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儿的 作者:本末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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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儿的 作者:本末颠倒-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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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剂和一个套子。
吴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你怎么在这里藏这种东西?!”
“上次在沙发上做完之后就忘记拿走了。”胡言说完就拔开了润滑剂的盖子,在指尖上挤了些透明的膏体,然后抹在吴用不断收缩的后穴上。
冰凉的润滑剂很快就被吴用的体温弄得温热起来。胡言微张着嘴吐气,又挤了些润滑剂在肉茎上,用手撸了撸,才扶着那根硬杵抵在入口,把从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用龟头抹在那些皱褶上,好一会儿才将头部挤进那个不断张合的穴眼中。
“嗯……”吴用抿着唇哼哼了几声。
“嗯啊!”胡言被他箍得一阵气紧,忙用空闲的手将他的右脚撂到自己肩上,又绕过右腿腿根握住他挺翘在空气中的肉柱,“别紧张,放松,放松……”
胡言一步一步侵入,直到整根没入才将吴用的另一条腿扛到肩上,再几乎将吴用九十度弯折压在身下。
“搂着我的脖子。”胡言命令到。
吴用半眯着眼,伸手揽住他的后颈,刚清醒不久的脑袋又被胡言搅得迷迷糊糊。
“亲亲我。”胡言的双唇贴着他的耳畔说,撩人的热气全都钻进吴用的耳朵里,像一句咒语一般,蛊惑着他。
吴用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朵,然后鬼使神差的含住了他的耳垂。
胡言骤然蹙眉,一直埋在吴用甬道内硬杵被他用力抽出三分之二,紧接着又被他狠狠地撞了进去。
“厄~”吴用松开他的耳垂叫了一声——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种声音,顿时又羞又怕,干脆将头埋在胡言的颈窝里不再出声。
胡言搂着他的腰,嘴唇依然贴在他的耳畔。
“我喜欢你。”
几乎是用气说的一句话,威力却比一颗氢弹爆炸更加强大。
吴用瞪大了眼,脑袋里‘嗡嗡’直响。
“陪着我好不好?”说着,身下又用力地一撞。
吴用被他顶得呼吸不顺,慌乱的在他的后背乱抓一气。
胡言侧过头去亲了亲他的小腿,又撑在他腰侧,摆腰顶撞起来。他搂着吴用的腰,扶着吴用坐起来,而他则往后倒,重新躺在沙发上。
吴用被他扶着坐在他胯部,两人相连的地方还紧紧契合在一起,只不过比起刚才的体位,现在的体位更让他害羞和……爽快?
完全勃起的肉茎一插到底,硬热粗大的龟头碾压着埋藏在甬道内的‘机括’,吴用感觉脑海里有根绷得紧致的弦,就这么‘嘣’的断掉。
“胡,胡言……”吴用骑在胡言身上,不住地扭腰。甬道内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特别是现在被硬热的头部所碾压着的地方,如同一个快感的源头,此时正源源不断地将快感送往他的四肢百骸。
胡言双手在他的腰上抚弄着,自吴用身体传来的阵阵颤抖他并非全然不觉,只是……他太期待看到吴用为他意乱情迷的模样了。
胡言抓着他的腰,然后摆腰,丝毫不留情面的捣弄起来。
吴用被他顶得惊呼一声,双手在空中慌张的乱抓,好一会儿左手才扶上沙发的靠背。
胡言闷声往上顶了好几回,又不舍得看吴用一个人扶着沙发靠背——归根结底,他还是想抱着吴用。
重回胡言怀抱的吴用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将所有的喘息和呻吟都呵进他的耳廓。胡言示意他将腿盘在自己腰间,吴用半闭着眼一一照办。
胡言扶着他的腰徐徐挺进,时不时侧过脸去亲他的侧脸和耳朵。紧紧相拥的两人犹如身处温水之中,摩擦产生的热量让他们慢慢升温,直至沸腾。
第二次射精的快感余韵比第一次更加绵长,身体微微颤抖的两人在脱了力之后依然抱在一起,只不过是胡言往后一倒躺在了沙发上,而吴用则被他顺势一带,趴在他的胸膛上。
在此之后过了很长时间,两人之间都没有说话,甚至在呼吸平稳之后都没有睁开双眼。
客厅里只有几不可闻的暖气机运作的声音。
“好。”吴用的侧脸贴着胡言的胸膛说。
“嗯?”胡言依然眯着眼,懒懒地应了声。
“我说好……”吴用的耳朵里全是胡言放大了的心跳声,“我说,我会陪着你。”
“砰砰——”
左胸震动的频率更大。
“好啊,既然你是这么期望的话。”胡言睁开眼,勾着嘴角摸着他的圆寸。
口水心非的人……吴用暗自叹了口气,伸手环住了胡言的腰。
……
“等等……”吴用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又没戴套子做?”
