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无效,楚京只要贴着墙,先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这个庙不大,他就在一进庙门后往右手边的墙角下,门正对着的就是空空的,不知原来供奉了什么的神坛,神坛后面有一个黑黑大大的东西,看起来,似乎就是那个从神坛上倒下去的佛像,不过这个角度,他也看不出那是个什么佛。
庙门是关着的,不过外面的风还是透过破庙上的每一个缝隙钻进来,刮起一丝丝冰冷。
“有人吗?”张口,楚京只觉得自己嘴里干干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浑身上下好像都被冻透了,也不知道自己被人丢在这里有多久了。
“有人吗?”困难的咽了咽口水,楚京倒吸了口凉气,刚才嘴巴稍微张开得大了一些,就把干瘪的唇给扯裂了一条小缝,伸出舌头舔了舔,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带着点甜味儿,楚京苦笑了一声,“难不成,我会死在这里吗?”
毫无预警的,伴随着一声冷哼,庙门从外面被一脚踢开了,扁山岳跨进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衣衫褴褛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城里的乞丐,不过这几个人看起来却尤为的让人厌恶。
楚京看着进来的人,心里一松,好歹这也算是来了人了。
“哼,你大概还不清楚吧。”扁山岳走上前来,俯身捏起了楚京的下巴,“你的那位城大哥根本就没敢来赴约!”
“额……”被男人的手捏的生疼,偏偏又因为惊愣而说不出话来,楚京努力把眼睛睁大,看着他,男人说的话他不信,可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假的。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没给他机会。”扁山岳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楚京,双眸带火。
“什么机会?”楚京想要尽可能地拖一会儿,他相信城缺不会不管自己。
“什么机会?哼,只要他肯跟我回去,在雀阳城上自裁,我就放了你。”扁山岳说着抬手往后招呼身后的乞丐,他对着楚京勾起嘴角,“好好享受吧,他一天不来,你就享受一天,直到他来为止。”
“你要做什么?”楚京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看着那些纷纷靠上前来的乞丐,他浑身都开始紧缩起来。
“干什么?呵呵,他们做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坐在神坛前的台子上,扁山岳的笑让楚京从心里冒出一股寒气。
周围的乞丐终于有一个先碰到了楚京的身子,带着一丝痴傻的笑意,楚京觉得这些人的神态似乎有了什么问题,刚才没注意,离得近了才发现这些人的眼睛直勾勾的,嘴巴微微张开着,有些人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不上不下的。
“别碰我!”楚京鼓起全身的力气用力拍开碰到自己的那只手,可是那人就好像完全不介意似的,那只被拍开的手再次摸上了楚京的身子,这时其他人的手也伸了上来,在碰触到他衣服之后疯狂地开始撕扯起来,可是脸上的表情依旧麻木不仁的样子,楚京被他们的样子吓得连连往后退,可是蹭着墙角,没等他脱离这些人的包围,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差不多了,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一阵阵凉意让楚京更加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坐在台子上的男人,冷笑着看着好戏。
很快,一个乞丐掰开了楚京的嘴,把自己的东西捅了上去,楚京厌恶地扭开视线,用力把头扭开,可是依旧抵不过众人的力道,很快他的腰被人抱了起来,好几只粗糙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摩擦,一根粗粗的,带着坚硬指甲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捅进了他的下体,楚京惨叫了一声,嘴里的东西被捅得更深了,他呛了口气,被那恶心的东西熏得眼睛瞬间就红了。
楚京抬眼,瞪向那个坐在不远处的男人,接着狠狠地合上了嘴巴,那个把自己的东西塞进他嘴里的人“啊啊”的怪叫出来,然后蹦跳着后退,楚京张口吐出血水,血染红了他的唇,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让他苍白的肌肤显得多了几分艳色。
扁山岳看着楚京的眸子,嘴角上的弧度沉了下去。
……楚京张口吐出血水,血染红了他的唇,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让他苍白的肌肤显得多了几分艳色。
扁山岳看着楚京的眸子,嘴角上的弧度沉了下去。
楚京忍住呕吐的欲望,嘴里的血腥味冲淡了刚刚那个男人留在嘴里的味道,他狠狠地看着扁山岳,被如此羞辱,楚京并未表现出扁山岳预想的慌乱。冷冷哼出一声,楚京睨着扁山岳,低声道,“你以为我这样就怕了?作为一个男人,我从心里看不起你!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就算成事儿了,也为人不齿!”
