人还是仅凭小时候存在心里的印象,第一眼就把对方从记忆力认出来。
“还没有找到。但有个哥哥在木叶,我家也在那。”锡主淡淡的道。君麻吕无非是在不高兴自己没有接受大蛇丸跟他走而已。不过自己是真的不喜欢被动的感觉。
独自吃掉手中最后一根冰棍,锡主停住脚步,认真坦然的直视君麻吕带着莫名情绪的眼睛,“自我介绍一下,我,旗木锡主。自木叶建立以来就加入木叶,世世代代无论什么情况都没有人背叛过木叶的旗木家,本代第二个活着的人旗木锡主。”
“我的名字,辉夜君麻吕。辉夜一族最后一人,追随在大蛇丸大人身边,终生都愿意献给大蛇丸大人的辉夜君麻吕。”声音里褪去了少有的感情,君麻吕冷冷的想着,一切都奉献给大蛇丸大人吧,只有大人是理解自己的。只不过心里,还是有点点他没有觉察也不想觉察的酸涩。
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当作朋友的人,在身份大白之后,消失了。朋友?也许。
从七年前的那艘从水之国驶往火之国的船上形成的水一样的友谊,七年不见的延续到现在的平和,终于在上一秒消失了。
锡主眼底有些难过,君麻吕,他不讨厌。但忍者,就是这么一种一旦分站对立立场,无论对方是谁也注定要兵戈相见的职业。
城市之外,鱼河之旁。这里是河水极为湍急危险的地段,也没什么鱼,因此几乎没有人。寥寥的几个也在两个男孩的对峙时,互相越来越升腾的压迫性气势下聪明的选择离开。
无论是有村子的忍者还是浪忍、叛忍。基本都遵守着尽量不无故杀害普通人的无形规矩。也许是对和平的向往,对弱者的怜悯、同情。也许只是属于身为比普通人强大的多的忍者,不屑于出手,高高在上的傲慢。
锡主和君麻吕都没有管普通人,两人的气息变得针锋相对。
“但愿你长的不仅仅是个子,旗木锡主,”君麻吕没有表情的道,“否则,会死人的。”
“大蛇丸只教会你废话了吗,辉夜君麻吕?”锡主的眼神亦收敛了所有感情,手握寒螭,嘴角却轻挑。
“我的耐性并不好,从你这知道大蛇丸的消息后,还想去偿还七年前,大蛇丸对我的‘照顾’呢。”船上的压迫和忍耐,那种令自己厌恶的‘识时务’,还有下船之后的追杀又几乎差点就死在那里。锡主一直都牢牢地记着。
君麻吕身为大蛇丸的得力臂膀,自然知道大蛇丸现在正面临什么情况。而木叶竟也得到消息追了过来,这让他愤怒。阻挠大蛇丸大人的人,自己必须帮大蛇丸大人消灭。而眼前这人,就是木叶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