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想了下,洞房花烛夜,他们长辈还是别打扰了。这都结婚了,名正言顺的娶了,真的成为一家子,那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去住。
“那现在我们就走吧,折腾一天,都累了。”
黄凯不敢欢呼的太大声了,太好了,俗话说,山中无老虎猴子充大王,看大人不在家里管着,他们就可以好好的闹腾了。
张春人招呼着亲家母,亲家上车,这群哥们就跟恭送慈禧太后一样,老实得很,乖得很。
“不许胡闹的太晚啊。”
“是。”
哥们们异口同声。
张夫人这才上车,带着一家子浩浩荡荡的回了军区大院。
哥们们勾肩搭背的哈哈大笑出来,夏季打了一个寒战,拉着张辉的手。
“我们也回军区大院住吧。”
这群人一看就是没安好心啊。看那个笑容,诡异的很,害怕的说。
这群人成了一个圈,把他们俩给包围了,开玩笑啊,怎么可能让他们俩跑了,又不是没有前车之鉴,潘雷当时可是借着尿遁,带着田远跑了,他们所有的计划都落空了,潘革的洞房花烛夜,他们被潘革这个腹黑的家伙给活菩萨灌醉了,一个一个醉的一塌糊涂,睡了一晚地板都不知道呢。
这好不容易的抓到张辉结婚了,能让他跑了吗?
跑?哪儿跑?
张辉觉得吧,他们两口子就是那小绵羊,这群家伙,就是那群儿狼。
长叹一声,搂着他的宝贝儿。
“我们过一个多人的洞房花烛夜吧。”
“还等什么?拿上酒,回去过洞房花烛夜了。”
潘革一声命令,这群家伙嗷呜喊叫着就扑上来了,潘雷他们驾着张辉两口子上车,林木跑去后厨拿下酒菜,黄凯美滋滋的去拿酒。
车子画着龙就窜出去了,屁颠屁颠的就开向他们的家。
今天,也就是今天了,希望他们两口子别被玩疯了。
到家了,一群人甩掉外套,终于不用穿着裹身的西装了,都是一起光着屁屁长大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啊,外套脱了,鞋子拔了,七扭八歪的坐在客厅,张辉看了一眼那两箱子五粮液,脑壳痛。
夏季开始翻找他们家的药箱,他记得有买解酒药啊。
房子没有过多的装修,重新粉刷了,哪哪都贴着大红喜字儿。就连空调下边都挂了拉花,风一吹就扑啦扑啦的,红得叫人晕眩。
“哥们,你们这是贴了多少喜字儿啊。”
张辉他们从回国就没再新房子住过呢,因为他们回来的有些晚,结婚前三天晚上才到的家,直接住在军区大院了。
今天一看,才觉得,这群哥们有时候挺不靠谱的。
指就差被大红喜字儿盖满的玻璃窗,问他哥几个。
“不多,才五斤。”
三四百个大红喜字儿而已,这算多吗?
灯光一开,他们屋子现在就是红的,果然洞房花烛夜,就要这种大红色彩喜庆啊。
林木开了两瓶酒,这次是货真价实的酒,不是那种兑了水的酒,哥们嘛,真感情的,不玩那些虐飘的,喝酒就要喝实在的。
除了林木身边少了一人,每个人身边都有了另一半儿。林木心理素质好,这时候绝对不会叫着,老子他喵的也想结婚啊。
七个人,围着这沙发坐一圈,茶几在中间。
黄凯从口袋里摸呀摸呀摸,摸出两个色子。
“这东西,我可是从我的娱乐场所带过来的啊,好东西啊,所有客人都喜欢呢。”
潘革接过去看了看,色子,不新鲜,可色子上不是可这点数,而是刻着字儿呢。这些字儿有些限制级了。比如说,舔,亲,咬,含,捏。另一个色子上刻着,嘴唇,眯眯,耳垂,肚脐,脚趾,条状物。
组合在一起,那就,咳咳,很有内容了。
潘革似笑非笑的看着黄凯。
“亲爱的,我跟你说现在警察局开始扫黄打黑了吧。我也跟你说过,娱乐场所不许有黄赌毒吧。”
“没有啊,你管得严,我身为警察姐夫,怎么可能给你抹黑呢,我听话着呢,黄赌毒都没有。”
黄凯拍着胸脯保证,什么都没有,真的没有。开玩笑啊,虽然身为警察局长的老公,他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扫黄找黑第一个开刀的就是他名下的娱乐场所。
真的被这个铁面无私的人给查封了啊,这个败家老爷们,自家的产业他都不来心疼的。
潘革扬了扬手里的色子。
“这是你从你的娱乐场所带出来的?这是增加情趣的吧,这么限制级的东西都有,你那里是不是成妓院了啊,不给我惹事儿你就不舒服是吧。”
黄凯扑上去抱住潘革。
“二哥,我坦白交代,这是我以前玩闹的道具,我,我那个啥,我就是在你没回来的时候,胡闹的时候的东西,我觉得好列就留下了,跟娱乐场所无关。”
“以前的犯罪证据啊,好吧,一万字检讨,明天交给我。”
黄凯嗷呜一声,反抗无果,活该他这辈子被二哥欺负。
“这东西玩过之后没收,充公。”
“这可是我的私藏啊。”
黄凯嚎叫着,他私藏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都被潘革搜刮去了,比如那些电脑里的钙片,都没有啦。
潘革这个人吧,坏,腹黑,都承认。
“亲爱的,我们关起门来自己玩。”
