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异世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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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异世当爸爸-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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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琏朝他摆摆手,笑着把人招了过来。“你们今夜可有收获?”
重霄听得他问了岂有不答之理,皱着眉头说。“三师叔人是找着了,只是有些麻烦。”
“怎么?”申琏可不相信这事到临头,还有什么是那殷大教主所不敢做的。
“姓萧的小人,想要制住三师叔去害那定远王爷,便下了毒,哪知道三师叔四用毒的行家,这点怎会看不出来,只是那毒麻烦一时半会他有走不开去解毒,便干脆混了另一种药造成假死,并把毒逼到身表面。”重霄苦笑。“只是没想到,二师叔这岔子又是拖不得的……现在勉力醒了为二师叔续了命,自个却是毒气攻心又得好生静养一阵才是……”
听得他这说法,申琏也只能笑笑。“这坏事儿都扎堆了,看来明日里我们得先想法子出了城才是,不然萧骝那怕是就要找上门来了。”
“这老匹夫!”重霄大概也是向了,暗骂了一句。
只是申琏似乎忘了一点。
比起重霄这边会找上门来的萧骝,或许他惹上门来的那个更为麻烦——
崇紫盛京,城头高耸,大门紧闭。一派戒严模样。
周围更是由来来往往的兵丁守满,看前边大街上怨声载道的,看来今日里居然是一个人也别想出城去了。
“也不知,这京里又是出了什么大事?”申琏拉开马车帘子,正瞧见三三两两的兵丁,人手一纸的对着来城门的人意义对照,一看就知道是在找人。
从越一把将最没自知的申琏拉回了车里,隐约觉得今日的这般戒严,到和他们昨夜里的作为脱不开干系。
从越再瞧了里边一眼,眼见得又多了个脸色菜绿的病号的马车里颇显拥挤,而且看殷九陌那样子,显然是定要出城的,由此得知,殷大教主很快又要惹事。
没办法,这人自我惯了,何况事关他那师弟,更是寸步不让的。这人一脸就写着“闯关”两字,甚是轻松。却不想想,京城里这般大的搜捕怎会是安排不周全的,按他沈从越曾经历过的就知道,这城门口埋伏了上百的精锐弓手,就等着那被搜的人一出现,立马将人射成蜂窝……
——只是……
从越仰头看了那高高的城头似乎站了个人,心里一阵不安。
——不知道这回的阵势又是为谁安排的……

40浊水
夏侯昱在在城楼上,自有奴才跟在后头,低眉顺眼的准备着侍侯。到也不怎么觉得这守株待兔的活枯燥无味之至,何况他是什么身份,天家贵胄,渴了累了自然会有人准备了没酒凳塌,等着他去消受,又不是那城防司的兵丁,那等苦立城头却不是他该做的。
城楼下,那人头汹涌的景象他也不是没看到,但是他毕竟不是那些百姓,更不知道这城门关上这么一天,到底断了多少人的活路,他仅是觉得烦躁,那么多人莫叫他们寻的那两人混在人群里给走了才好。
到底虽是窃了一幅成人的皮相,内里却还是那孩子,即便有心机,却远远不如夏侯朝夕来得手段老练,更是不知分寸之至。
幸好的是,这夏衍的皇帝,还是夏侯朝夕。
“等等,那车里的是什么人?”偶尔一瞥而过,满目风尘气息的马车杂在一大堆商贩的行车里,也说不上什么隐蔽,但也不见得真是如此显眼。
跟在夏侯昱后头的是城防司在下头人里挑出的一个机灵的小子,这家伙眼尖看了那马车一眼,便谄着脸,暧昧的笑道。“王爷,那是秦楼的车马,里头的人……嘿嘿,大概是哪位大人请来的美人。”
夏侯昱倒也不是不能理会其中的意思。垂了眼不叫看去眼中的不悦,嘴上却是一句不经意般的带过。
“是哪家大人这般好兴致,这时候到还请人上府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那城防司派来的小子显然是机灵得过了头,一听夏侯昱这话,便误以为面前这年轻火盛的王爷也起了那样心思,嘿嘿一笑便把知道的到豆子般的讲了出来。
“是前些日子,兵部的萧大人请来的,人在他府里逗留了好一阵也不见回去,看来八成是萧大人不想放人了。这不前日里秦楼里还专点了人来接呢,今日估计是接到人打算回去了。”
这小子边说边偷眼去瞧夏侯昱的神色,心里打了算盘——若是这位爷有这个心思,过下便去拦了那车,叫人上王府去侍侯几日。
却不知,夏侯昱心思急转。“萧大人,哪位萧大人?”
那兵卒一时反应不来。“啊?”
“孤问你是哪位萧大人请的人!”夏侯昱脸一沉,一派凶厉之色。吓得着兵卒一抖几乎没跪了下去。
“王王爷……就是东城里的萧骝萧大人——”
“萧骝——”夏侯昱一笑,满面冷酷。“孤到还真没想到,这窝囊废居然敢在孤后边玩这种手段。来人,给孤拦了那车,再带兵把萧府给孤围上!孤要当堂对质——看他萧骝还能如何推脱这谋害定远王的大罪!”
