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说没事?”
祁奂晨笑着,向下移动手掌,指尖刚探进浴巾里,手腕就被捏得就一阵疼痛。
“表哥……可以了……药酒……已经擦的够多了!”
“不够……还远远不够……”
祁奂晨身体微微前倾,上半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掌上,往下一压,司俊立刻发出痛苦的叫声,钳制住他的手指无力的松开。
凝视着在自己身下颤抖的人,祁奂晨的脑海里,闪过那个小男妓被猴子压在身下的样子。
慌张、屈辱、无助……如果这些表情出现在司俊这张英俊刚毅的脸上,那该是多麽美好的风景啊!
手掌向下滑,完全没入浴巾中,指尖轻点司俊蛰伏在草丛中的柔软的东西,果然收到了很好的反馈。
司俊双颊绯红,眼睛瞪大,肩膀和手臂的肌肉都紧绷着,终於按捺不住挥出拳来,却在祁奂晨重重的按下他的伤处时失了力道与准头,无力的垂在一边。
反复几次,司俊几乎力竭,只能偏着头,大口的喘息,身体还不住的痉挛。
祁奂晨却彻底的兴奋起来,不仅仅是因为药物作用。
他有过很多女人,温顺的贞烈的清纯的妖娆的,可是从没有一个人能给他此时这样强烈的刺激。那样健壮的身躯,有力的臂膀,明明可以一拳就将他揍晕,现在却只能虚弱的躺在他身下,颤抖着等待残酷命运的摆布。
浴巾被挑开,司俊年少而完美的身躯,一览无遗的展露在祁奂晨的面前。从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杆到修长的双腿,无一处不彰显着男性的力与美。
这名家雕塑一样的身材和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与女人柔美的身躯完全没有可比性,却让从来没对同性产生过遐想的祁奂晨浑身燥热,心痒难耐。
首先最吸引他的,就是司俊胸前那与肤色反差极大的粉褐色乳头,小小的瘪瘪的,像朵害羞雨露的滋润的花苞。
祁奂晨自然无法拒绝这无声的邀请,俯下身,轻轻含住左侧的凸起,舌尖像柔风细雨一样抚慰寂寞的花苞。
然而这样的动作使得身下人就像垂死的鲤鱼一样,剧烈的扭动起来。
“不要──放开我!祁奂晨,放开我!”
即使司俊已经被疼痛折磨的呼吸都困难,但拼尽最後力气的挣扎还是让祁奂晨很难控制,他只能全身都压在司俊身上,靠体重勉强维持住优势的位置,一口含住司俊的耳垂,一边舔一边呢喃:“表弟,我不小心,喝了加料的酒了,很难受啊……帮帮我嘛……”
“表哥……你冷静一点,我带你去找你的女朋友……”司俊口气缓和了一些,可是挣扎却一点也没松懈,眼看就要把祁奂晨掀翻了。
“来不及了,我已经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祁奂晨失去了耐心,重重一拳砸在司俊的伤处,让他彻底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埋首进那宽阔的胸膛里,将引得他馋涎欲滴的两颗乳头吸吮得充血肿起,彻底绽放,祁奂晨才抬起头,丢给司俊一个“好戏就要开始”的眼神,将他翻转了过去。
司俊後颈到尾椎的线条十分优美,肩胛和腰侧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就像一匹桀骜的烈马,而祁奂晨就要做第一个驯马人。
祁奂晨俯身上去,一边亲吻他的背一边分开了他的双腿,手指在臀缝里摸索,指尖轻戳那紧闭的小口。
“表哥……表哥……祁奂晨……放开我……”
司俊努力想合上双腿,祁奂晨索性将左腿插入他两腿间别住,双手抓住他的腰侧,用力往下按,迫使他的双腿分得更开,隐秘的位置彻底暴露在祁奂晨眼前。
在这之前,祁奂晨从未对男性有过任何幻想,这一刻,他却一点排斥的心理也没有。手指探入穴口,费力的开始抽插,那紧窒的感觉让经验丰富的他都迫不及待了,也违背了自己在床上一贯温柔体贴的作风,不等开拓彻底,就拔出手指,撩起浴袍,将充血的肿胀狠狠的顶了进去,毫不留情,一插到底。
“啊──”被插入的瞬间,司俊的头向後仰起,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再无声响。
祁奂晨以为他昏了过去,凑近一看,司俊将头埋进被褥里,即使看不见表情,也能从他不断颤抖的肩膀想象出他此时的屈辱和不甘。
那样的想象让祁奂晨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已经插入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不给身下人任何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祁奂晨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充满施虐欲的一面,身下强壮的身躯彻底激发了他骨子里的暴虐因子,就像是骑惯了比赛用马的马术选手遇到了草原上的狂傲不逊的野马,什麽儒雅什麽绅士都抛到九天外,一心想着征服这匹马中之王!
