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臣雪扶着柱子,两腿都在颤抖,他的眼睛里爆发出巨大的怒焰:“你个畜生!”
行云流水看着他一脸被爆菊、失去贞操的悲愤样,很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于我不小心让你是去了……童贞,我感到非常抱歉,但是不要用看着强奸犯的表情看着我好么?谢丁香比你凄惨多了好吗?”
听了行云流水的话,梅臣雪更来火:“那个贱人,原来她没死!她居然不知廉耻的把这种事情告诉别人!她应该被浸猪笼!”
“我看该被浸猪笼的是你吧?”行云流水冷笑的掏出了一打穿膛菊花手,晃了晃:“这玩意儿,我要多少有多少,你呢,要不要再来一枝?”
“嘭——”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女人疯狂的冲了进来对着梅臣雪就是一记窝心脚!
可怜梅臣雪双腿战栗,菊花里的花枝还没拔,这一脚下去一摔一压,铁箭连根扎进了梅臣雪的老菊花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苦逼又可怜的谢丁香。
谢丁香满眼里都是火光,她嫌恶的看着梅臣雪,拿出一个小瓶子来捏着他的下巴就灌了下去。
“咳咳……嘶……你个贱人……你给我灌了……什么……嘶……”
谢丁香冷笑的踩上了他的下身,碾了碾,确保听到了他的痛呼后,阴测测的开口:“你知道吗?我被我夫君踹那脚时是多么的疼,多么的恨!我难产时又是多么的痛!我的女儿死后我更是日日夜夜痛彻心扉!而你凭什么高官厚禄,娇妻美妾?我不甘心不甘心!我要你尝尝难产血崩的痛苦滋味。”
跟在谢丁香后面的喵喵桃卧槽快趴下她们震惊了——
“真是神一般的女子啊……”喵喵桃感叹道。
“尼玛没想到啊,她居然拿出了月经散的升华版she经液!”春衫如梦一脸震惊:“也许我们可以让她帮我们做个秋药男男生子药什么的。”
卧槽快趴下捂脸无力:“春梦姐,请你……别这么猥琐好么……”
站在一旁的叉叉哥淡淡的看了春衫如梦一眼,春衫如梦立即闭嘴不说话了。
谋杀者当即收获众姝崇拜的眼神一打!
行云流水走了过去,看着梅臣雪身下渐渐红了一片,叹了口气:“他算是罪有应得了。”所以别太伤心。
谢丁香擦了擦眼角:“可是我还没过瘾。”
行云流水斯巴达了;亏她眼泪留那么多他还以为她是爱之深恨之切呢!想到这里,行云流水立即拿出一桶针,塞到谢丁香手里。
“别客气,您随便扎,别节约,我还有好多呢。”
小正太简直是欲哭无泪啊,尼玛,这么凶残的场景你们怎么能让我看啊!我还是个孩子呢!
、79 婚宴
帝溦坐在龙椅上,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头,语气淡淡——
“你们;救驾有功;想要什么呢?”
迦叶瞥了眼死死盯着自己媳妇的小正太;微笑的抬起头;拱手朗声道:“陛下,我和行云流水即将成婚,可否请陛下赐婚于我们?”
帝溦勾起唇,手指摩挲着扶手,笑道:“有何不可?”
小正太立即“哇”的一声;哭着飞奔出去。元宝诚惶诚恐的向帝溦告了罪,追着小正太而去:
“大殿下!等等奴才啊!殿下——”
“小皇子真是天真浪漫。”行云流水笑道:“陛下,护国神鼎已经送到;我等也该告退了。”说完他捡起刚才因为慌乱摔到一边的金鼎;准备呈上之际,却发现金鼎的底下,有一张细绢。
行云流水面不改色的把那片布暗自塞到了袖子里;然后捧起金鼎;放到了一旁站着的太监的手里。
“臣等告退。”
皇帝果然没有食言,他给行云流水和迦叶赐了婚,赏了银子。虽然行云流水在帝九城有城主府,但是,皇帝为了表示恩宠,还在京城里为他们置办了一座豪华的府邸,让无数的玩家跌破了眼镜。
“阿水,下面我们是不是可以成亲了?”迦叶欢天喜地中,正准备摩拳擦掌大干一番。
行云流水坐在院子里,放下了手里正在把玩的细绢,微微一笑——
“我呢,自然是愿意的,越。但是,我明天有课啊,你忘了吗?好像你也有课呢。”
“明天有课,后天有课,大后天也有课啊。”行云流水装模作样的叹气:“要娶你怎么就这么难啊。”
迦叶嘴角抽了抽:“媳妇你……”
春衫如梦可是巴不得看到他们两个结婚,她笑道:“游戏里三天,现实一天,哪怕有课,结婚肯定不成问题,阿水你别是害羞了?”
“明天我上午的课……他下午的课,凑不到一起呢。”
春衫如梦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问:“那晚上呢?”
“我想,你们晚上应该有点各自的活动吧?”行云流水的眼神在春衫如梦和谋杀者之间扫了一圈,勾唇微笑:“对吧?”
……对你妹夫!
春衫如梦暗暗磨牙,面上却是轻笑:“那周末吧,周末大家都空,阿水你觉得应该怎样弄婚礼呢?”
