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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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记-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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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
林谕只好赶紧安慰他说:“这事我管!我一定管!只是,二哥现在在哪里?”
“小的走之前,看见他们把少爷关到诏安镇族长的地牢里。”
林谕就没遇过这么戏剧化的事。当然,穿越啊,重生啊本身就很戏剧化了,但是,至少这件事不用自己去张罗啊。一闭眼,一睁眼,这事就成了,半点不由人,但也不费半分劲。
眼前这事就不一样了,那么高难度的事情,他上辈子,这辈子就都没遇过。这会,他的大脑还处在混沌之中,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好办法。但,自己现在是大栓唯一的救命稻草,关在牢里的又是自己的哥哥
,不去看看总说不过去。不如先过去一看究竟,到时候在做计较吧。
这么想着,林谕就想答应了。正想说好呢,突然又想起被他晾在身后的一干人等。如果自己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消失不见了,待会那些卫兵肯定是要领罚的。
于是婆妈的林谕说:“我跟你去吧,但我得先跟我那些卫兵说说。不然待会发现我不在,他们该着急了。”
“三少爷,”大栓无语地问“你要跟他们说你去哪里呢?他们问你,你要去做什么你怎么回答呢?”
两句话就把林谕问得个哑口无言了。
大栓又说:“三少爷,我们走吧,得赶紧的,可不要打草惊蛇了。”
“这。。。。。。好吧。。。。。。”
“事不宜迟,三少爷,我们动身吧?”说着就把林谕领往旁边的马匹。
林谕脚踩着马镫,手搭在大栓肩膀上,正准备上马呢,突见箕伯从帐篷后面冲了出来。
箕伯一见着大栓就一副要把大栓一口吃掉的样子,他恶狠狠地喊道“你是什么人,挟持夫人意欲何为?” 
林谕心下正没个主意呢,这时见到箕伯,习惯性地就想把箕伯带上,多个人多份力量是不?何况箕伯一人可以抵上好几个人的力量。
可,大栓却在他耳边说:“三少爷,我们得快走了。这箕伯是玄冥的心腹,要被他拿住,人证物证俱全,我们仨铁定活不成了。”
这么一下就把林谕原本活络的心给埋土里去了。也对,抓住他二哥的正是玄冥的人。
他又看了箕伯几眼,才用力翻身上了马。
见箕伯徒步追上来的时候,林谕知道他心里担心自己,心里不忍。又想,傻子,人能跑得过马么?便喊道:“我没事,你回去吧!”
待看到箕伯骑着马,玩命地追上来的时候,林谕的心情便变得很复杂了。
林谕这匹马上驮着两个人。林谕虽说身材比较苗条吧,但到底是个一米七几的男人,体重还是很有些分量的。而,大栓就更不用说了。一个顶俩!时间一久,这负重上的劣势就渐渐显出来了,再怎么鞭笞马匹也都不好使。
箕伯离他们越来越近,眼看马上就要赶上来了。



、河谷

河谷一
箕伯离他们越来越近,眼看马上就要赶上来了。
“大栓,”林谕费劲地喊道:“让我跟他好好说,我能劝他回去。”
大栓从背上抽出一把巨型钢刀说道:“跟他说没用。”
林谕听到金属的声音,回头一看,顿时吓得心惊胆战。林谕急忙抓住他的手臂,喊道“大栓!不要动刀子!”
大栓毫不客气地将他格开,回身往箕伯砍去。箕伯上半身急忙朝马的身侧倒下,堪堪躲过这一刀。
饶是如此也把林谕吓得个魂飞魄散,他把自己半个身子都挂到大栓手臂上,喊道“大栓!你不可以这样!”
大栓正要接着补上第二招呢,却被林谕缠住了手脚,错过了最佳攻击的时机。大栓不禁暴怒道:“不解决这个包袱,如何营救二少爷?你别碍着我的手脚!”说完就要将他甩开。谁料林谕这次是使了死劲抱着大栓的胳膊,居然一时还甩不开。
林谕喊道“你别动刀动枪的!他是我的朋友!我跟他好好说说!”
就在这俩人纠缠的当,箕伯已经追了上来。但他投鼠忌器,硬是不敢往他们那里真刀实枪地砍去,就怕一个不小心伤到林谕。箕伯一个劲地踢打大栓,并要求他停下来。
大栓本来就躲得窝囊,林谕的话更是火上浇油。他怒喝道“你们林家怎么养出这么崽子!?认敌为友,小心你背过身去他就立马给你一刀!”
林谕急道“不会的!不会的!他不是这样的人!”
“跟你说不清楚!你甭捣乱,一边呆着去吧!”说完一记下去,林谕就软倒在他怀里了。
箕伯见大栓对林谕出手登时火冒三丈,喝道:“你干什么?!” 说完,一刀往大栓背上砍去
大栓倒向马侧,躲过这一刀。林谕却因为失去了支撑,眼看就要掉下去。
箕伯见状急忙收刀,将林谕用力地拉过来,紧紧抱在身前。
大栓坐起来,一刀挥去。箕伯见躲不及,抱着林谕弃了马匹,在草地上滚了几道。
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呢,大栓杀了个回马枪,连续几个连环攻击,连喘气的时间都没留给箕伯。箕伯怀里抱着毫无知觉的林谕,又要躲避大栓猛力的攻击,显得极为狼狈,手上脚上还留了几道口子。
这人马术极为娴熟,就是在号
称马上民族的墨国里,也排得上号。
箕伯喊道:“你是什么人?”
大栓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笑道:“识相的,将人交出来,自己哪里来的滚哪里去。你带着他打不过我。”
“笑话!”箕伯将林谕慢慢放倒在身后的地上,站起来说“你是那颗葱?配教我做事?”
“放你一条生路,你偏要往死路上挤。”大栓笑道“我以为你主子已经跟你打了招呼呢,不想还这样死脑筋。”
箕伯皱眉问:“你是什么意思?”
大栓阴测测地笑着,上下打量他,说:“啧啧啧,鼎鼎大名的箕伯居然只是个草包,真是失望啊!”
“……”,箕伯想了想,犹豫道:“这是……他的意思?”
大栓:“明白了就让开。”
箕伯迟疑道:“不……你怎么证明这是他的意思?”
大栓冷哼了一声,说:“你爱信不信!不信更好!反正我已经看你不顺眼很久了,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你解决掉!”
“谁解决谁还不一定。”箕伯不以为然地笑道。



