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饪亍U馍硖逅偈煜げ还还父龊粑闳秘范T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只得趴在床上,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
瞧着后面也差不多了,胤禛微微一笑,翻出枕边瓷瓶,挖出大块脂膏,直接为他做起润滑。三个手指一入,他便有些忍耐不住,匆匆抹过一遍,提枪便入,一下顶到最里面,开始一下一下顺着胤禩敏感的地方撞击。手上继续轻拢慢捻抹复挑,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啊!”胤禩只觉得腰肢酸软,本就疲累不堪。现下那处地方简直不是自己的了。隐约都有些麻木,不由得心头怒火交织。胤禛手段高超,又把他挑逗的不能自已,渐渐的也有些缠绵快感,无法自拔。又深恨自己身体不争气,竟然就这么又甘愿深陷情网,再难脱出。
他神志不清,唯有一声声喊着那人:“四哥……四哥……啊……”
胤禛低低笑了,用上百般心思,竭力让两个人都快活。又心中爱极,情不禁去温柔吻他,直想把这个人吞吃入腹,融为一体一人才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感觉攀升到顶点,两个人都是一声低吼,一起发泄出来。
胤禩整个人都失神,半响才找回自己的意识,狠狠瞪他一眼:“四哥,你!”
胤禛见他神情,心想坏了,这次做过分了,把小八真的惹火了!
……
天一大亮,宫城打开。城门口的侍卫们就见到了一副奇景。
廉亲王爷怒气冲冲往外走,完全没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皇上身边最得力的大太监苏培盛急急跟在后面,一边喊着求着什么,廉亲王脚下也没半分迟疑。
侍卫们心头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了?
苏培盛走得满头大汗,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王爷!王爷!哎哟王爷啊!”
胤禩理也不理,直接走出宫门,廉亲王府的马车在外面等候多时,冯景冒出个脑袋来,欢欢喜喜上前接他家主子,看见苏培盛也跟了来,不禁十分惊讶,跳起脚来:“苏培盛,你来干嘛?”
苏培盛见是冯景这个笨蛋家伙,不禁头疼起来:“去去去,没你的事。”他继续追赶眼看着就要上了马车的胤禩:“王爷!皇上说了,请您明儿个来宫里用晚膳——”
“叫他自己用去吧!”胤禩也顾不得什么忌讳了,火气冲天:“冯景!从今天开始,给本王去礼部告假!本王要在府中养病!”
苏培盛万般无奈,心想回了乾清宫,叫他怎么交代?只怕又要挨一顿骂。
冯景一溜烟儿的跟着上了马车,冲着苏培盛就是一个鬼脸:“没我的事?成啊,廉亲王府也没你的事!嘿嘿!”
这个笨蛋!苏培盛磨牙霍霍,早晚叫我逮着机会……
——逮着机会干嘛呢?他也不知道。
……
年羹尧的府上,一片忙碌。
年希尧大早上就来了弟弟家中,尝试努力最后一次,劝说自己弟弟留在京中。
“大哥不必再说了。”年羹尧笑的风淡云轻:“此次是我自请外放,总是憋闷在京城里,也没什么意思。我的志向,大哥你还不知道吗?”
“话虽如此,这也太突然了。”年希尧有些忧虑:“你与八爷交好,他可曾透露过皇上有什么意思?”
“八爷么……”年羹尧站起身来,踱步走到窗边,窗户是开着的,窗外一片春光明媚,犹有花枝俏丽。他默然半响,忽然自嘲似的笑了起来。
“山有木兮木有枝……”年羹尧语气极轻,自说自话。年希尧并未听清,他又转了话题:“大哥,此次出京,我会向皇上讨个恩典,去看望父亲。他年事已高,前几天还来信说有致仕之意。”
年希尧点点头:“这样也好。我也有几年没有见到父亲了,很想念他老人家。”
两兄弟又说些闲话,年希尧便写家书去了。年羹尧一个人站在房间里,抬手望着手腕上翡翠佛珠怔怔出神。
三天前,他上了奏折,请求外放。皇上不知为何,亲自召见了他。
那聊天谈话中也并无什么异样,只是临走之时,他像是心魂有些感应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看不到明黄龙袍、看不到威严相貌,只有那手腕上黑曜石佛珠,熠熠生辉。正是记忆里的那一串。
像是所有谜团的最后揭秘,豁然顿开。
罢了。男儿在世,本就还有许多其他东西。他是年羹尧、是年家的继承人;是官吏、将来还要做封疆大吏。这是他儿时起伴随父亲,牢牢刻在骨子里的未来之路。
抓不到的那个人……始终、抓不到吧。可偏偏又会贪心的想,倘若他生在年家,自己生在皇家……他一向是很有进取心的人,此时也有了无端端的怅然无奈。
只是这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等年希尧在里屋写好了家书走出来递给他,年羹尧又是神采飞扬的那个青年了。
“你这一次走,一去几年,可要多带点东西。”作为大哥的年希尧,最后这般嘱咐弟弟。“外边不比京城,什么东西添置起来都是麻烦的。”
“我知道,都带走就是了。”年羹尧笑道:“叫哥哥以后连一点剩下的东西也看不到,可就放心了?”