“规模不必太大,我们组里的几个一起就好,我做些菜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如何?”
行云流水暗暗想着上次繁文缛节他是受够了,他是死都不想再次感受一下当新娘子的欢乐——还是简简单单的好,他又不是妹子,根本不需要一个华丽盛大的婚礼。就让那个黄泉里的十里红妆成为他们两个人心中的秘密好了。
“那成。”喵喵桃暗想着到时候一定有好多好吃的,到时候一定幸福死!
漫天雾舞想了想:“这样挺好,但是阿水,到时候万一潜龙腾渊和玲珑堪画杀杀杀杀杀杀杀他们来贺你新婚,喜宴的位置就不够了,菜也没他们的份……这岂不是很尴尬?”
行云流水微微一笑:“这个么,雾舞你的担心自然是对的,但是皇帝赐给我们的御宅里配了NPC厨子啊,那可都是御厨。大不了,叫他们也置办几桌预备下,想必菜色也不错。”
但味道肯定不如你做的好吃啊!不过……这个主意棒极了!众人这样想。
与此同时,皇城一个阴暗的小巷子里,一个蒙着面纱形迹可疑的女子站到了一扇门前,叩响了门环。
不一会儿,一个长相干瘪的老头儿就悄悄的开门,把她带了进去。
“姑娘要买什么啊?”小老头“嘿嘿”的笑了几声:“我这里都有。”
樱桃雪盯着那个黄名NPC冷笑一声,杀气腾腾的说:“我要一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药!”
小老头顿悟了:“姑娘是要求害人的药啊!那你害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樱桃雪看着小老头那黑漆漆脏兮兮还搓来搓去的手指,心里一阵厌恶,丢了一个钱袋子给小老头。
小老头立即眉开眼笑,点头哈腰的说:“您尽管吩咐就是了!”
“我要害的是两个男人。”樱桃雪心里一阵快感,那是濒临成功的一种快感——
“所以分量给我足点。”
小老头笑眯眯道:“姑娘放心,我这里有一种药,绝对能让小姐的仇人受尽了屈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樱桃雪撩了撩头发,心里满是即将报复的喜悦与快意——这个游戏她已经不打算玩了,哥哥也是这么决定的,但是不报复他们真是对不起自己。
既然要玩就玩把大的吧!行云流水,迦叶你们这对狗男男,给我等着!
樱桃雪眯眼一笑,握紧了小老头递来的小瓷瓶,笑得冰冷。
“啊嚏!”正准备下线睡觉的行云流水打了个喷嚏,这种浑身一震遍体生凉的感觉让他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难道是迦叶那混蛋在觊觎自己的小菊花?行云流水朝着迦叶望去,发现那厮坐在榻上认认真真的修理着装备,一点都没有偷窥自己的意思。
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吧?行云流水这样想着,按下了下线的按钮,倏忽一声消失了。
迦叶暗暗舒了一口气,从自己的匕首下面摸出一个漂亮的小玉盒,轻轻的摩挲了几下。
唔,还好阿水没发现,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气。迦叶暗笑的打开了玉盒,里面盛着满满的半透明的橘粉色软膏。细细观之,觉其膏体滑润细腻,混杂着细细碎碎的桃菊花瓣,带着一种别样的mi丽香艳。浅浅一嗅,那幽幽的香气便萦绕鼻息,甜而不腻。手指轻触,则碰之即化,粘绕指间。
所以——
小菊花牌嫩菊膏,就决定是你了!
叶迦躺在床上打了个寒战,裹紧了被子,暗想九月的天娃娃的脸,果然是说冷就冷说热就热,这不,温度太让人瑟缩了啊。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如流水般度过。大家都觉得原本冷艳高贵的越行云变得不正常起来,他这几天傻笑的次数足够让他们大惊失色到把他送进精神病院了,然而当事人本人犹不自知。
这天,叶紫筝拖着华丽的裙裾,迤逦而行。在经过学校花园时,她听到三个人在说话——
“我说越学长真是奇怪,我们学校那么多漂亮女孩子不要,非要死死盯着大一的那个叫叶迦的男人,真不知他有什么好的。”一个长相甜美的电眼娃娃酸溜溜的说着,可想而知这位也是越行云的爱慕者。
对面一个卷发御姐正拿着手镜细细的涂着口红,听了电眼妹妹的这一番抱怨,她放下镜子,淡淡说:“阿蜜,古书上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人家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你管他呢。”
电眼妹妹委屈极了,见御姐这里得不到安慰,又拉着旁边的短发男委屈道:“哥哥,他们都说,那个叶迦,要和学长在游戏里结婚,是不是真的啊?”
短发男心里发苦,面色难看的点了点头。
“哇——”的一声,电眼妹妹哭着离开了。
短发男刚想站起来去追她,却被卷发御姐一脚踩住了大腿动弹不得,御姐的高跟鞋根戳着他的肉,让他非常痛苦。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坐下来,让她一个人清醒清醒。”御姐撩了撩卷发:“与其这样浪费时间,不如找点事情来做——元子,给我涂指甲油。”
“是,檀姐。”短发男低下了头。
叶紫筝不想管这校园少女少男N角恋的狗血,但是她从这三个人嘴里得知了一些有效的信息——
比如说,自己儿子要和越行云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