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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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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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韶缓缓睁开眼睛:“雁随,你怎么来了?” 
声音还是沙哑的。 

但眼睛是灼灼有光的。花雁随将黎韶头发上的落叶拿掉,肩上的尘土拍了一拍:“本君想你了呗!你身上的土都能养花了!练功也不急于一时,不如,先歇歇,或许有所斩获,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黎韶缓缓地展开腿。 
这么听话?
花雁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照上次的火爆脾气,不是应该发一下火的吗,至少也抱怨一下!怎么这么听话?

洗了个澡后,黎韶才重新变得清清爽爽,眼圈恢复了一些,肌肤也润泽了一些。  
黎韶坐在檀木床上,背靠着墙,异常沉默。 
沮丧蔓延开来,花雁随能想到这种久久破不了关的痛苦,就像自己当初死活开不了窍一样,好吧,直到现在自己也没怎么开窍——黎韶无非几天,自己可是连续几年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花雁随也沐浴过,一袭柔软的白寝衣,清汤寡水。 
不管卷卷的发梢还在滴水,花雁随爬上床,凑到黎韶的跟前,双唇温软,糯糯地说:“黎韶,本君都二十多天没见你了。” 
黎韶懒懒的,伸直了腿。 
伸手摸了摸花雁随湿漉漉的头发。 
动作很轻,让人安心,虽然没有笑,目光却很复杂。花雁随心情上扬,索性坐到黎韶大腿上,二话不说抱住了黎韶的肩膀:“练功这种事情也急不得,本君听说,还有头发都白了才练就一门功夫的。” 
黎韶也抱住了他,依旧抚摩着那滴水的卷发。 
花雁随笑了:“你喜欢本君的头发?” 
“嗯。” 
“稍等……” 
“干什么去?” 
“本君取些头饰妆点一下。” 
黎韶嗤的一声笑了,阴霾全散:“别,什么都不戴,就挺好的。” 
骗人! 
黎韶的眸子,黑的黑,白的白,灼灼有神,像一汪深深的深潭一样。花雁随坐直,盯着,盯着,眨也不眨,忽然就溺进去了,不由自主,倾身向前,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而后,侧头看着黎韶。 
黎韶笑了一笑,有一点点不好意思,但也没躲。

、我要去练功

【第十六章】

花雁随坐直,盯着,盯着,眨也不眨,忽然就溺进去了,不由自主,倾身向前,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而后,侧头看着黎韶。 
黎韶笑了一笑,有一点点不好意思,但也没躲。 

于是,花雁随很放心地再次吻了上去。 
吻得很温柔。 
至始至终,黎韶都是闭着双眼,一手放在花雁随的腰上,一手抚摸花雁随的湿发。一个绵长的吻结束之后,两人的嘴角都是微微上翘的。 

如果时光可以永远,花雁随愿意停在这里。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花雁随愿意往前一点点,停在双舌交缠的那一刻。 

因为,下一刻,黎韶睁眼,开口了:
“我要去练功。” 
练功! 
煞不煞风景! 
对得起本君欲说还休的含情脉脉吗! 
花雁随气得不像话,紧紧地捏住了黎韶的肩膀,声音沙哑:“就不能待会儿吗?”练功练功!一天十二个时辰,一个月有三百六十个时辰!本君无非就是在这三百六个时辰里插个缝都不行! 
黎韶温和但坚定地摇了摇头。 
花雁随气呼呼地从他大腿上爬下来,砰的一声跳下床:“练吧!练吧!练吧!” 
虽然气愤,但脚步却是没再往前迈,等待着黎韶能拉住他。 
谁知…… 

“那我去了!” 
眼前一闪而过。 
再回头,黎韶竟已不在床上。 
他就这么跑了?!花雁随气得浑身发抖,这算什么,奔到倾心院门口,想砸门又怕黎韶真的在练功,想睡觉又气不过,在疏影横斜的留雁居里来回走了几圈,平复心情之后,招来了花府第一等高手:“黎韶在里面练功?” 
还是逃避的借口?
“不错。从天罡正气的涌出的暗波探来,比前两日更有进展,黎少侠果然是习武奇才。” 
花雁随扁了扁嘴,没骗自己。但练功非要急于一时么?
或者还是逃避自己?

花雁随心思重重,闷闷回到自己床上,噗通一声躺倒,卷了被子睡下了。 
做梦都是气得直踹床
睡到后半夜,隐隐听到有人呼唤:“雁随,雁随……” 
被子掀开。 
有人贴在了他的后背,而后胳膊伸过来揽住了他的腰。薄薄的白寝衣一件,隔阻了肌肤相触。花雁随气愤的心渐渐平和,手下意识地握住了腰间的手,暖暖的。 

第二天,花雁随醒来不见任何人。 
也许昨晚是梦?
花雁随依旧如以往那样处理事务、吃饭、在倾心院的墙外走走散心。到了放食盒的地方,一看食盒已经空了,心情很是愉悦。心想下次得问问黎韶他喜欢吃什么。回想起来,黎韶好像什么都不挑。 
正思量,院门咯吱一声开了。 
黎韶精神焕发,笑着说:“今晚吃什么?好久没有在五味楼里吃了,真想念百餐宴。” 
今天练完了?
花雁随又惊又喜,飞身扑了上去。 
黎韶一把将他接住,而后又像接到烫手山芋一样向前推了一推,脸色尴尬:“咳,别太……” 
花雁随搂住他的脖子,啪的一声亲了一下。 
黎韶的眉毛跳得很快:“我说你……” 

