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着温香软臀,压着辗转低吟的人,噬着此刻被他一寸寸占有的肌肤……
从越,心底始终有钟不切实际的感觉。
进行得如此顺风顺水的,反到让他有种身在梦里的错觉。
可是,现在身下的人,又不象有假——
“嗯……越、越儿……”
申琏仰躺着,脖颈被轻轻咬噬的酥麻感,怪异得让他下意识想躲,却被人压住了喉头,只得左右摇头——只是,现在可没人顾及他的意愿了。
从越一手强撑着身子,另一手自身下人蜷起的腰间往下探索着,手指在那禁闭的沟壑里细细摸索,按压着幽穴周围,享受着那挑逗已经开始微微张合的的美妙触感,说不出的暇意。只是,猫儿逗急了也是要抓人的……
被撩拨得面红耳赤的人,在那将进未进的手指比画下,一个恼火,趁着打着浅尝主义的指头再探到入口时,腰身一沉,干脆的让那东西给捅了进去。
“呜————”别说他自己疼得□紧缩闭口。
就是那猛的被压入了一跟手指的从越也是一惊,骇得立马把人翻过来,顾不得别的先分开那人臀,就去察看了那粉□口——
当然,除了抽出的指头上微微有些血丝,余下的就只是某个人视觉享受过了头后的大脑充血了……
“越儿……”被正面压了又趴着压的可怜人,含着泪雾朦胧的反头看那折腾他的人。
结果只有一个——继续被压。
芙蓉帐暖,春宵千金。
沈从越自然清楚,虚惊一场后,重整旗鼓。
暧昧的抚弄,一而再被打击的气氛,迅速回升。
当然,气氛好也不能当止痛药。
即便最后做足了前戏,才进入的沈从越,还是被夹得差点进门倒。
申琏更是哭得,两眼泪汪汪。
但是,最厉害的还不是这些。
“放松——过下就不痛了……”沈从越忍着额上汗水,安抚身下人时。申琏张了眸子,蓦地反问。“越儿,你疼不疼?”
蓦然被关心到的人,受宠若惊。
对上那纯真的眸,难得的撒了谎。
“没关系,我不疼。”只是差点被你给夹断了。
显然,沈从越的隐忍助长了某醉鬼的气焰。
一听这话,申琏几乎高兴得要跳了起来。
“你不疼,那我们换过来好不好!!!”
沈从越当下黑了脸,不再言语。只是用行动表达了他的意思——
“啊啊……越儿~~呜呜……好痛……”
这个人,其实是不值得同情的。
——————————
闲言:某九决定开虐坑!所以暂时闭关学习虐文写法!
终于……H完了……
由妖孽版换成诱受版,再化为冷清版又变成EG版……
我无语了~
某九为了写H,看了大量H……然后,就对那热血沸腾的H戏,没了……就写个冷情版的H好了。
32夏侯氏绝
夜色嫣然。
百媚千娇,却有清冷入骨。
皱着眉,思绪瞬间千转。
申琏很快就明白了现在这是怎么会事。
仰面躺着,对上的是青楼特有的极其艳靡的锦红花帐。目光似乎透了过去。
才逃开夏侯那些人,怎么遇上的孩子有是个这么样的?
有几分头疼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后遗症。
但是,床事有后遗症,那到是很明显的。
手脚都有些酸软无力,不然他怕是在爬起来的第一瞬,就穿上衣服远遁而去了。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
该叫人怎么办啊?
春雨打散一江细碎萍花。
往事入梦。
他笑,倚栏而立。水顺着屋檐滴下,成帘,隔绝了喧嚣。
“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从来不知,自己对上这个人,语调也可以是如此冷漠无情。
呵呵……原来……真的是,放开了……
他低笑,满眼都是碎开的浮萍,是澄澈的江水,是透过江水尚能看到的另一处——轻卷起的火红罗帐里,那蜷缩在他怀里安然入眠的人。
心已释然。
放开就是放开,恨持续了千年也该够了。
即便,夏侯绝这个名字对于沈酩宴,曾是刻骨铭心。
但如今,他已经成了沈从越,以后也只会是沈从越。
沈酩宴这段过往,就该随同那沈姓亲王沈酩宴一同永埋与地下,再不得见天日。
转回头,即便笑容依旧,鹰眸里的冰冷以及锐利却半分不少。
“夏侯绝,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被唤做夏侯绝的人,怔了下,逐步从阴暗处走出。
宽袍广袖,虽是做风流名士的打扮,但那分狂傲得睥睨天下的气势,怎的也收敛不去。如刀刻斧削出来的峻毅面容上,正色从容。
“朕……是来带你回去的。”
“回去?”沈从越鹰眸夹上了几分讽刺,尖锐如刀的话语即刻脱口而出。“哼——夏侯绝,你怕是见不得我好!又要拉我回去守那死气沉沉的坟头么?你别忘了,即便用我镇在所谓的凶穴上,你集尸之地,迟早也会酿出大祸——”
语气一转,沈从越神色变得诡异,长指一点唇间。
“——我到要看看,你夏侯绝拿得出几个不世强者,来镇守这凶脉?”
