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只顾和冷飞紧抱在一起,贪恋不舍。
手手相执,肩肩相抵,唇舌相依。
冷飞也不挣扎,让林傲把自己越抱越紧,只是他隐隐觉得面上有些湿,睁了眼看,原是林傲已是泪痕满面。
自己当初那麽那麽折磨他,也不见他流过一滴泪,如今反倒为了一个吻如此,冷飞心中冷笑,仔细看了林傲,对方仍闭了眼落泪,哭泣有声。正待冷飞要抽身而出时,忽然林傲松了口,一把抱冷飞入怀,继而痛声大哭。
林傲想的是,他二人半生恩怨纷纷扰扰,如今却能一夕尽了,前尘往事忆及堪哀,明日天涯茫茫何在?
「我……」林傲哽咽无语,忽然胸口一闷,便再也无法成声。
「哭什麽。」冷飞作出一副怜色,一手轻抚了林傲的背安慰,一手慢慢解了对方衣襟。
林傲已知对方之意,渐渐止了哭声,一把扯了腰间束带,道:「大哥,我如今已是个废人了,能给你的……或许就只剩我自己了。」
冷飞面上虽未露厌色,但内心著实恨极如此这般淫荡的林傲。他笑得一声,褪了林傲衣衫,让对方裸了身子坐在自己大腿上,埋头便含住对方胸前乳粒。冷飞舌尖辗转直迫得林傲轻声呻吟,原本因为伤势在身而一直苍白憔悴的脸色也变得颇有红晕。
「啊……」冷飞轻轻一咬,林傲只更觉销魂,忽然一把抱得对方更紧,双腿也无故颤栗起来冷飞见林傲如此消受,干脆手口并用,一边含了林傲□在口中逗弄,一边又伸手握了对方分身慢慢捋动起来。
他深知林傲脾性,手指刻意只在对方铃口最敏感处揉搓掐弄,不几下,竟弄得满手尽湿。他暗骂林傲无耻之极,却因为对方火热处正摩擦在自己腹部也按奈不住丝丝悸动。
他松了口,目色似火如冰,看了林傲已完全沈沦在自己的爱抚之中,冷飞面上也漾出一抹潮红,他轻喘一声,伸手解了腰带,直至袒露出下身欲望,又扶林傲手臂道:「林傲,你说过你爱我?」
林傲正被冷飞撩得欲火焚身,见对方突然停了手,更是难奈,正想抓了对方双手再度抚慰,忽然听得冷飞如此问道,当下稍惊,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对,林傲爱你,此生无怨无悔。」
好一句无怨无悔。
冷飞听得一笑,只是用手挽住林傲脖子,笑道:「你坐上来。」
林傲看冷飞胯间昂然,已知一二,只是未想到自己和他竟会有今日。他看冷飞笑容浅淡,以为对方不是真心,犹豫之下,身并未动。
「冷飞……这……」
冷飞缓缓睁眼,目光已是倦怠非常,忽然见他唇角轻撩,站了起来,扶了不知所措的林傲坐到椅上,自己分了双腿,对准林傲胯间硬物便要坐下去。
「不可!」
林傲吃惊不已,口中喝出一声,却为时已晚,冷飞早不顾坐了下来,因为既无润滑,又无技巧,这猛然一下,自然痛得二人皆是大汗淋漓。
冷飞身下极痛,内心却是泄愤般愉悦,他干涩著笑了声,面色已失了刚才的温和,只是可怖。只对林傲道:「你不是一直想有这麽一天吗?怎麽,现在我满足你,你反倒不乐意了?」
说话间,冷飞又往下沈了沈身子,虽然裂痛更甚,可他只浑然不知,更作厉声大笑。
林傲亦被夹得生痛,可他究竟被冷飞按著坐在椅上,一时也难以动弹,只得忍了对方这麽彼此折磨。
「唔啊……」
林傲忽觉冷飞身子开始晃动,分身疼痛难当,却又无可奈何。渐渐地,随了冷飞动作越来越快,铃口的快感也渐渐如流。
他揽紧冷飞,也慢慢动了身子,两人因为毕竟结合在一起,几番下来,疼痛稍减,各自也体味到藏匿在痛中的丝丝快感。
冷飞被这快感诱得身子动得更勤,心智也更为恍惚。他身子频频後仰,股腿大动,只求林傲进入更深。待到被刺激得乃至男根挺立时,他忽然睁眼,看了也陶醉其中的林傲,狠狠一口便咬到对方肩胛处。
他委实不甘自己这半生竟会因为林傲而困苦沈沦,更恨如今二人如火如荼地纠缠於灼热快意之中。
林傲痛得大叫一声,推不开冷飞,只是急问:「你做什麽?!冷飞?」
冷飞咬了他肩胛不松口,唇间已有血丝渗出。他目光近乎癫狂望了前面,双手指甲也渐渐掐进林傲背中。
剧痛之下,林傲忽然意识到冷飞今夜对自己的种种温情体贴莫非全是因为……
因为,一个恨字。
想不到他竟是如此恨自己,恨不得将自己食肉寝皮。
林傲惨然一笑,缓缓转了头,看向仍死死咬住自己不放的冷飞,道:「你做这麽多又是何苦?」
他闭目长叹,胸口剧痛,想是如此一激之下已牵扯了内伤与药毒。
林傲再也无力动弹,只好由了冷飞索取,身上痛楚也渐渐麻痹。只觉得一切恍然如梦,心中也是死寂一片。
冷飞咬了林傲,目光渐变空洞,只大腿、股间仍律动不停。一直到自己後穴受激而射出後,他才低低了哼了声,瘫软下来,咬住林傲的嘴也慢慢从松开。
他觉得口中多了一物,随口一吐竟是自己从林傲肩上咬下的肉块。
再看林傲,早仰躺在椅上昏死过去,肩膀上血流如注,滴淌到地面竟然已积起一片血涡。