“唔……”胡言悄悄将沙发上未开封的避孕套推进靠背和沙发之间的缝隙里,“忍不住了,没来得及……对不起。”
……顶多清理的时候麻烦一点,爽是挺爽的……
吴用翻了个白眼,因为他实在累得不想再动一个手指头了。
 

***** ***** *****
吴用的工地也开始放年假。由于他是本地人,所以回家的时候跟外来民工的大包小包不同,他几乎是两手空空就走回了家。
那次他喝退偷建材的贼的‘英雄事迹’传得整个工地人尽皆知,虽然事情本来不是那样,但最后也就成了那样。也不知道是上头领导怕吴用带着人来工地闹事还是真的对他心存感激,借着话题给吴用嘉奖了五千块钱,外送一面‘工地卫士’的小锦旗。可能那些贼想偷的东西都值不了这个钱,上头领导就是不差钱!再说了,他吴用只是一名水泥工,给他安个‘工地卫士’的名号,守在门口的保安哥哥们要怎么看他啊?别下次遇到个什么小贼都叫他去挡刀子就好,他答应了一个人,有时候要利己主义一下。但看着那五千块钱的情分上,吴用还是笑纳了。
开玩笑!五千块钱不要白不要!给那些小兔崽子捅的刀疤还在手臂上呢!再加上结算的工资又减去张工给他垫付的医药费,吴用约摸一合计,今年貌似可以过个肥年?
他首先就想起了胡言,紧接着才是他已经过世的外婆。
“唔……外婆有怪莫怪,我现在是胡言上脑了,中毒太深……”吴用鬼祟地合掌对天拜了拜。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自己不自觉就来到了菜市场。
“年三十了,给胡言做点好吃的吧!”
吴用捏了捏口袋,咧嘴笑着走进菜市场。
“叮咚——”
胡言正在厨房里头忙活。原本放刀架的地方现在被他架了一本食谱,而他正用一把水果刀大小的利刃在去虾线。听到门铃响,他头也不抬地喊了声:“忙着呢!自己开门!”
但门铃声没有断,依然有序的响着。
胡言手上的工作进行的不是太顺利,这些死后变弯的生物让他手忙脚乱。他心情烦躁地将手上的刀一扔,随意洗了洗手,边用围裙擦手边说:“别按,来了!”
“我说你的钥匙呢?配给你……”胡言拉开门之后,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就愣住了。显然,门外站着的人看到他这一身打扮,也吓了一跳。
“妈。”胡言笑着让她进来。
闫雪梅进门之后,依然站在胡言身后打量他,如果不是胡言主动叫她,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敲错门了。
“妈。”胡言连忙将身上的围裙脱下来拿在手里,“好久不见。”
“你这是什么话?”闫雪梅蹙眉。
胡言愣了一下,俯身搂着她,低声问:“妈,过得好吗?”
闫雪梅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问:“你呢?”
“很好……妈,我遇到个人,他很好。”
闫雪梅沉默良久,才说:“这一次,你没有骗我。”
“嗯。”
“我跟你爸离婚了,其实早该离了。”闫雪梅说。
胡言松开了怀抱,将闫雪梅拉到沙发上坐下,又折返厨房,为她斟了一杯热茶。
“妈,对不起……谢谢您。”
“为什么道歉呢?”闫雪梅握着有点烫手的杯子问,“谁都没有错,你认为自己有错吗?”
胡言看向她,这才发现母亲的头发几乎全白,但依然被她打理的妥妥帖帖,银色的发丝被整齐地梳在脑后,又用一个黑色的呢发夹盘着。
他的母亲还是那么美丽,那么坚强。
“你只需要证明,我当初的抉择没有错。”闫雪梅说完,低头抿了一口热茶。
还未等胡言说话,大门就传来一阵门锁转动的声音。
“胡言,我回来啦!”吴用一手提着菜,一手抛着钥匙,转身用肩膀将门一顶才转进屋里。不料一走进客厅,就有四只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哎妈!”吴用吓了一跳,抛到半空的钥匙一个没接住‘哗’的掉在了地上。
一满头白发的气质老太太瞪着眼跟个探照灯一样在他身上来回扫视,然后又不声不响的别开视线,看向胡言。
吴用被弄得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着穿着讲究的老太太究竟想干什么……
“是他?”闫雪梅问。
胡言点了点头:“是。”
吴用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不到五秒钟就搞清楚了两人的关系。
这是要见丈母娘的节奏吗?不是,是已经见到了。
“老太太……”吴用赔着笑脸喊了一声。
闫雪梅怒道:“谁是老太太?会不会说话?”
胡言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憋着笑缩在沙发里。
吴用忙打嘴,连忙改口道:“阿姨!您好!我这人嘴笨,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闫雪梅从沙发上站起来,边走向吴用边问:“姓甚名谁,哪里人?”
“姓吴名用,本地人。”
“吴用?”闫雪梅一挑眉,气场比胡言更强大,压得吴用直哆嗦。
“家中有多少人?”
“两口人,外婆年前去世了,再有就是……”吴用扭头看向胡言。胡言被他瞧得老脸一热,连忙别过脸去。
闫雪梅也瞧了胡言一眼,见了自家儿子的反应又问:“你喜欢胡言什么?”
吴用有点慌了,他摸着鼻尖想了好一阵子,才说:“他……够聪明?”
闫雪梅依然乌黑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她又问胡言:“那你喜欢他什么?”
“够蠢。”胡言斩钉截铁的说。
吴用差点被气晕过去。
“哈哈哈哈……”反倒是闫雪梅笑了起来,原本不太明显的皱纹此时都堆在了一起,吴用这才看出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
这是发自内心的笑。
 
吴用有点窘迫,提着手上的菜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闫雪梅伸手拿过他手上的菜,快速的看了几眼,又意味深长的看向坐在沙发上耳根发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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