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间客栈[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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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出书版]-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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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外创已差不多都上了药,方天正这才小心翼翼掰开时夜双腿。可他的手一碰到时夜大腿内,对方便惊觉地夹紧双腿,生怕又有异物进入到後穴中。
方天正无奈,只得取了布条把他双腿分开拴在床头,然後这才抠了些药膏在指间缓缓探进时夜的後穴替他上药。
以前他和刑锋同时夜交欢後,从来都是时夜自己取药上药,自己和刑锋既无心也无意为他做这些。如今,想来人若薄情必被天负,所以才要他们尝到今日这些苦涩。
方天正叹了声,把手指探得更深些,忽然时夜一声低叫,双腿发起颤来。方天正以为他醒了,可抬头去看,时夜仍只是双目紧闭,嘴中不知在喃喃什麽。
「别,别放蛇进来了……」
这青玉鸾胶性本清凉,方天正抹在自己指上涂进时夜後穴,竟让时夜想起了之前在燕归楼里被白三已青蛇亵弄的场面,虽在梦中也让他大惊不已。
方天正知道他受了诸多委屈,只是没想到竟有人会把蛇这样的可怕活物放进时夜後穴里,他大怒之余,却无可奈何,只好暂停了指上动作,坐到床边俯身轻吻著时夜不安的双唇。
「没事了,没事了。」
时夜被方天正一吻果然慢慢静了下来,身子也不再挣扎,方天正趁机把手指又探了进去,反复把药膏抹在时夜後穴的内壁上。
他抬起头,看见时夜痛苦的神情终於松懈下来,一笑之後却又感到莫名伤悲。
陈之远和萧进在屋里换好了衣服,两人这才齐齐出门。
他早就想去那燕归楼见识见识,这下正好有个机会。
萧进心中仍有些忐忑,他想既然刑锋这样的狠角色也能被困在里面,想必定有什麽蹊跷才是。只是他忘了,陈之远曾是天下两大魔教之一乾坤教的左护法,行事上自有一派不输任何邪道人物的狠辣手段。
白三在楼上楼下闲逛了圈,巡视了店里生意,见了熟客又和他们客套闲话了会儿,这才懒洋洋地回到二楼。他刚上楼,就有人过来向他说了刑锋已送去天字一号房休息的事。
白三笑了声,本要回自己房中休息的念头一改,转了身便往天字一号房走去。
他刚推了门,便听到刑锋压抑的呻吟声。
「怎麽,住不惯?」白三走到床边,看到刑锋正匍在床上,满头是汗地扭著身子,想是已忍无可忍媚药的余劲,只好如此摩擦著分身来缓了那胀痛之感。
刑锋见是白三进来,眼中恨意顿生,只是他想自己毕竟是替了时夜而甘愿留在此处的,也只好狠狠瞪白三一眼,便扭了头不想见到他。
「叫得这麽好听做什麽?」
白三越是见刑锋倔强,越有兴致去逗弄。
他坐到床边,掀了被子,只是轻轻一瞥,便看到刑锋分身正立在胯间,只是苦於无人爱抚,一时竟泻不出来。
白三不管刑锋挣扎,把他抱在怀里,一手揽住刑锋脖子,一手慢慢滑到了他身下,抚弄起那根火热之物,笑道,「唉,我本已叫他们让你泻了三次,可没想到你竟还不满足。」
他手指在刑锋铃口轻轻一刮,便听刑锋颤声惊叫。
「啊……你!」
刑锋身子一紧,刹那又松了下来,白三把他又抱得紧了些,直贴在自己面旁。
「这身子真是敏感异常,惹人喜欢。」
白三冽起眸子,笑得更添几分阴鸷,他用手指抹了些刑锋铃口溢出的透明欲液,从对方小腹上划过一直到颈下。
刑锋喘气甚急,眼中神色却是愈发憎恶白三。
「看来你是休息够了,眼神这麽凌厉,想要吃了谁?」
白三放开在自己怀里挣扎不已的刑锋,缓缓转到一红木立柜旁,开了柜门,拉出中间的抽屉,顷刻便取了大小一不,材质不一的男形几个。
白三拿起一根黝黑又粗大的男形在刑锋面前晃晃,取了软膏抹在上面,压住刑锋身子,分开他双股便要塞了进去。
刑锋看见那男形粗大,心中不由恐慌,急忙挣扎起来,可无奈他身子被那副玄铁镣铐前後牵连著锁在一起,想要乱动已是不能,只能任由白三把那男形抵在他後穴慢慢插入。
「唔……」
刑锋吃痛,咬住唇哼了声,身子又不由自主地发起紧来。
待到白三把整根男形都没入时,他早已难受得满头大汗,只剩喘息。
白三翻过刑锋身子,笑著看了他一眼,忽然坐到床头,轻轻捏住刑锋下颌,道,「要做燕归楼一等一的倌人,这嘴上功夫可也不可轻视。不如,现在你先品品我的萧,之後咱们再循序渐进,慢慢来即可。」
刑锋一甩头,已从白三手里脱出身来。他冷笑著盯了白三,怒道,「你要是敢把你那东西放进来,我就咬断它!」
他如今已是恨白三入骨,一听此话自然按捺不住,想来若要自己三番四次受辱,还不如就此和白三闹个你死我活。