冷飞满口血腥,看了林傲肩胛被自己生生咬掉一口,捂了嘴就想吐,无奈下身还和对方结合在一起,一时分离也著实疼痛。
他神智渐渐恢复,运气内劲猛地站起,後穴剧痛之下竟不哼一声。
冷飞一面缓缓穿上衣衫,一面盯著昏死过去气息微弱的林傲,冷笑一声,出手替他止了血。
「林傲,你休想就这麽早死……」
他扯了林傲长发在手,狠狠一拽,把人拽到地上,他以为林傲应会醒来,却不料林傲仍只是昏迷不醒。冷飞看了片刻,忽然浑身颤栗,跌撞了脚步便冲出门去。
「许坚,许坚!」
冷飞出了林傲屋子後立即猛拍许坚房门,许坚当时已经上床休息,听得是冷飞声音,急忙起来,披了衣出去。
「老板,什麽事?」
「去看看那个贱人,别让他这麽快就死了!」
许屹在床上听见冷飞话语,心中一惊就要起来,躺在身边的时风却一把拉住他,摇了摇头。
林傲房隔壁的刑锋一干人也被吵了起来,开了门出来看。刑锋见冷飞面色惨白站在许坚房前不知和他说些什麽,又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隐隐从林傲房间传来。
方天正和时夜到了林傲屋内。看了躺在地上,赤身裸体,肩膀和後背皆变得血肉模糊的林傲不觉心惊。
时夜已蹲了下来,他微眯了眼,细细打量起因为剧痛而眉目紧锁的林傲,淡淡一笑,伸手替对方拂了凌乱纠结在脸颊的发丝,又凝神注目起来。
忙了大半夜,许坚才把林傲伤处包扎妥当。冷飞踱进屋子,此时,林傲已醒,正睁了眼看他,只是目光里混沌怅然,不甚清明。
「你还不杀我?」林傲心如死灰,转头便是一笑。
这一笑既笑冷飞为折磨自己耍尽如此多心思,又笑自己竟连对方是爱是恨也看不明。
冷飞不语,只是微微偏了头打量起对方如今的落魄凄惨。
林傲肩自胸前一大片皆是触目惊心的血迹,那头黑色里夹杂了金色的长发亦凌乱铺散在血迹斑斑的地面,往日总见了几分傲慢的脸上也只有颓然。
林傲唇青面白,双目失神,只定定著盯了床角,也不知他在看些什麽。
「你不杀我,是还要折磨我吗?」
林傲忽然喃喃念道,声音发颤,既而又干涩地笑了起来。
他慢慢回头,目光正落在冷飞面上,已然渐渐清澄。
那张脸,曾是英俊温柔,如今虽已只剩冷酷无情,但他仍不会忘,也不敢忘。
「说对了。」
冷飞眼神一沈,缓缓看了林傲,走到他身边,笑道,「让你就这麽死了?!我怎麽办?!我不会让你这麽舒服地死,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你害得我一生孤独,你害得我……」冷飞说到此处,瞳孔泛红,目露凶光,只是林傲却似乎毫无知觉,依旧一副怅然望了他。
「我害得你生不如死?」林傲微微扬眉,茫然若失的眼里渐渐有了某种越聚越深的色彩。「不过,我又何尝不是?」
「住口!」
冷飞暴喝一声,一掌已掴到林傲脸上,直把对方打得眼前一黑,口角流血。
林傲苦笑一声,抬手擦了擦血丝,又把头别了开去。
此时冷飞已是勃然大怒,他站了起来,忽然看到站在周围正以异样神色看著林傲的时夜和刑锋,嘴角隐隐已浮出一丝冷笑,对刑锋说道:「你们平时在屋里不是常有些法子好玩吗?今晚你们就陪这贱人玩玩。让他尝尝什麽才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傲既被冷飞命令让刑锋带回屋里,旁人自然也就散了。
夜未央,客栈里不一会又归於寂静,只是柴房内会偶尔传出些许呻吟。
林傲坐在一张椅上,手脚用绳索牢牢和木椅绑在一起,男根根部也扎紧粗绳,绳端直绕在他颈上。冷飞站在一边,冷笑著看了林傲,对刑锋道:「怎麽,把他绑起来就完了吗?」冷飞一言,既是满不在乎,又戏谑冷酷,林傲听了虽觉羞愤难当,却更是痛苦不堪。
刑锋一笑,走到冷飞身旁,低语几句,又对时夜吩咐这般,这才笑著站在一边。
冷飞恍然大悟,看了林傲冷笑得寒意更浓。
时夜似是精力不济,轻拢了长发,便去到灶房拿了水壶。
奇怪是,他并未倒水喝茶,而是把水倒在掌中。
一阵寒烟自他掌中萦绕而起,刚才他手掌中的水渍竟慢慢凝结成冰。
不消片刻,他便如此制出一块冰块。
时夜的武功以阴寒为称,雪刃掌更是练得炉火纯青。冷飞见了倒也不惊奇,自己虽无此本事,但是其他武功却也是自有所长。他现在所关心的仅是,刑锋所说的法子,用在林傲身上,是否当真见效。
只见时夜一手拿了些碎冰在手,走近林傲身边。
忽然,他眸中倦意一消,抬头看了惊恐不安的林傲便笑,竟将握了碎冰的手抚到林傲男根上揉弄起来。
奇寒刺骨,更何况是男体最脆弱之处。忍无可忍之下,林傲只被激得叫了起来,浑身也挣扎连连,他每一挣扎,绑在脖子上的绳索便牵动分身,越勒越痛。
「住手……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