极致的快感让在欢场纵横多年的他失去了章法,每一次都全部退出又狠狠的插到最深处,完全变成了他最鄙视的那种,在床上只顾自己舒爽,而无视对方感受的愣头青。
而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紧致也让他的高潮来得比以往都早,最後一个深深刺入後,在司俊体内喷射出炙热的液体。
“啊……好爽……”祁奂晨叹息一声,重重的倒在司俊的身上,脸颊贴着司俊光滑的脊背,来回磨蹭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片刻後,体力稍微恢复,祁奂晨撑起手臂,支起身体,一直插在司俊体内的分身滑了出来,还带出不少粘稠的白液。
将身下人翻了过来,祁奂晨俯身想亲吻司俊紧闭的眼睛,却被一把推开。
司俊睁开了眼,却不看他,偏着头哑着嗓子,冷冷的开口:“你起来。”
他这副失贞少女的模样,逗得祁奂晨哈哈大笑起来,低下头,色情的在司俊的脸颊舔了舔,咸咸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
“表弟,还没结束呢……”
根本就没合拢的腿再次被打开,手沿着腰线向下,大力揉搓着弹性十足的臀部,然後抬起司俊的一条腿,压在身前。
“啊──”
司俊本来就不是个柔软的人,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腿部肌肉紧绷,小腹受到挤压,伤处一阵抽痛,疼得他呼吸都停滞了。
可紧接着,另一个刚刚受伤的地方,也再度被侵入了。
之前一直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被子里,虽然清楚的知道自己正被一个男人侵犯,但是疼痛盖过了屈辱感。可是这一次,正面被进入,在他身体里放肆的家夥脸孔就在他正上方,俊秀的容颜微微扭曲,眼睛里是满满的欲望。
他更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正敞开大腿被贯穿,那之於他是痛苦的源地,却是带给这个施暴者快感源泉。
他愤怒他难以忍受可是他无力挣扎,只得闭上眼,头歪向一边,忍受着钝刀割肉的痛楚。
然而小腹和臀肉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任他封闭了视觉也无法逃避的钻进耳朵里,提醒他是在用怎样一种羞耻的体位,被这个男人用性器一次又一次的插入那不该承受这些的地方。
他想哭泣想嘶吼,可是做这些举动除了让施暴的人更加刺激外,没有任何作用,没人会来救他。除非能回到母亲还活着的时候,回到那个有人保护有人疼爱,可以任性撒娇的最幸福的少年时代。
美好的记忆可以粉饰现实的残酷,当他脑海中出现自己依偎在母亲怀里的画面时,随着祁奂晨一次强过一次的撞击如浮萍一样摇摆的身体,仿佛也回到了婴儿时期的摇床上。
睡过去……睡过去就不会觉得羞辱不会觉得痛了,明早醒来,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噩梦一场……
第四章
司俊再睁开眼,已经日晒三竿,他望着天花板,足足躺了十分锺,才缓缓的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到腰间,一低头,胸前殷红点点。
没有勇气看下身的狼藉,司俊掀被下床,大步往浴室走……痛楚可以忽略,可是那随着他的走动,从两腿间不断流下来的白浊液体,却一再提醒他,昨夜发生的一切,不是噩梦,而是无法逃避的现实。
走进浴室,半张墙壁那麽大的镜子将他一身的狼藉毫无保留的展示在视线里……司俊闭上眼,牙关紧咬,几次深呼吸也无法平静,狠狠的一拳砸向墙壁。
然而这发泄愤怒的一拳,却牵动了腹部和私密处的伤,剧痛之下,司俊根本站不稳,只能单膝跪在地板上,头抵着墙壁,大口的喘息着。
疼痛渐退,那些被痛楚掩盖住的粘腻、肿胀等等羞耻的後遗症就变得格外清晰。
司俊拧开喷淋,冰凉的水直接喷洒下来,似乎带着镇痛的作用,臀後的伤口也被冰冻麻痹了。
扶着墙站起来,调高水温,司俊开始认真的清洗身体。
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正视满身的痕迹……冷静、冷静!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不能丧失理智,更不能因为别人的混账行为而加重自己身体的负担!
这样一遍一遍的提醒着自己,调整着心态,终於在虚脱之前,彻底的将身体清理干净,包括……那个承受了太多体液的部位。
换好衣服走出房门,祁家一切如常。
佣人们在认真的擦拭楼梯扶手,看到他都停下工作问好,就像是一个家教森严的大家族那样。
“表少爷,大少爷一早出门去了,他临走时吩咐,你想找他就去学校。”
“好。”
他当然要去找祁奂晨。昨天他虽然受伤,但要不是被祁奂晨占了先机,拿捏住他的伤处,是绝对不可能变得那样软弱可欺。现在他虽然伤还没好,但是对付祁奂晨还是绰绰有余!
司俊不顾身体抱恙,大步往外跑,迈出门时和正要进来的祁子嘉撞了个正着。
腿还在打颤的司俊下盘不稳差点跌倒,祁子嘉眼疾手快的扶助了他的腰。
“小心!”
“谢谢。”司俊後退一步,有些粗暴的拨开了祁子嘉的手。
经过昨夜的事,此时的司俊对同性的碰触分外敏感,可是对不知情的人来说,他这样的举动无疑是不友好的象征。
司俊反应过来正要解释,却对上了祁子嘉关怀的目光。
即使心情很差,司俊还是笑了。祁子嘉这个人,有的时候很敏感,有的时候很粗神经,偏偏这两个极端都出现在最恰当的时候,正如他野兽一般的警觉和孩童一般的愿意信赖。
祁子嘉迈步进门,轻声道:“你……精神不太好。”
“你的气色也不怎麽样。”司俊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