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三分毒,所以四哥平日里更该注意,天冷了一定要多加些衣服,天热也不可贪凉,宫中殿内阴冷,夏天时就不必放冰盘了,万一招点凉,四哥便要吃苦头了。胃不好就多吃些温软的东西,我知道四哥无肉无酒不欢,可酒肉虽好,终归伤身伤胃,其实粥里放些肉,煮软了,也不是不能吃,那些烈酒虽是碰不得,可江南上的贡酒,甜软的很,少喝点也没关系。”
璟奕听着听着眉头却越皱越深,讽刺道:“怎么?陛下要死了吗?”
子启愣了楞:“四哥舍不得我吗?”
璟奕脸上的嘲讽越显浓重:“本王当然舍不得陛下死了,陛下可不能那么早死,否则本王又怎么有机会让陛下生不如死呢?”
子启好脾气的笑了笑,轻声说道:“嗯,我听四哥的,我不死,我要等着四哥身子好了……”
子启的笑脸让璟奕说不出的烦乱,他有些不耐的说道:“今日没有政事吗?陛下很闲吗?”
子启轻声道:“大臣们都忙着下个月的祭祀,反而我就没事做了,萧远回京述职了,我今日夺了他的兵符,以后就让他留在京城以后好保护四哥。”
璟奕骤然睁开眼眸,冷声道:“凌子启!我现在都已是废人一个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难道你要将那些跟着我出生入死的人全部杀光才能心甘吗!”
子启连忙安抚道:“四哥莫要动气,我并无打压萧远之意,他是家中独子,萧老将军戎马一生就只有那么一个儿子,如今他年岁不小了却还尚未成家,便想着将他留在京城成家立业,所以让他补了御林军统领的缺。”
璟奕有些不信的看向子启:“你会这般好心?”
子启温温柔柔的笑道:“我怎么敢骗四哥,萧家一门忠烈将京城守卫交给他们,我自然也放心,虽说是降了职,其实还是掌着实权的。”
璟奕眯着狭长的凤眼打量着子启:“你又有什么阴谋?……西北的兵符你打算给谁?”
子启道:“西北军是四哥一手带起来的,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不如给了苏清陌吧,苏清陌去镇守边关吧。”
璟奕冷笑一声:“你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用两万御林军换本王二十万西北兵!”
子启连忙说道:“四哥若是不愿,也就算了,换别人也不是不行……”
璟奕冷笑一声:“除了苏清陌你还信任谁?你还能用谁?罢了,苏清陌打仗也是个好手,西北交给他,你也能放心了。”璟奕撇了眼子启:“……你轻一些。”
子启回过神来,才发现因出神的缘故,手下的力气用大了,忙讨好的轻轻的揉着璟奕的腰身:“除了萧家,若真将这二十万大军给别人我也不放心,苏清陌虽年轻气盛,但是孰重孰轻还是能分清的,最主要便是我……他也会对朝廷忠心,而且他出身也干净和大世家没有牵扯。”
璟奕在子启不轻不重的力道下昏昏欲睡,朦胧间低声道:“那些世家出身的武将都被你杀干净了,不用苏清陌你也没得用了,哼……你还是自己小心吧,你如此心狠手辣不留余地,想你死的人可不止本王一个。”
子启嘴角溢出一抹浅笑,柔声道:“四哥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朝中近来也没什么事了,余下的时间我可以多陪陪四哥了,下个月是三年一次的大祭祀,过了祭祀便是被天下人认同了,到时候一切都好了,这三年因为我……让四哥受了不少苦,过几日便让他们送来化功散的解药……”
听到此话,璟奕顿时来了精神,狭长的凤眸中遮掩不住的喜色:“怎么?你肯放我出宫?”
子启慢慢的垂下了头,长长的睫毛遮盖了全部的心思:“四哥,想去哪?”
璟奕见子启如此,深如幽潭的眸子再次恢复了平静:“富饶的地方你又不肯给我,若你真信得过我,便将我西北那块地给我,西北兵符我不要,你让苏清陌领兵便是!”
子启摇了摇头:“西北贫苦,我舍不得四哥受苦,而且四哥此时的身体也已不适合镇守边关,再调养几年才能恢复根本。”
璟奕一掌将子启甩开,怒道:“凌子启!你想困我一辈子不成!”
子启慌慌张张的撑起身,扶住了塌沿:“四哥莫要动怒……封地的事容我想几日,好不好?”
璟奕一脚踹在子启胸口:“滚开!脏东西!”
子启应声倒地,他垂下了眼眸,因胸口的疼痛屏住了呼吸,许久,他抬起头来,已又是满脸堆笑:“四哥莫气,等会裁缝来给四哥量身子,待到下个月祭祀完了,四哥想要什么封地,只管开口便是。”
璟奕冷声道:“你有那么好心,肯让我参加祭祀?”
