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封住,金色的碎发垂下来,发梢扫到了金属的面罩上,越发地令人无法不残暴。
巴菲走过去,拿起放在小桌上的马鞭,他故意用鞭子触摸双腿之间,刚刚被洗过的部位还没有从侵犯的充血中恢复过来,稍微扫了几下,那边便有些颤抖。
身体不会骗人,即使意志再坚定,身体对疼痛的本能记忆也是牢固的。
他敲了下去,包裹了皮革的竹片敲打在娇嫩的皮肤处,不过数下,小腹和大腿便红肿起来,但是巴菲觉得这种红肿还不够,□郁郁葱葱的金色耻毛让他感到自己被侮辱,于是转身拿过剃刀,又涂上泡沫,沙沙地刮了起来。
他的手掌覆盖着整个三角区,李韶成的那里虽然不及女人的维纳斯三角脂肪饱满神经敏感,但在剃刀一再带着随时可能划伤的犀利将毛皮剃落的此刻,**还是在紧张做出各种神经本能的反应。巴菲抬起头,他的眼睛依旧坚毅,即使下体正在自己的手掌下颤抖。
“你真的不担心我一刀割掉你的下面?”
手中的剃刀也示威般移到男形附近,这并非危言耸听。
丑闻
“你真的不担心我一刀割掉你的下面?”
手中的剃刀也示威般移到男形附近,这并非危言耸听。
然而,依旧不为所动,巴菲顿时觉得他挑衅过重,自己应该将他的阴茎割掉惩戒他的骄傲。但是巴菲下不了手,不仅仅是因为这个阴茎长得极其漂亮,让他觉得割掉太过可惜,更重要的是,巴菲最喜欢的是李韶成不驯良的傲慢,他不需要被人为改造成女人的男人,他们是没有胸部的女人,妩媚毫无阳刚之气,让他看见就觉得恶心。
他只喜欢真正的男人,就像喜欢真正的女人一样。
他想到了一个简单而能给男性的骄傲带来惩戒的办法。
他用水和丝巾擦掉泡沫的三角区,那里已经变得光秃秃,粉红色的皮肤显得如此可爱,而没有阴毛的阴茎更加显得挺拔。
他拿过一支尿道专用的调教电击棒,很细小,金属的质地,他抓起骄傲的分身,将金属棒直接捅进去。他感受到手掌中的紧张,但是他不会停止,虽然分身的小口异常狭窄,但是金属棒却是坚硬的,很轻松地就捅了进去。
他隐约听见了金属罩下沉闷的呜咽,尿道比穴口更加敏感,他故意选择尿道,便是为了让对方明白违逆主人的可怕。但仅仅是尿道也不够,他的手指伸出两粒扣向下体,那里的抵抗还很紧密,可惜双腿被绑在凳子上的姿势让对方无处可逃,只能忍受他的玩弄以及侮辱。
手指伸进去,感受到的紧张令人满意,他又一只手伸到腰后,用力把李韶成臀部往前面推了一下,这样,李韶成的穴口便离开了凳子的边沿,变得更加容易享用了。
他看了很久,有坐上去的打算。
他知道这个姿势做爱有点不轻松,双腿压在李韶成的大腿上,勃起的阴茎很难插入对方的穴口,但是李韶成矜持的面容可能露出的痛苦神情让他甚至决定无视一切痛苦,准备尝试这个异常艰难的姿势。但是失败了,他阴郁地瞪视李韶成的下体,又一次考虑阉割的可能。
好在奴仆们素来聪慧并且理解他的雅趣,他们将被绑缚李韶成从椅子上弄下,依旧保持着小腿和大腿折叠绑缚,而双手反绞在后高吊的姿势,绳子的高度经过调整,恰巧让主人可以轻松的抓住李韶成的双腿,将阳具插入下体穴口的位置,巴菲赏赐了他们的聪明才智,虽然他更想将这个不驯服的宠物变成彻底挂在腰上做爱的玩物。
不过现在也无法考虑那么多了。
他打开电击棒的控制器,将电击强度调到中央,他看见绑缚的身体在发抖,痛苦的闷声在回荡,而穴口也因为尿道被电击而张合失去了控制,他享受地看着,突然便凑近插了进去。
“唔!”
他听见了,痛苦而绝望的哀鸣,汗水淋漓,金发都被汗珠贴在了脸上。
但这只是开始。
他享受着在李韶成体内横冲直撞的快感,又将电击的强度一格格的上升,这个身体的颤抖和收缩都清晰的传递给了自己,他插入他体内的那一部分,被紧紧地包裹着,进出都变成了最快乐的酷刑。
真是太火热了,刺激得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再一次愉悦得连什么时候射精都不记得。
等巴菲满足的拔出来的时候,对方已经被折磨得快要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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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首先看到的是淡蓝色的穹顶,再转过头,瞄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记忆开始复苏,李萧忆还记得自己昏倒前正在沙漠中行走,整整一天的劳而无功,茫茫大漠没有任何生的希望,更没有那个人的身影。但在他将要绝望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然后就晕过去。
再一次睁大眼睛,空气芬芳,呆着不自然的矫作,于是他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做梦,眼前这位确实是熟人。
“……小猫……凯特?”