“这回又是什么事?”申琏好笑的听着车门前重霄还试图和那些凶悍的兵卒理论,当然这结果不用说也能知道,白费力气了。
从越心中略微有些不安,但又说不清这不安来自何处,毕竟以他如今的能耐要想将申琏带出城去,那还不是的顺手为之就能做到,而出了城,他还真不知道任这夏侯家的权势滔天,还能翻了每一寸地的去找他们不成,到时谁得逍遥自在还不是由他和申琏说的算。
只是,心里却始终有些惶惑,似乎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搂紧申琏,不让他乱动,沈从越如此沉默,申琏到也不好再开口,到是斜了眼给那里头一直没说话脸色阴沉的殷大教主一个眼色。
——怎么办?
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殷九重没理他,到是人刚醒了没多久,神色还是颇为萎靡的蛇美人殷九陌回了他一眼。
——我到觉得你们怕是更麻烦。
殷九陌这一眼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啊。
这申琏的事情,凭他秦楼埋在各地的眼线到没有不知道的理,别的不说,就是申琏和夏侯家那三位的牵扯不清,他身为二楼主,怎会不知道。
因而他更清楚,若论麻烦这申琏一旦被发觉了,那怕是麻烦只会比他们的更大,却不不会比他们的少。如果真要脱身,怕是由得申琏这人被发觉了,他们再混水摸鱼的出城去,那还不叫简单,不过好歹看在相识一场,何况这人的手腕还不好说,殷九陌这才放弃了把申琏推出去的念头。
只是好歹不会忘了警告一下这人——
大家现在可都还在同一条船上。
申琏不会不清楚他的意思,笑了下,回过头反身安抚心情异常沉重的从越去了。
他清楚有这样的盟友,小玩一下尚可,若真惹毛了保不准就被这条蛇反咬上一口,于他来说虽然不至于致命,却也麻烦得很,何况大家还要互相利用不是,总不好闹得太僵了。
只是,这时候大约这聪明至极的两人都没想到,这找上来的麻烦是如此之大,差些叫他们这两个身体尚不算全好的损了命去。
当然这都是此时预料不及的,要不,以他们的聪慧,怎能将自己置身于这等险境。
怎能,怎会?
“你说——这萧侍郎昨日夜里手了惊吓不能来见孤王?”
把玩扇子的长指忽然一收,生生将这缠金丝的檀木骨的帛画扇给捏断了。上来禀告的那人额上满是冷汗,这小王爷性子冷酷,却不是今日里才知道的,若是因这事儿迁怒了他,那可怎办?
只是夏侯昱今儿个似乎心情不错。
只看了一眼那连头都不敢抬的兵丁,便扔了扇子,自顾自的拂袖而去。
“来人,把那车里的人带我府上去!”夏侯昱嘴角勾起。
——好一个自作聪明的萧骝,这回是天要亡你了,居然敢不来,这回就是你那该死的老师却也护不得你了,谁叫你自寻死路,放了这一线生机……
其实,下了令封锁城门后,夏侯昱便有一丝后悔。
到不是为了那劳财伤民担忧,却是计较着若是此番动作如此之大,却纠不出那两人来……
不说大大扫了他皇族的面子不说,那在朝的以左相为首的那一干人等却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别的不说,那些老狐狸不费心思挑起在京的各个官员对他的不满,趁机会把他弄下去,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左相这家伙潜伏了这些年,还以为他皇兄们不知道他的心思不成?想着独霸朝野一手遮天,呵,也不看他夏侯家,许,还是不许!
何况,老天要送来这般好机会。
萧骝这人没什么真本事,奉承的本事却是不小,到是哄得那老狐狸真拿他当了自己的得意门生了,却不知,这人当真是蠢货一个,居然还自各送上门来找死了。
至于那车的,管他是什么人。
他夏侯昱只需一个鸣金收兵的借口,既然送上门来了,那抱歉,就只能是昨夜里头的刺客。怪只怪他们不该与这萧骝有所牵扯——
“呵呵……左相,孤到看你这回如何独善其身?!”
“子良,你居然如此糊涂!”
左相是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听哭上门来的萧骝讲明了原由后,气得砸了手里的蓝花瓷茶盏。
到是那自知误事的萧骝,哭得满面鼻涕眼泪,膝行至左相面前。“老师,救救我,那逍遥王爷这回分明是要我的命啊!”模样好不狼狈。
自打夜里为那突如其来的刺客给吓破了胆子,萧骝可是学乖了,夏侯昱的人前脚找上门来,他后脚就立马找上了左相来为他撑腰。
知识虽他的算盘打得好,这回却是棋差一招,这回左相别说是保他,便是自身也怕是有些难保了。
“子良你这般糊涂,叫为师怎么帮你!”左相斜了这叫他无事也若得一身骚的弟子一眼,着实有些恼怒。“这下倒好,不仅自己陷了下去,还将为师也拖下水了。那夏侯昱可不是什么良善,既然抓到把柄,定不会就这般善罢甘休……”
他站起身来,绕着花厅里踱了几步,叹息一阵,道。“事到如今也没了别的法子——”老人从袖里取出一块藏在绢帛里的玉佩,递与萧骝。“你拿这玉佩连夜进宫面圣,禀明是逍遥王欺人太甚,兴许还有一条活路,不然等明日里坐实了着谋害定远王的罪名,就是皇上却也救不得你了!”
萧骝抓着那块镶了金边的九龙佩,两眼呆楞,尚未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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