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蛮力,竟推不动他。
隐约的听到离去的脚步声,而後是关门的声音。我好不容易别过头躲过尧君的凶吻,看到袁师父他们已经不在屋里了,屋门被关得严严实实的,看来他们是有意让我为尧君解去体内的淫毒。
也就那麽一松神的功夫,我的裤子便飞了出去。紧接著胯下一紧,分身被尧君紧紧的握在手里,接踵而来的是让我难以忍受的紧痛。尧君抓著我半硬半软的分身毫无怜惜的揉搓律动,痛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尧君,轻点,嗯!……”正说著忽觉胸前一股刺痛,一颗红樱被他用力咬住。而後是牙齿的摩擦啃食,舌尖的拨弄,用力的吮吸。同时一只手猛地抓住我的一只脚踝,粗鲁的拉向一边。
这个姿势很难堪,我不敢再看,急忙闭上眼睛。抓住分身的手离开了,我稍稍松了口气,可那只手又抓住另一只脚踝拉向另一边。这回我真的要哭出来了,双腿被尧君大大的拉开两边,股间的一切都暴露在他面前。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只觉气息急促的尧君将我的双腿搭在他汗湿的双臂上,脑中忽然闪出以前曾做过的春梦,与尧君一夜云雨的那个梦是那样美好甜蜜,与现在的状况截然不同。
等等!尧君要将他的那个放进我屁股里麽?
屁股的洞那麽小,他的那个那麽大,怎麽放进去?
这个令我害怕的念头让我顾不上羞耻睁开了眼睛,只见尧君一手掐著我的腰一手扶著他粗大红肿的分身正往我的屁股里顶。
“尧,尧君,那个,那个放不进……”我结结巴巴的说。可神志不清,满面通红,兴奋到全身颤抖的尧君根本不理会我的话,抓著他的分身猛地顶了进来。
後庭突来的撕裂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只觉一股热流从痛处涌了出来。这疼痛打断了我想说的话,全身因这疼痛绷得僵硬,甚至连脑袋里也痛了起来。
我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却痛得无法呼吸。僵直的颈子支著高扬的下颌,双手无意识的攥紧床单。
耳边是尧君低沈混乱的喘息声,这声音就像隐藏在幽暗处呻吟的妖魔。体内突入的灼热硬物就像一根燃烧著的铁棒,不顾狭小紧致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它的巨大,蛮横的往深处捣入。
虽然被撑裂的入口处涌出的热流使那凶物不再那麽干涩受阻,可那巨大依然不能顺利的挺进。只觉後庭侵入的火热一股股的施著蛮力往深处冲撞,似乎不把我的身子撑爆誓不罢休。两旁腰侧被狠狠地掐著,逼迫我的下身迎合他的进入。
从没有经历过这样怪异的痛苦,被异物强行侵入的痛苦,连带著委屈的羞耻。
这侵入似乎没有尽头,这疼痛也没有尽头,一下接著一下,不让我有喘息的时间。
下身被抬了起来,尧君全身的重量都压迫在进入了一半的粗大分身上。我已经不能思想,除了让自己尽力呼吸的本能还在延续。
这煎熬不知持续了多久,我也被这痛苦和剧痛折磨的没有一丝力气。在我疲惫的松懈下身子的时候,後庭里卡了一半无法再寸进的愤怒通红的分身猛地一沈,一下子全部没入体内。
後庭发出“噗”的一声轻响,就像是被人猛然一刀捅入。小腹一阵怪异的隐痛,更多的热流涌出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入口。身子被弯曲成奇怪的圆形,让我能清晰的看到我们紧紧结合在一起的地方。那紧密贴合的地方一片血色,一道道血红的细流顺著我的小腹与臀缝徐徐流淌。
这突然的深入把我痛得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弹,却因被压得太紧而无法动弹。眼睛模糊了,脑中一片混沌,只有身体里暴胀的剧痛依旧摧残著我的神志。
掐在腰侧的双手转而按住两条大腿後侧,将双腿死死地按压在胸膛两旁。这种弯曲的动作迫使臀部高高扬起,接著便是狂猛的抽插,剧烈的顶撞,冲刺。
感觉好像五脏六腑被狂奔的野马不住踩踏,又好像被烧红的烙铁一遍遍的穿插摩擦著脆弱的身体内壁。粘稠炙热的液体不停被抽动挤压出身体的甬道,因快速迅猛的顶撞发出滑腻清脆的水渍声。
我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不受控制涌出的眼泪模糊了一切。呼吸因身体异样的弯曲而有些不畅,体内无力的承受著凶猛又没有止境的律动的蹂躏。
尧君好像不会疲倦似的,沈重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律动也越来越快速大力。几乎每一下顶撞都想将我砸进床里。如雨般的热汗与疼痛的冷汗浸湿了床单,谁能知道,,你全无预警的预告了结局,
浸湿了头发。兴奋的汗水从他的身上流淌到我的身上,混著淫靡的气味与股间溢出的红白粘液。
迷迷糊糊的想起尧君以前说过的梦遗之事,似乎那东西发泄之後就会消落下去了。可为什麽尧君却一直不能消落呢?那淫药这麽厉害麽?