压低了声音在黄凯耳边说,黄凯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
“色狼。”
闷骚就是潘革,不解释啊啊啊啊。
“凯子,你在哪买的啊,告诉我我也去买。”
潘雷好奇了,抢过来反复的看着,啧啧啧,好东西,真的是好东西啊。想一下,他们两口子,猜大小点,玩这个游戏,那该是多刺激啊。
田远一把掐在他的腰上。
“他喝多了,无视他的话吧。”
张辉跟夏季笑抽了,要不说哥们们聚一块笑料多呢,多好呀。
“等林木也有了爱人,也结婚了,我们哥几个就搬到一块住吧。住在一个小区,相互有个照应,打麻将也够手,喝酒还有伴,潘雷不在家的时候,田远还可以跟我们一块吃饭,就近照顾了。”
张辉一直都有这个想法,他们几个,虽然没有血缘,但是比亲兄弟还亲,就算是他们时常的抽风,搞点阴谋诡计,今天捉弄了这个,明天恶搞了那个,但是感情好啊。
他创业最难的时候,可是这群人帮了他。
“我看成。”
黄凯赞同。
“那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可要带他一起吃饭陪他玩,不能让他寂寞了。”
潘雷要求,他不在家的时间多,搬到一起住的话,田远就有哥们照顾了,好事儿啊。
林木点上一支烟,翘着腿,下巴微微抬高,桀骜不驯的就跟高高在上的王子一样。
“现在就找小区,设备完善,硬件设施好,马上就搬,不用等我结婚,现在就可以。”
“对了,林木,这都结婚了,就你还单着呢,你就不着急啊。找个人吧啊。定下来吧。我看那个谁就不错,对了,潘雷,那个谁怎么没来啊。”
黄凯不敢直接说啊,刺激了林木,他会很凶残。
“他去军区开会了,要不然你以为他会错过这个机会啊。他可是最爱凑热闹的,林木,考虑一下呗,他真不错,据说他升军衔了啊,得到野战军区总司令的赏识,破格提拔啊。你就……”
林木不知道从哪摸到的手术刀,一下子就甩出来,咚的一下顶在茶几上。
“继续说。”
似笑非笑的看着各位。
潘雷摸摸鼻子,低头。黄凯把脑袋埋在潘革的肩膀上。千万别惹心理阴暗的家伙,会死得很惨的嗷嗷嗷嗷。
张辉抱着茶几惨叫。
“我的金丝楠木茶几啊。”
潘革额了一下,摸摸自家二货的头发。
“那个,闹洞房啊,闹洞房。”
有种你留下_第二百六十章凯子拿出压箱宝物
所谓闹洞房,那就是怎么欢脱怎么来啊。怎么恶搞怎么来啊。
拿出一副扑克牌,抽牌,反过来看,看谁得的点大点小,点大的惩罚点小的,点大的丢色子,两个色子正面朝上,组成的名词儿,就是点小的人要干的事儿。
如果觉得做不了,那就喝酒。
点数小的人做了话,那就轮到点数大的人喝酒了。
其实吧,这对林木不公平,因为这些事情,不管是亲嘴儿,还是咬耳朵,都是两口子一起办的事儿啊。他就光杆司令一个人,跟谁成双成对的做游戏去啊。
“没事儿,我输了我喝酒。”
林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是有酒嘛,他可以喝酒啊,再者说了,谁说他一定会输啊,他的赌运一直都很好,每次打牌都会赢钱,谁喝趴下还不一定呢。
张辉站起身。
“潘雷,帮我去拿花生米。”
潘雷不疑有他,赶紧站起身去两个人到了厨房,伸脖子看看林木没看他们,赶紧蹲下去咬耳朵。
“打电话叫那位后勤部长。”
“我也这么想的。”
这两个混蛋啊,嘿嘿傻笑,电话打过去,后勤部长说一个小时之后赶到。
提着花生米,蛋糕,又回来了。
林木叼着烟刷刷刷的洗牌,那动作帅得跟赌神一样啊。手指一番,弹出七张扑克牌,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
一起反过来看,要不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呢,七个人,林木的老K,潘革两口子也是点数很高,潘雷他们两个十,张辉跟夏季他们两口子,一个小三儿,一个小二,加起来还不够人家一个点数高呢。
点数最高的,是林木啊。
林木弹了一下烟灰,张辉已经望着天花板报,结婚的人就一定被恶整吗?
林木坏笑着,所有人都坏笑着,这限制级的色子,就成了最好的东西了啊,林木左右摇了摇,放在色子盅子里摇晃,来回撞击的色子发出清脆的声音,所有人的表情都激动起来,张辉夏季的脸,很苦,不管是哪一面朝上,他们两口子,都是被恶整的啊。
“开开开!”
黄凯潘雷敲着桌子大喊,开呀开呀,看看他们两口子到底是被怎么整的啊。
林木往那一放,色子盅拿开。两个色子结合在一起是,咬眯眯。
爆笑出来啊,敲桌子砘酒瓶子,欢呼狂汗,呀呼呀呼,大笑爽朗,都在一起了,差一点把房盖挑起来。
真他喵的爽啊,上来就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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