想到当日——为这所谓的天下升平,亲胜手足的人,居然那么简单的就信了那些该死的祭师之言,活生生的将尚有意识的自己封入地底,如此决绝,叫他怎能不恨?怎能轻易遗忘?
海誓山盟,情长若痴。却换来如此狠绝的背弃——
夏侯绝,你怎能叫我不心寒?
一双眸子,冷然盯那私从未有过变化的脸。
沈从越笑了,冷绝之至。
“别说叫我回去这种蠢话,莫忘了当初为你平天下、收山河,也不过是因我一念。这世道,于我心本无甚轻重!”
九重浮华,八千河岳。
便是曾经对他来说,都不过心念之人的一个意愿而已。更何况,如今他所念的那个人,不在是心怀天下,誓掌乾坤的夏侯家帝王?
他现在想的念的都是那在阴暗墓室里拥着他给他温度,在粲然阳光下叨念他是否身体不适与他关怀的人……
即便,是如此微不足道的火苗,死去了冷成灰烬的心,却被一点点的点燃,恢复。
而那,是眼前这人从未给过的温暖,即便是如此微小。
夏侯绝,夏侯绝。
我于你究竟算得上什么?
你心中无我,又要我何以待之?
就是有些人,总不是别人说了意见就能去听从的。
当帝王的就是如此,唯我独尊。
夏侯绝很不巧的就曾任一任夏衍帝,多多少少都有些帝王的固执己见。何况,这份专制在这个曾经的恋人面前,恰恰是最肆无惮及的。
“别闹,酩宴,跟朕回去。镇守凶穴当是你等责任。朕能出来的时候不长,莫在此耗了去。”
如此强势的,莫说是安抚,就是连句顺耳的话兜不上。
沈从越眯了眼,“同你回去,夏侯绝,你别忘了,那什么镇守凶穴,可是你的一念词,别想把这帽子扣我头上,这保天下太平——呸!你夏侯家的江山,凭什么叫我姓沈的来镇守?”最是那种吃不惯罚酒、受不得威胁的那种人,说的就是他沈从越这等。
这等威胁,对从前的沈酩宴来说,都欠缺说服力,更何况是如今的沈从越?
嗤笑一声,鹰眸里是说不尽的嘲讽。
夏侯绝,你太自以为是了。
“宴酩,你是打定主意,要忤逆朕了,是么?”
对上那人戏虐的眸子,夏侯绝才真真感到,这个人不是以往迷恋他迷恋得百般柔顺的人了,他的强势不再是为他收复山河而来的迫人,也不是朝野权术间一掌天下。
这个人,是真真离开他的影子,离开他的意愿,为另外的理由而强大的存在于世了,真的离他远去——
沈酩宴——你怎能舍我而去?
一瞬间,夏侯绝有种恨不得撕了眼前人的怒气,却被极好的掩盖了过去。
他是帝王,喜怒不能行于色。
夏侯绝谨尊着这一条。
或说,似乎他一辈子都是守着那些帝王家无言的条框,因而失了本心,失了重要的人,错过了一切美好……
甚至连这唯一曾算得上是,支持着他的——
如今也离了去。
倒底是该说他残酷,还是说他可悲。
无人能定下结论。
“酩宴,莫怪朕没提醒你,忤逆朕的可没谁有过好下场!”
下场么?
沈从越看着眼前人,依旧是以往曾倾慕的非凡气度,却再没了那份痴迷。
作为沈酩宴时,他又何尝为你违逆过这人?
想及自己的结果,不由得苦笑。
不忤逆你夏侯绝就能有好下场么?那他又算什么?
“莫说无用之话。我是不会同你回去的!”
眼看夏侯绝眼神变得凶狠。
沈从越越发开怀。
“夏侯绝,别说我晓得,你现在这游魂之身,没什么忒大本事离了那凶穴,入梦至此已是大限,就算我不知,我也不见得会怕了你去!现在曾还能好好说上句,我劝你死了那份心,我沈酩宴就是宁可挫骨扬灰了,也不会再同你走一步!”
宁可挫骨扬灰,也不再愿与你同途。
这誓,比之那刻在石棺内的,不愿来生愧对,此生却决不放手也不差分毫。
同样沉重,深刻入骨,侵髓。
你不愿来生再不相认,我却此生不再恳你同途。
“沈酩宴!”若说刚才夏侯绝是将不悦掩饰了过去,那么此刻,他算得上狰狞的面孔,就是完全不屑去掩饰了。
只有这个人,能让他气至如斯。
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因情绪的波动而像水面一般圈圈荡开的四周。
再对上沈从越时,他的口气已是极为僵冷了。
“酩宴。朕,容你再考虑考虑。待到后日,朕再来听你答复——”见得沈从越玩味似的勾起讽笑的嘴角,强摁下心头不快。
开口却是比之刚才更为森冷。
“你也莫太将自己看成不可缺的了;沈酩宴,冠世强者也没你像的那般不好找——至少,你身边那个,朕可是看清楚样貌的了!”
转头,留下一句威胁之话,掷袖而去。
周遭的春雨江南之景,如同江面上的萍花,离碎而去——
睁眼,真实的看见怀里人白皙的后颈后,沈从越亦是阴冷着的眸子里,瞬间神光闪烁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