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季稻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蹬掉腿上那条滑腻的长须,可顾得了下顾不了上,勾着他脖子的那须居然伸到他嘴里去了,还很色情地捣乱着,吸着他的舌头起舞。三季稻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他伸出两手,努力把那色魔须给扯掉……
好不容易摆脱上面的控制,他觉得自己的小鸡鸡被下面那只触手趁虚而入,牢牢卷住了!
卧槽,这章鱼怎么这么智能,尽挑他敏感的地方下手,乃真的只是无脊椎类软体海洋生物吗?
三季稻像被焊死在泥潭里,海滩就近在咫尺,可他就是爬不上去,一直在浅浅的海水里挣扎。那章鱼明明很低等,可他就是纠缠不过它。弄掉一条,更多条触手会伺机而上,在他周身色情地抚摸、捏弄。
再后来,他在冗长的反抗中消耗了最后的气力,他并不是个体力好、耐力强的男孩子。他颓然地承认自己斗不过那淫贱的粉色章鱼,他输了!
他没办法动弹,两条触手把他的胳膊给束缚住,温柔却结实地控制着他,不让他反抗,他再也没有能力去扯掉任何一条触须……只能任它们鱼肉。
触手贪婪地在他身体每个角落里探宝,如同疯狂繁殖的海草占领整片珊瑚礁,每个缝隙都不放过……
三季稻难受地扭了扭腰,怎么也甩不掉黏在他要命处的小坏手。生平第一次他有种失控的感觉,又难过、又惊奇、又快乐,他有种尿胀的失措,又有种被人搔着痒处的舒服,但更多的还是逃避,逃避人生中从未有过的电击般的膨胀。
他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往鸡鸡处涌动,如狂潮卷席过去,停滞在那里,在触手的抚慰之下,那火热的冲动闸门被挤满了,就快要溢出来。
他发出难耐的叫声。连他自己听到这样的呻吟都不好意思,那么暧昧、那么令人遐想万端。
触手上下动得很频繁、更快速了,他的顶端被温热的东西舔弄着、吮吸着,他的口腔被触手填满,舌头被迫与那触须共舞,他胸部最敏感的两处被揉捏得挺立、肿痛,他的腰线被粗大的触须贴服着……
在越来越强的全身刺激中,他终于尖叫一声,失控了!有种失禁的尴尬与无措,就像小时候的尿床一样。他感觉到自己顶端湿漉漉地……
他像是回到了三岁那一年,他吃多了水果,半夜尿床了。清晨时,12号管家假装淡定地帮他把床单撤去,谁也没有告诉……他突然有点想念那个慈祥的老人家。
他内心涌动出悲伤的失落,深沉的歉意。他很想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会了。我一定管好自己……
他的悲伤没有持续多久,他并没有逃出海面,他旁边的章鱼并没有退去,它们又缠了上来,像不知飨足的野兽,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占……
和刚刚试探性的温柔不同,现在它们不仅仅是摸索。刚刚的成功给了它们信心,它们轻车熟路地返回刚刚攻占过的首府,进行更凶残暴戾的蹂躏。
他觉得第二轮比第一轮粗鲁多了,吮吸的更用力,动作更无情。有一条邪恶的触手绞着他的要命,像是要和它同归于尽。三季稻突然觉得那触手炽热无比,居然也有脉搏,和它的一起疯狂地跳着,像两条小蛇,交缠在一起,用身体的各个部分厮磨着。
另一条触手则钻到他后面的臀缝,就着两条腿合拢的位置,不停钻上钻下,弄得他大腿中心一片湿滑泥泞。再然后,在无尽的猥琐折磨之后,两天最最邪恶的滚烫触手朝他肚子上射了点海水,黏湿温热的海水!
三季稻突然回忆起第一次玩水枪的童年。他和小白小狸手里各持一把,在后花园里激烈互射。最后他被左右夹击,一前一后被两个家伙打中了。他毫无还手之力,那两个家伙一反平时的宽容退让,一个劲儿地射在他身上!
三季稻对着他们喊:“喂,再射我,我就生气了!”
可那两人置若罔闻,继续邪笑着,半分也不让他,继续朝他身上喷水……
再接着,回忆被抹掉,该死的章鱼又来了……这是第三波还是第四波袭击?累不累啊,该死的!
三季稻奋战了一整夜,闹钟如常响起来时,他比平时格外困倦。特别是小鸡鸡,平时像雨后的春笋,今天像又酸又绵柔的咸菜……
这是肿么了?他迷糊地支起眼皮,一点也不想睁眼,抬起胳膊让小白给他穿衣服,却发现胳膊酸痛,再接着,他觉得腰和腿也像劳损过度的样子,就连双腿之间的嫩皮,也像被海水冲刷过分而磨损了……
三季稻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呆萌地望着镜子里的少年,看着那巨大的黑眼圈,差点以为见到鬼,可看看自己微肿的玫色唇瓣,又不由惊呆了,尼玛,这嘴像肉香肠一样肿起来,怎么回事?昨天被章鱼触手口爆,难道是真的?
他吓得双腿打颤,完全没有注意到小白在旁边幽黯的眼眸,还有小狸躲闪的目光……他只看到自己脖子上也有不同寻常的痕迹——这不会是传说中的“草莓”吻痕吧?尼玛那触手只是属于吮吸系,有吸盘的说,但不会像蛇一样还会咬人,这不科学啊!