白三听刑锋竟如此说话,乍是一惊,转而无奈笑道,「你已答应替时夜留下,如今如何不肯听我吩咐?」
刑锋不答,仍是冷冷盯了他。
白三叹了一声,又道,「看来你所受的调教仍是不够。来人,把他带回暗房。」
白三本已有意让刑锋今晚就初次挂牌,可如今也只好另做打算。
他看著正因头被按在水盆里而挣扎不止的刑锋,走上前让人松了手,又亲自拽起刑锋发丝,问道,「这是罚你不听话,以後别要如此倔逆了。」
「呸!」
刑锋呛了一口鼻的水,抬起头便立即咳了起来,他望著白三,气愤难平,一口就冲白三吐去。
「不知好歹!」
白三轻叱一声,叫人把刑锋绑上了屋中的椅子上。奇怪的是,那张椅凳并非光滑,而是立著根木制男形在其间,刑锋见了,心中惊骇,无论如何也不肯坐下。
「坐下。」
白三看刑锋恐惧,冷笑一声,手搭在刑锋肩头使出内力一按,立即让刑锋痛呼著纳入男形而坐定在木椅上。
就在刑锋还未从後穴疼痛中回过神时,白三已又吩咐人将一形似手镯的开口器卡进刑锋唇齿间,把他口腔满满撑开。
「你们挨个去教教他怎麽好好用嘴服侍人。」白三说完,走到刑锋身边,低声笑道,「你既不愿让我教你,我也只好叫这干人来教教你了。」
刑锋痛愤至极,他在椅子上奋力挣扎,忽然有人已除了裤过来,正举起胯间那根狰狞之物在他面前。
刑锋不甘,虽然嘴被撑开,头也被人抓住,可仍死命摇著头不肯从命,忽然,他後穴内的木制男形异样地转动冲顶起来,让他身子猛然间便一阵酥麻疼痛,片刻之间便使他再也无法反抗般泻了气。
原来椅子之下另有蹊跷,椅後有一块活动踏板正好与椅子中嵌的木制男形连动在一起,只要人一踩,这男形自然也就上下转动起来折磨坐在这椅上的人。
刑锋何尝吃过这样的苦头,他被那男形顶得既痛又痒,方才还使劲挣扎的身子也失了力气,最後也只好乖乖由人抬起下颌,咽下面前这男人满是腥味的分身。
京畿重地,卫将军府更是戒备森严。许屹同时风进了京城时已是半夜,念及天色已晚,他二人找了间客栈投宿,只好明日再去拜会。
时风刚冲洗了身子,旅途劳顿也去了一半,虽是半夜,精神倒忽然好了起来。
许屹坐在床边,颇感困乏,但是看时风在一旁自己正盯著自己,心中不免有所提防。
「你也洗好了,这就睡吧。」
时风笑著走近许屹,刚一坐下,便听许屹说,「我还不累,你先睡吧。」
其实他只是怕时风对自己心有不轨,虽说两人平日也是在一张床上,不过好歹还有许坚在旁,而现在,二人独处一室,时风那阴险的性子自己已是深知,如何不防。
「好,我先睡。」
时风知晓许屹心意,他叹了声,笑著摇摇头,自顾翻身上床。
他确有与许屹缱绻云雨之意,只是对方这咄咄逼人的态势又怎容得自己有半点机会。
若以武力相逼,自己倒是胜算十足,可惜,若是逼急了许屹,那往後的日子只怕连碰他一碰也是难了。
时风满腹郁结,兀自苦笑,偷偷回瞥许屹一眼,原来对方仍小心防备著自己,只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许屹在床边又坐了会,直到听到时风已睡熟时,这才解了衣衫躺上床去。他小心不挨近时风,尽量挪著身子侧在床边。
大概的确是累了,许屹虽然仍对时风有戒心,可只一会也就沈沈睡了过去。
许屹睡著一会儿,身後的时风蓦地便睁了双眼,他轻轻撑起了身子,俯低看了眼许屹。
许屹神色平静,呼吸低匀,想是劳累已极,所以才睡得这麽沈。时风凑过身子,想抬头替他捋去额前的发丝,却又生怕惊醒了许屹,闹出误会。他轻叹一声,把身子贴到许屹背後,小心伸了手搂住对方,这才又安心睡去。
到了这燕归楼前,陈之远指著这大白天就来往不断的门口对萧进开起玩笑,「如今男风正盛,青天白日也这麽多好色之徒,我看以後若是没了归宿,不妨到这里栖身,也不至於饿死。」
「我看不如把我们的春宫图悉数卖到这里面,或许还有些赚头。」
萧进也笑,一时竟忘了二人此行的目的,他看楼前来往的人也都是双双对对,搂搂抱抱,这也不自觉地伸过手,一把搂在陈之远腰上。
「走,先去探听虚实。」
「怎样,学会品萧之技了吗?」
白三笑著抬起刑锋已低垂的头。
这屋里若干人方才已陆续在刑锋口中泻了一番,自是爽不甚收。
刑锋初行此事,却是苦不堪言,又奈何那些人尽数把欲液也射进他喉中,这更让他又呕又吐不止。
刑锋唇边仍滴落著自他口间呕出的唾液和秽物,神情憔悴虚弱,眸中素含的杀气却未曾淡去。他抬眼盯了白三一眼,苦於齿间卡著的口撑而无法言语,只是虚弱地冷哼了一声,又垂下头去兀自喘息。
白三看刑锋确是已无力反抗,这便笑著站起身,对身旁小厮吩咐道,「把他置在这椅上休息,到了晚间便送去接客。只是他这後面仍紧的很,你等莫忘了,每过一个时辰替他松些。」白三话中虽是让刑锋休息,却仍不肯就此放过他。只见身後的小厮已会意地把脚踩在踏板上,刑锋身子一颤双手抠紧扶手,立即低声惨哼起来。
白三见他如此,放声大笑,随即负手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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