光天化日之下,花雁随将黎韶按在院门上,脸凑前,鼻子对鼻子,直把黎韶看到脸皮开始抽抽。花雁随才凑前,飞快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亲的同时,舌头轻轻一舔,水光一点。 
黎韶脸颊绷紧。 
把脸别开。 
花雁随没停下来,凑上前左亲亲,右亲亲,鼻子亲亲,嘴唇亲亲,越亲越空虚,最后紧紧抱住了黎韶,封住他的唇,舌头急切地探了进去,饥渴地挑逗着黎韶闪躲的舌。 
黎韶闭着眼睛。 
在舌头躲了三次之后,黎韶忽然揽住他的腰,顺手一带,一转,一个移步将花雁随压在墙上,炽热地回应起来。 
疾风扫落叶的力道,将两人都吻到眩晕。 

身体贴在一起。却恨不能更近一些,花雁随的手顺着黎韶的脊背一路抚摩下去,这一道弧线,像他的唇一样诱人,花雁随着迷地将黎韶的手环住:“……晚上你想吃什么?” 
“西施舌。” 
“……” 
“我要去练功了。”脖子都红了的黎韶忽然改口,像瀑布里的鱼一样,灵巧地脱离了花雁随的禁锢。扔下这匆匆的一句,砰的一声关上了院门。 
怀抱蓦然空了。 
花雁随惆怅了。 
秋风中站了一会儿,郁闷冲着门里大喊:“可以先吃完饭再练啊,又不欠这一会儿!” 
回应他的是另一阵凉风。 
当天夜里,熟睡的花雁随背后又感知到一阵温暖,有人轻轻揽住他的腰,一夜梦甜,地老天荒亦不及这一刻。 

事情大抵如此。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泛滥。 
花雁随每到傍晚时候就去倾心院放食盒的地方等着,不多时,黎韶肯定会出来,有时皱着眉,有时很疲惫,有时很愉悦。无论是什么表情,花雁随都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把黎韶紧紧抱着。 
大部分时候,黎韶会挣扎一下。 
这种欲拒还迎的别扭,花雁随早就洞悉了,毫不客气地亲上去,不消三挑两逗黎韶就会回抱住他,抱得也很紧很紧。 
而后唇舌缠绵。 
亲到两人都腿软停下来大口喘气时,黎韶一定会很害羞地脱身而去,撂下一句:“我要练功啦!” 
真的是不好意思。 
因为大部分晚上黎韶又会悄悄地躺在花雁随的背后,搂着他到天明。 
即使醒了,花雁随也装睡。 

喜滋滋过了七八天,每一天花雁随都像踩在云里,飘飘忽忽的,甚至还把棉花的价按在了砂铁上,把裴老六的事务回给了胡老九,害得总管们个个目瞪口呆。当然都是小事,花雁随最期待每天黄昏和每天晚上的来临,以至于连沐浴的时间都变成了午饭后,务必要洗得香喷喷的。

十一月,天骤寒。 
飞起了纷纷扬扬的雪,绵绵了三两天后,留雁居铺了厚厚的一层白雪,甚是晶莹好看。 
花雁随一如既往站在门边等着。 
这天却奇怪,里边没动静,黎韶一直没有出来。花雁随就站在雪里,风雪越发刮得大了,头发上衣裳上很快落了一层。看着白皑皑的树,静悄悄的院墙,脚冻麻了,心却热火,想进院子,又不敢贸然行动。 
一直站到子夜。 
花雁随才笼着袖子,慢慢走回了房子,房子空空的。 
虽然生着炉子,背后一直很凉。 


、富贵功

【第十七章】

次日,一大清早,花雁随又穿了一身白裘衣立在倾心院门口,北风呼呼的吹,雪花呼呼的乱飞,眉毛都要冻住了,嘴唇都冻到没知觉了。
花府的侍女要给他加衣服,他挥手拒绝。
要给他把火炉搬过来,他怒目。 
嗵…… 
院门豁然开了,黎韶头发乱蓬蓬的,冲了出来,二话没说紧紧抱住了花雁随。 
花雁随愣了,才要回抱。 

黎韶将花雁随往墙上一压,热情如火地亲了起来——以前大部分时候还有点儿矜持,这次忽然开窍了,狠狠地吮|吸着花雁随的舌头,要将他吸空一样深深地吸着吻着,甚至吻到舌根都疼也不停下来。 
烈火席卷全身,黎韶紧紧抱着,猛然一个用力,将花雁随的白裘衣直接扯到了地上,他将花雁随死死按在墙上,狂风骤雨地吻着。 
这种带着疼痛的快感,令花雁随着迷。 
天旋地转的吻。 
“黎韶,我喜欢……” 
在花雁随情不自禁说出这句话,浑身就要炸开的瞬间,怀中的人猛然抽离。花雁随失落地睁开眼,怀中空无一人。 
砰…… 
一声巨响,院门骤然关上,留下的嗡嗡余声,提示着这一切不是幻梦。 

花雁随怔怔看着院门。 
不多时,一阵如同波浪一样温暖涌了上来,他身上的雪刹那融化了。 
低头看着地,原本铺了一层的雪,全部化成了剔透的水,原本只有褐色的土,忽然冒出了点点绿意。花雁随痴痴地看着,而后笑了,黎韶,终于冲破了第七气么?
在雪融之时,天罡第七气成了。 
黎韶神清气爽,整个人像春天的笋一样焕然一新。 
在花雁随要扑上去之时,他灵巧地闪躲开了。花雁随只当他又害羞了。 

花府有个湖,湖中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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