尧君,你快点清醒吧,我不知道还能承受多久……
为了减轻痛苦,我强迫自己不去想眼前的处境。就在我快要经不住这折磨失去意识的时候,感觉尧君似乎放缓了动作。
是不是快好了……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只觉体内的炙热忽然抽出,瘫软的身子被翻过去趴在床上,腰侧再次被钳住,抬起,那凶物再次猛力插入,而後是又一番剧烈的律动。这姿势似乎比刚才还要深入,再次插入的分身似乎也比刚才大了一圈,体内的柔软被这猛烈的顶撞摩擦出一阵酸涩的隐痛与抽搐。
本来随著分身的抽出我还想松口气,以为总算是结束了,可没想到这一次却更加狂暴。我终於再也受不住这又一轮的猛烈攻击而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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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一章H啊~~~~~~~亲们~~~~~~~~(虽然有点虐。。。)
合不合口味啊?说说咩~@v@
74。 又喝药
发文时间: 0401 2010
头昏沈沈的,身子也很沈,股间烧灼刺痛。身下粘糊糊的很难受,空气中隐隐有一股奇怪的腥膻味。
“小师弟,小师弟,醒醒。”
感觉到肩膀被一只手掌轻轻的拍著,隐约的听到大师兄在叫我。努力的掀开沈重的眼皮,看到大师兄端著一碗药坐在床边。
“小师弟,喝药了。”大师兄见我醒了,将药碗递至我面前。
又喝药,我都快变成药罐子了。
我在心里抱怨著,便想坐起来。稍一动身子,全身一阵非常刺激的酸痛让我打了个颤,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接著就是腰和後庭传来的剧痛,这种痛让我不受控制的涌出眼泪。
见我痛苦的动弹不得,大师兄将药碗放在一边说:“来,我扶你。”而後将我轻轻扶起来靠在他胸膛上。
这一动,下身的疼痛就更加剧烈,这疼痛就像一道奔涌的洪流,直直的冲向头顶,连带著脑中一阵晕眩。
“唉,真是苦了你,没想到宁尧君这麽狠。”大师兄一边说著,一边用袖子沾去我脸上的泪。
我紧皱眉头闭上眼睛,缓了好半晌才算适应了身体的疼痛。
“这不能怪他,他被合兴王灌了淫药。”缓过劲来之後,我声音沙哑的说。
“先把药喝了吧。”大师兄无奈的说,端起药碗凑到我嘴边,“看你身子这麽烫,怕不是发烧了吧。”
我伸手捧住药碗,身上盖著的衣服因我的动作滑落下去,露出斑斓不堪的身子。只觉大师兄的身子僵了一下,急忙将衣服拉上来盖好。
喝了药,干痛的嗓子总算缓和了一些。我四处看了看,问道:“尧君呢?”
“他去山上给你找外用的药去了。”大师兄回道,将空碗放在一旁,轻轻扶著我躺下。
“我睡了多久?”我看著阴暗的洞顶说。
“你睡了一天一夜,”大师兄回道,拨去贴在我脸上的一缕头发,“你重伤初愈,又来这麽一遭,这小身子骨可怎麽受得了啊。”
“我睡了这麽久?”我担忧的皱起眉头,“万一被合兴王的追兵发现……”
“不用担心,韩侍卫已经引开了追兵,还找了一辆马车来,只等你好点了咱们就回京城。”
“这次要多谢他了。”我无力的闭了下眼睛说。
“你应该多谢宵凌王才是。”大师兄微微笑笑。
“我知道,我不会忘记他的恩情。”我回道,忽然想起从合兴王的书房里偷出的书册,忙支起身子四下寻看。可床上地上干干净净的什麽都没有,只有放在床头的一套干净衣服和宵凌王给我的钱袋,还有娘给我的那个包著值钱东西的丝绸包裹。
“那本书册呢?”我心里一紧,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了,睁大眼睛翻身而起,焦急的问道。
“那本书册……”大师兄有些迟疑。
“哪去了!”我忍著身体因突然的动作带出的剧痛,跪走两步挪到床边一把抓住大师兄的肩膀。
大师兄急忙拿起掉在床上的衣服给我裹住赤裸的下身,说道:“那书册被韩侍卫拿走了。”
“为什麽让他拿走!那是我拿到的!”我火大的摇晃著大师兄的双肩大喝道。
“小师弟,你别激动,别著急,听我说。”大师兄拍拍我的双臂温言道:“韩侍卫说这本书册事关重大,他要先将书册送回王府交给王爷。他还说不会抢你的功劳,一定将事情据实以报。”
大师兄的这番话平缓下我激动的情绪,身子一松,便觉下身刺痛难忍。一股热流从後庭处涌了出来,顺著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
“小师弟,你还是躺下吧,别再乱动了。”大师兄垂下眼看了看我身下被血浸湿的床单皱起眉头说道。
我也难受的皱起眉,不耐的说:“这点小伤怎麽躺了一天都不好?”
“小伤?”大师兄眼睛一瞪,“你才十五岁知道麽?还经不起……”说到这里大师兄脸上一红,不自在的别过眼去缓下声音说:“总之你不止是外伤,也伤了内腑。昨晚我和师父已经喂你吃了治内伤的药,你再休养两日就可以继续赶路了。”说罢,大师兄拉开我抓著他肩膀的手,扶著我躺下。
我闭上眼睛忍耐著身子的痛楚,问道:“尧君去了多久了?”
“去了好半晌了。”大师兄回道:“我出去看看他回来没有。”
听到大师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