、河谷 2

河谷二
寂静的河谷回荡着兵器相接的声音,不知持续了几何,最后再以金属发出的一声尖锐响亮的声音作为终结,河谷再次归于平静,只剩下粗重的气喘声。
箕伯和大栓俩人喘着气,浑身挂彩,隔着两三步的距离僵持着。俩人身上一般的狼狈,唯一的区别是,箕伯手上还拿着武器,而大栓却已赤手空拳。大栓那把大刀就在刚才被箕伯劈成了两半,一半还一晃一晃地插在地上,另一半已经沉到河底,看不见了。
大栓双腿有些发颤,他不服气地嚷道:“老子不过是输在刀上,与你小子无关。巨阙刀要是在老子手上,你根本熬不过三招!”
箕伯不屑地笑了笑,根本不打算搭理。他猛地跳起,由上往下砍去,眼见就要把大栓劈成两半,大栓向左滚了过去,箕伯又紧跟一招。逼得大栓差点连口气也喘不上。
“慢着!”大栓死命抓住箕伯的手腕,见刀离自己的眉心不足半寸,他喊道:“我是玄冥殿下派来的人!你是要背叛殿下吗?”
箕伯说:“口说无凭。”
大栓急忙说:“我有令牌为证!”
“……”,箕伯像被定了身一样,在考虑要不要相信他的话。
说实在的,他的力气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大栓块头大,劲大,拳脚功夫也不差。如果不能尽早将他解决,箕伯也熬不久了。
大栓急急忙忙地,就要把手掏进怀里。
箕伯喝道:“别动!不然我立马劈下去!”
“兄弟!冷静!冷静!大栓慢慢举起双手说:“我就想拿令牌,你不相信我,那你自己拿吧。就在我怀里。”
“。。。。。。”箕伯看着他。相信?还是不相信?
终于箕伯腾出一只手,往他怀里摸去,果然还真的探出一个比火柴盒还要小些的黑色令牌。
大栓轻声说“没骗你吧?”说罢趁着箕伯低头翻看令牌的当,慢慢往后退。
箕伯认真看了看,牌子的正面刻着三道弯弯的竖纹,看起来像个川字,凹陷的地方添上了金粉;背面则刻着一个形状跟云有些相像的图案。
箕伯极其不悦地看着他。牌子倒是真的,可是早前干嘛去?怎么不拿出来?这下两个人挂的彩都够开染坊了,这人是皮痒还是脑子有病?
大栓既不是皮痒也
不是脑子有病,他只是过于自信。
箕伯是继卫风之后玄冥最器重的勇士,想取而替之的人多的是。大栓是新起之秀,干架未逢敌手,久而久之就认为自己天下第一了,自然不将箕伯放在眼里。何况大栓跟他还有不共戴天的私仇。
他是巴不得箕伯出手,他好顺理成章将箕伯打死,既报了仇,又能打响自己的名号。
箕伯想起大栓刚才招招要命的阴狠打法,问:“你跟我有私仇?”
“……”大栓扭扭脖子,就是不回答。
箕伯又问:“殿下打算如何处置林谕?”
大栓说:“老子不知道。老子只知道得把他带到烘族族长跟前就行了。”
箕伯又说:“你的令牌是真的。但这不能说明,你说的话就都是真的。”
大栓嗤笑一声,说:“素闻你心狠手辣,当初一夜之间焚杀三个城池的降敌,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会怎么却开始啰唣起来?”说完瞥了一眼躺在另一头地上的林谕,又说:“你看上那个了?”
箕伯冷冷地说:“我没有义务向你解释。”
大栓又说:“那你是要怎地?人交还是不交?”
“……我要跟着一块去。”
“随你的便。”大栓不以为然地笑道,他跺到自己的马边,说:“要走赶紧的,老子已经被你耽搁了很多时间了。”
箕伯抱着林谕上了马,说:“你带路。”
说不清林谕是不是被颠醒的,反正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后脑痛,头痛,身子痛,痛成一片。
他扶着自己的后脑,呻吟了一声,箕伯低下头,将他往怀里又紧了紧,问:“醒了?”
林谕有霎时的迷糊,然后很快记起发生的事情。林谕猛地坐起来,抓住箕伯的肩膀,正好抓到他的痛处,箕伯发出了“斯”。林谕赶紧松开手,抱歉地问:“你没事吧?”
箕伯不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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