“哎——你真是,我这不是为你好么!”年希尧顺手拿起书房几幅字画:“这些东西你不会也带上吧?不如留给我好了,等你有一天回来了,我再还给你不就行了。”
年羹尧瞥过去一眼:“好了好了,大哥这主意倒是不错,你就帮我保管着吧。”
年希尧一听心里欢喜,他是个纯正的文人,最喜欢字画之物,当即翻来覆去,又叫下人进来帮忙带走。翻到书架上一副字画,却有些惊奇,不由得轻轻的“咦”了一声:“这是……八爷的字?”
“倒是有些工匠气……”年希尧的老毛病犯了,当场点评起来:“没想到八爷的字倒是一般、一般啊。”
年羹尧眼皮也未抬:“那幅留下。”
“嗯?”年希尧把字画收起放下,想了一想笑了:“好好好,这个留下,别的我都给你装走!”
……
皇后寝宫里,刚刚送走传了皇上口谕的太监。
大宫女端着茶水走进来,见主子面色不善,想来不是什么好消息。只得小心翼翼,慢慢送上茶水,她是皇后身边的老人了,也有几分脸面,不禁开口:“娘娘……”
“退下!”乌拉那拉氏语气生硬:“你们都退下!让本宫一个人静静!”
宫女们四散而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乌拉那拉氏独自坐在房间里,紧紧抓住了手里的手帕。
德太妃不能进宫了,这是皇上给她的“提点”呢!在他心里,那个人就那么重要?那荒唐的关系就那么甘之如饴让他沉溺?
她才是皇后!才是四福晋!才是他的正妻啊!从小到大受的教育,让她知道她必须扶持丈夫,帮助丈夫,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一起而无动于衷?
那是不正常的!是不容于世人的!如今她的丈夫还是皇帝,要是被人发现,难道叫天下人耻笑吗?
还有她的新婚之夜……那一生中唯一一次的夜晚,丈夫喊的却是自己兄弟的名字!完全被那个人毁掉了!
她情绪激动,想着想着,泪水止不住流淌滑落,湿了一片衣襟。
凭什么、凭什么同样是女人,董鄂氏就可以被蒙昧住,无知无觉享受着她的幸福?
她不甘心,她也想通过董鄂氏让这两个人彻底分开。可董鄂氏居然那么相信他,甚至难产而死……那不是她害得!绝不是!
身为女人,她已经做了她能做的一切了,身为妻子,她也精疲力尽……
泪眼朦胧,有个少年身影走过来:“皇额娘,您怎么哭了?”
乌拉那拉氏一惊,发现是他的儿子弘晖。顿时心中一凛,心念急转,她还是个母亲,她不能……她不能再继续了!她还有弘晖,她是皇后……她还要当大清朝第一个成了圣母皇太后与母后皇太后的女人……
弘晖走近了,依偎在她身边,有些慌乱无措:“皇额娘,您怎么了?”
“我没事……”乌拉那拉氏搂住自己的儿子,默默擦掉了泪水。“额娘是看了本话本,正在感伤呢。”
“哦?”弘晖有些兴趣:“是什么话本,写的很好么?”
“是……”乌拉那拉氏心上闪过什么,轻笑道:“是卓文君。”
弘晖立刻道:“可是汉朝的那位才女?”
“是啊……写的真好。”乌拉那拉氏目光悠然,喃喃自语:“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急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
噫,郎呀郎,恨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多谢大家一路支持~!非常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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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
楚庭穿越了,带着门派升级系统,成了太清派的新一代掌门人。
一共俩人的破落门派,数之不尽的竞争对手,虎视眈眈的各种仇敌……问题一个又一个的接踵而来,身为掌门,楚庭只好招收弟子、发展师门,开始了门派种田生活。
终有一天,太清派重新崛起。他站在大殿之上,振臂一挥:“门下弟子听令!我们的口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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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打劫伊尔迷?又名《杀手斗恶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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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迷:“(#-。-)放下我的银行卡!!!”
网游耽美,文案如下:
||苦逼的楚衍特想知道一件事:如何追求一个NPC?┭┮﹏┭┮
||遇怪追、被人撵,都不是目的;
||练技能、学武功,也不是过程;
||我想见到你,我得见到你,我必须见到你——就算,你是一个NPC。
||金庸古龙黄易,网游武侠大乱炖。
||苦逼又偏执的二货,苦逼又偏执的爱上了游戏NPC的苦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