子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四哥别为了我生气,不值得……我这便走,今晚要去国师那一趟,便不过来了,万一、万一四哥有不适,便唤人叫我便是。”话毕,子启不敢看璟奕满是质疑的双眸,逃一般的跌跌撞撞的出了东宫。
作者有话要说: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在夜明珠的辉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深如幽潭的眼眸此时氤氲着情欲的云雾,细细碎碎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自薄而坚毅的唇溢出,彷佛是最好的催情药,让子启迷醉不已。
子启纤长柔软的手指慢慢的划过他的脊椎,一点点的摸上他的尾骨,那人呼吸一窒,强而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攥住身下的被铺,紧绷的肌肉微微战栗着,子启雌雄莫辩的脸上露出一抹充满温情的浅笑,他安抚的亲了亲他的唇角,手指一点点的抚平他身下的皱褶,柔软的手指毫无阻碍的进入了那人身体,那手指轻车熟路的细细的摩擦着紧致销魂的内壁,那人平时凌厉的凤眸此时已雾气蒸腾波光潋滟,刚毅的眉间似乎还透露着一丝脆弱。
不知那手指碰到了哪里,那人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却猛然咬住了唇,呼吸越显急促,越来越柔软的内壁很快接纳了两指,子启无比怜惜的亲了亲那人的额头眉间和唇角,手指轻轻的抽送着,那人似是受不了这般温柔的折磨,双腿忍不住的夹住了子启的胳膊,那紧致的穴口狠狠的绞住了两根手指。
子启倒吸了一口气,另一只手安抚的抚摸他已发硬的茱萸,舌尖轻轻的舔弄着,细碎的咬着。那人的分身早已胀大直直的竖立腿间,溢出了晶莹的水珠,喘息越显浓重,双腿的肌肉颤抖不止,隐隐带有催促之意。
子启见那松软的穴口不停的冒着水泽,抽出湿透的手指,胯下早已隐忍多时的坚挺,代替了手指顶了上去。猛然的进入,那人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双腿紧紧的环住了少年的腰身,俊美如玉的脸已绯红一片,狭长的凤眸早无半分戒备,水润润的眼眸有些不知所措的注视着身上的少年。
子启对上这样水水软软雾蒙蒙的眼神,没有半分的招架之力,双手轻柔的托起那人的臀部,欲望缓慢而轻柔的抽动着。那人因突来的胀痛,轻轻的蹙起了剑眉,子启知道了那人的不适,不敢有再动,安抚而有些讨好的亲吻着那人的眉眼,舌尖一点点的划过那人的胸疼,红唇轻轻的吸允着那人的茱萸,细致柔软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那人腰间的肌肤,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彻底放松了下来,隐忍多时的子启吐了一口气,提腰轻动,缓缓挺动着欲望。
“呃嗯……”不知碰到了哪里,那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顿时,子启清澈的眼眸溢满了欣喜,挺起腰身不停的研磨着那一点凸起,节奏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急促,身下的那人似是早已受不了子启缓慢的动作,强而有力的双腿死死的扣住了子启纤细的腰身,穴口狠狠的绞住子启的分身,子启隐忍多时,哪能受得了这般的诱惑,白皙的肌肤早已呈现成粉色,颈间的动脉突突的跳着,他的双手死死的扣住那人的腰身,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急,那人突然发出一声短而急促的声音,一道白光闪过,子启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快感笼罩全身,而后浑身无力的趴在了那人的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一时间,诺大的宫殿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子启紧紧的搂住那人的腰身,心满意足的趴在那人胸口,聆听着那人强而有力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情欲的高温一点一点的落了下来,一阵风过,那人似是有点冷的瑟缩了一下。
子启恋恋不舍的从那人身体中抽出自己的分身,拿起自己的亵衣细细擦拭着那人小腹上的白浊,那人方泄了身,分身疲乏的卧在草丛间,子启满是怜爱的将小家伙擦拭干净,手慢慢分开了那人的双腿,细细的看了看那销魂的穴口,因方才动作过激,本该紧闭的菊穴有媚肉翻了出来,白浊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子启看的下腹又是一紧,抬眸看了看那紧闭着双眼显得疲累异常的人,子启心有不舍,拿起亵衣细细的擦拭着他双股间流出的白浊,用手指和早已备下的温水细细的将那人体内清洗干净,并附上消肿的药膏。
弄完一切,抬眸见那人呼吸平稳而绵长,看样子是睡着了,子启给两人盖上被子,轻手轻脚的躺在那人的身边,满眸迷恋的凝望着那人的侧脸,却不敢动手抚摸,不知过了多久,子启缓缓的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安泰和谐大煜朝(二)
漫天的星斗,宛如伸手都能碰触到,子启迎着夜风坐在摘星阁上,水水的杏眸一片温软之色,精致的脸上是难得的轻松。
一身白衣的国师云觞静静的仰视着天空,极为平静的说道:“荧惑星暗了,时运断了,帝星闪烁不停,改命了。”
不知是不是没听到云觞的话,子启傻笑了两声:“御医说,四哥的蛊毒解了,那些残毒成不了气候。”
云觞回眸看向子启,一双妖娆妩媚的眼眸似笑非笑的说道:“印堂发黑,命不久矣。”
子启深吸了一口气:“该做的都做了,其实我也没什么遗憾了。盼也只盼……”轻轻的声音低了下去,最后一句淹没唇瓣。
两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各说各话,谁也不在意谁听见自己的话没。
云觞细长的手指捏住一颗赤红色的药丸:“吃了它,这延寿丹能让你多撑一段时间,算是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