还好他已经被小白穿好了衣服,不然要是裸体的话,会知道什么叫伤痕累累、不堪入目。现在他看到的只有脖子上那几个红痕……
三季稻对镜自窥了半分钟,小白假装收拾东西、小狸假装在煮早餐,两人也提心吊胆了半分钟。
接着,听到三季稻发出杀猪似的叫声:“艾玛,不好了,我做梦梦见被条章鱼猥琐,这会儿发现身上居然还有它猥琐过的痕迹,这太尼玛神奇了!这是在颠覆我的三观吗?到底啥玩意儿把我咬了!寝室里又没水,不可能真有章鱼吧!”
小白和小狸这才松了一口气,无比淡定地道:“也许……有蚊子?”
三季稻如梦初醒地到处疯找了一圈,找到他昨天使用过的床单,一片滑腻的白浊,小白还来不及处理。作为科学家,他太明白那东西是啥了……证明他是个纯爷们的东西呗!
三季稻脸上露出相当精彩的表情,又是喜出望外,又是欲哭无泪。
他还以为初次遗精是件巨有成就感,巨能让人威风的事,他还以为第二天早晨他会兴奋地向小受们宣布:“本攻已经具有了压你们的能力,快点过来恭喜本攻!”
但是,那不过是以为。现在,他瑟缩地抖了抖酸软的小鸡鸡,在全身不适中迎来了第一个沉默无语的早晨。
他绝不会告诉小白和小狸那些梦境的细节……
他纯洁的处男射,居然被一条色得要命的章鱼夺去了?还是梦中的章鱼,这太玄幻了!
三季稻再看了看床上巨大的几团腥稠,觉得自己比那些章鱼还色……
居然射了这么多次,还射了这么多!果然是总攻大人吗?他望了望自己的胯下,就像看到童年那台最大功率的水枪,一枪顶别人三枪,水枪中的战斗机!力道大、水量多、射程远……
他如同被强奸的受害者,在悲愤难当的情绪中,终于找了一丝亮点,可以支撑自己活下去的亮点……他在脑内勾勒出几行力学公式,甚至算出来总功率、发射角度、抛物线轨迹、最终落点……
12条华丽的抛物线,5毫升乘以12,等于60毫升。
三季稻看了看自己的牛奶杯,卧槽,有半杯这么多!
三季稻瞬间打了鸡血,变得威风凛凛,如百兽之王,挺直了总攻强悍的腰板,觉得自己拥有夜御N受的超级能力!
小白和小狸看着三季稻嘴角泛出的诡异笑容,不寒而栗地打了个激灵……
(喜欢上数理天才,压力山大!)
鸟人,你节操掉了!第三卷 萌物天下第二百一十章 群爹支招
三季稻强大的总攻心,强大到丧失了基本的推理能力,宁愿相信梦中有章鱼触手猥琐了他,也不相信是他身边这两只忠犬对他下手……
他们只是他的小受啊!他怎么能怀疑这一点呢!这种基本纲领是不可动摇的……
湿漉漉的床单给了他莫大的信心和动力,他把章鱼相关的记忆压在箱底,把自己已经步入青春期的消息得瑟地告诉给了怀特。从小到大,他最喜欢怀特爸爸。像这种重要的事情,他当然第一个和他分享。
“粑粑,快恭喜你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天才儿子吧!已经由男孩变成纯爷们了!”他兴奋地打通讯器里对着怀特做鬼脸。
然后这俩天才交流了下第一次梦遗的心得……三季稻捂着肚子大笑不止,因为怀特告诉他——当年他梦见的居然是贝壳这种动物,在梦里,他的鸡鸡突然夹到一个贝壳里,他拔啊拔,就是拔不出来,被贝壳肉紧紧吸住,然后……早上就看到一滩白色的地图!
现在三季稻算是彻底放心了,看,所有的骚年都会梦到海洋生物,没什么羞射的对吧……
这事儿告诉给了怀特,就等于告诉给了整个XP家。脑袋少根筋的怀特立马就在早餐时向大家宣布了三季稻梦遗了的可喜消息……
第二天,三季稻收到几个家里寄来的快件。
先拆开怀特粑粑的,盒子挺沉,揭开一看,好几本书——《梦与大脑神经系统》、《生物起源说——海洋孕育一切》、《荷尔蒙概论》、《动物的生殖与遗传》、《性与人类学》……
果然是技术流啊,刚好这些知识他需要重新学习,三季稻觉得粑粑实在是太体贴了……
再拆开布莱克爸爸的长形小盒,里头只放了一根黑色的棍子……
我去,不会是什么按摩棒之类的情趣用品吧,平时看不出布莱克爸爸是这么开放滴银啊!
三季稻猥琐地邪笑着,按了按红色的开启键,咦,奇怪,怎么不弹也不跳,没动静啊!难道是没充电?他疑惑地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棒棒的顶端……
一股巨大的推力把他弹出两米远……他倒地不起,昏迷了十分钟。
十分钟后,他终于苏醒,全身颤抖、蹒跚地走过去,看到盒子里有一本小小的说明书。尼玛,这是电棒怎么不早说!做得形状这么邪恶,不带这么忽悠人的吧!
三季稻这才懂了,爸爸是把这东西交给他防身的。如此高端的玩意儿,防狼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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