扁山岳的眉毛一动,他挥挥手,围拢在楚京身旁的乞丐就散开了,连同那根留在楚京体内的手指也撤了出去。
楚京身子一颤,差点跌倒,没有男人们的手作支撑,楚京只觉浑身的都沉得要命,似乎骨头被人给打断了死的,根本就撑不起他的身子。
扁山岳从神坛前的台子上跳下来,缓步来到楚京身前,“呵呵,说的好,不愧是能被城缺看中的人,这个手段确实很不地道……”说着,扁山岳挥了挥手,那些刚刚站在一旁呆立着的乞丐纷纷倒了下去,好像牵线木偶的线突然断了死的。
楚京看着他,心缓缓放下来。
略一停顿,扁山岳勾起一边的唇,继续道,“不过,既然我已经这样决定了,那就一定不会改变主意,不过,呵呵,我们可以换一下执行的人。”说着他抬手搂住了楚京的腰身,掌心缓缓施力。
楚京心里一惊,抬头看向男人,正巧被扁山岳擒住了下巴。
“我倒要尝尝,到底是个什么滋味,让他们如此难忘。”
“无耻!”楚京瞪着他,咬紧了牙关。如果不是他此刻没有力气,他一定会用出他在静宵楼学到的最最阴狠的招式对付他!
“呵呵,到了最后,你能说的也不过是无耻下流几个词了,哈哈哈哈……”说着扁山岳打横抱起了楚京,用自己的衣服遮挡住他的身体,出了庙门一路往北,那不是回城的方向。
楚京心中忐忑,不知道男人的打算,此刻他已经开始后悔逃出来了。或许只要他肯多忍两天,就会有人主动上门来寻他的。
走了不远,扁山岳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茅屋前停下来,抬腿踢开门,将楚京抱了进去。
里面除了一张木床还有一个土炉子之外,就是几个看起来很不像样子的凳子桌子,上门一个杯都没有。
“这是哪里?”楚京皱皱眉,他不信这个男人随便在城外找找就能找到屋子。
“你不是看到了,这个就是个茅屋,怎么?你觉得在这里从了我有损你的身价儿?”扁山岳笑着把楚京放在了床上,挥手带起的掌风,把门关了个严实。
“呵呵,如果你肯求我,我就包下城里最大最好画的客房与你同欢,你看如何?”
“你!”楚京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扁山岳得寸进尺,笑眯眯道,“别客气,我身上的银子足够了,绝不会让你去卖身还债的。”
“卑鄙,你有本事就单对单地和我打一场,给人下药算狗屁本事。”楚京躺在冰冷的床板上,明知道子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对手,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呵呵,不急,等我生了火,就和你上床大家。”扁山岳说着开始点火,楚京被他的话顶得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把头冲向床里,再不吭声了。
听着耳边噼啪的柴火声,楚京感觉到身子靠床外的部分慢慢暖和起来,没有了刚开始的冰冷,他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
不多久,一个身体压上来,楚京别开了脑袋,不去看他。
扁山岳笑笑,把楚京身上剩下的几块布料也给收拾了下来,然后自己脱去了自己的衣服,重新压好。
身体间的摩擦,让楚京下意识的哼出声来,男人身上突出的部分压在他的身体上,肉与肉之间毫无间隙,这样亲密的接触,让楚京瞬间变得气闷,刚才就算是被一帮乞丐羞辱,他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或许是男人带给他的节奏太慢,让他能够更加细致的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的变化每一个摩擦,都好像是往火里添了一把油,身上摩擦着的地方变得热起来,从原来的冰冷到现在热的无法承受。
“啊呢……”苦涩中带着压抑的呻吟从喉咙里轻轻溢出,楚京瞪大了双眼,他扭过头来,看向扁山岳,“不对!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男人只不过是轻轻的几下抚摸,他的定力绝不会如此之差,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男人暗中做了古怪。
“这个怎么能怪我呢?”扁山岳笑的善良无害,不过单边挑起的唇角怎么看都是故意的。他的大手从楚京的腰间落下去,托起了楚京的臀,他的眸子跟着他的手一同落下去,“是你主动咬掉人家的命根子,吃到了人家的血,现在不过是继承了他刚刚的情况而已。”
“情况?什么情况?”楚京心里忽悠一下,想到那个男人茫然呆愣的样子,眉头跟着皱起来。
“呵呵,你说呢。”扁山岳说着从楚京的身子上翻下来,躺到了床的里面。“这个药效很快的,或许不一会儿,你就会觉得舒服了。”
“你!”楚京抿起嘴巴到底没说什么,从下腹燃起的烈火,让他浑身发烫,不过这个时候身上似乎缓过了不少劲儿,他压下心里的怒火,缓缓闭上了眼睛。
半天不见动静。
扁山岳看着呼吸平缓的楚京还以为他是睡着了,刚要贴近了看,就见眼前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眼,就在他被这突变惊得愣神之际,楚京并指成剑,直直点在了他胸口穴位上。
扁山岳身子一僵,身子不动了。
楚京来不及嘲笑他,翻滚着爬到了地上,额头上的汗不断地滚下来,他踉跄着扑到了门口。
男人在床上看着他,轻轻笑出声来,“别勉强了,那个药可是很浓烈的,当初给那个乞丐灌得药足够他在十个女人身上轮流来个五六趟了,你就算是只是碰了他的血,如果不及时纾解的话,那个地方……呵呵,恐怕以后也就不必再用了。”
“呼……呵啊……”双眼迷蒙的楚京扶着门,眼前一片红蒙蒙,浑身的火几乎要烧坏了他。
“喂,你回来吧,只要给我解开穴道,我一定把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