男孩眨眨眼,转身奔向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吸着水烟的女人。
李萧忆扶着脑袋坐起,他打量着这个带有浓郁阿拉伯风格的房间,也看着明显地位显赫的女人。
女人注意到他的注视,她放下水烟,向李萧忆款款走来。
“我已经让医生检查过了,催眠药物没有给你和你的同伴留下后遗症。”
“你?”
李萧忆一时理不清头绪,只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所处的空间的主人。
“是我,不过我建议你立刻把报复的放弃。首先是因为不可能,在这里,我的地位是绝对的。其次,当你知道真相以后,你会感谢我的。因为我,你才不用和食腐动物作伴!”
嚣张而犀利的言辞,李萧忆顿觉熟悉,他尝试了很久,终于吐出一个名字。
“安卡?第三王妃?”
“被你猜到了。”
女人吐了吐舌头,这调皮的小动作让她一下子看起来年轻得好像回到了少女时代。李萧忆却没有时间欣赏她的美,他想到的是其他的事情。
这可真是麻烦,居然遇上了……她?
“……你有没有发现我的同伴?一个长得很像我父亲的私生子的家伙,金发。”
“这事情很复杂,你先吃点东西。然后我会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王妃狡猾地回答着,她的回答抛给李萧忆希望,加上他的肚子确实在咕咕叫,于是不再说怀疑的话语,安静地盘腿坐下。女仆送上阿拉伯风格的食物,李萧忆也不客气,大吃一顿,而后佣人带他在隔壁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等他装扮得和阿拉伯男子一般无二时,王妃推门进入,她对待李萧忆的态度没有通常阿拉伯女子的娇羞,她仔细打量着李萧忆,时间漫长得连李萧忆都觉得不合常理,终于,她转身,示意女仆送来一盘大胡须,示意他贴上。
这样,镜子里的人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了。
“好了,现在应该很难有人认出了。”
王妃审查着结果,心满意足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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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希尔觉得自己很丢脸,身为王子居然会对别人的奴隶产生邪念。
我明明不好男色!
但是巴菲的宠物确实令人无法忘怀,他忧郁地思考着,连身边劝酒的美女也变得面目可憎了。
“滚!”
女人们吓了一跳,她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王子要她们离开,她们只得含着泪委屈地退出。
我到底怎么了?
卡希尔思考了很久,始终没有找到答案,最终他决定去巴菲那边,他的脑子里全是巴菲的奴隶,那个不驯的金发少年。
他整了整衣袖,准备起身,但也是此时——
第三王妃殿下到!
他的计划被打断了,他必须留下来,接待第三王妃。
第三王妃是地位仅次于国王的人物,即使是卡希尔,也不得不顾忌。
虽然是第三王妃,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为王室生育儿女,这位女性在王宫的地位却远高于另外两位大贵族出生的王妃。她的生父是图达里亚亲王,她的血统甚至比国王更高贵。十多年前,图达里亚亲王将她以亲生女儿的身份带回王宫的时候,举国喧哗,众人均担心她的婚姻会对国王的地位带来威胁。最终,这位善良的女性以嫁给现在的国王的形式将可能的王位争端扼杀在了摇篮里。
但即使她已经失去了继承权,她在国内的地位依旧是无人能及的,连最激进的原教主义者也尊敬她,接受她对国家政事发表的意见。
内心愤愤不平的卡希尔低身行礼,身穿浅色礼服的第三王妃缓步走进,她已年过四十,却始终保持着女人最美的三十余岁的外表,成熟妖娆,庄重冷漠。
“王妃殿下。”
他虽然不清楚王妃的来意,但也隐约猜到和马赫迪的挑拨是非分不开。
“卡希尔王子,我相信我的来意,你很清楚。你的兄弟向我哭诉,说你强抢男宠。幸好我拦住了他,没有让他见到国王。”
男色是大忌,虽然王室贵族私下亵玩男色并不鲜见,但被人抓到现场证据,却是大大的污点。如今马赫迪反咬一口,卡希尔自然要小心谨慎。毕竟他确实抢了人,而且那个人也确实是男宠身份。若是被抓住把柄,即使是王储也可能面临弹劾危机。
姑且不论她在国内的巨大影响,单是王妃和神庙祭司的双重身份,得罪这个女人,会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的。
谁都知道,和第三王妃作对是没有好结果的。
他连忙扑上去,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抱住王妃的腿。
“王妃殿下!请听我解释!”
王妃停下了。
“真主在上,这件事情绝对是马赫迪栽赃陷害。我收到消息,说马赫迪迷恋男色以至于忘记自己的荣耀,他还强迫一位外国旅客做他的男宠,您知道,男色是大忌,我本不愿意相信马赫迪会做出有辱皇室尊严的事情,但悲哀的是,他确是这样做了,而且受害者是我的一位挚友的爱人。”
卡希尔灵机一动,巧舌如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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