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侠也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回应,将这拳化钢为柔,反手把这人扣在怀里。
别看包大侠穿着衣服时候很淡薄,力气却不小,从背后抱着东方教主就不撒手,东方教主也睁不开。
包大侠有些委屈,略带鼻音的在东方教主耳旁说着:“难道我不够好么。” 东方教主似乎被着耳边的湿气吓到,打了一个激灵。
包大侠知道耳朵是东方教主的敏感带,便俯下头亲吻着东方教主的脖颈。
“以后我们就这样比武,我赢了你,便行房,没有赢便歇息,可好?”
东方教主没有空闲去辩解,那双淡漠的眼逐渐被这热情熏染上一层□,身子瘫软的再也不作挣扎。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包大侠知道东方教主觉得舒服,便将人抱起放到了床上。
纱帐轻放,里面响起了诱人的喘息。
包大侠心想,河右使真是太厉害了,这三招统统奏效,不愧是大前辈。
清左使的房间。
满房间都是淫靡的气味,青色的帘幕后一双白皙的手伸了出来,攀着床沿想要爬走。
却很快被拽了回去,接着就是更猛烈的撞击。
“不要……了,我……不行了。”河右使的气息有些微弱,说话还有些哽咽。
“不要?怎么会,我们可还有六十多招没有试呢。”从里面又传来的清左使那坏笑的声音。
河右使此时很后悔去教包大侠,他自身都难保。
天啊,谁来救救他吧,他不希望精尽人亡而死~~~~~~
、番外二:清明上河图
清明是被上届教主带来的,他的父母死于一场瘟疫。
风无过告诉他:“来到这里不用担心会没有饭吃,而且大家相处的如亲人一般。”
每当别人说到魔教,无不唾弃,可是清明来到这里却发现这里并不是外面所说那样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人们有条不紊的做着各自的事情,聊天的内容也是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
对待他也是亲切极了,他们说是风无过带来魔教的太平,打打杀杀的实在太累,他们不想去仇恨。
现在的魔教只不过是一个喜欢帮助人的地方。
风无过说他想去过平静的生活,想要把魔教教主之位传给东方不白。
他见过,就是一个眼睛大大的,性格很别扭的一个小家伙。
清明知道自己的任务就是要保护东方不白,不受那些所谓正派人士的欺负。
他就被带到了一个小孩子们练武的地方,那里每一个孩子都被训练有素,为的就是从里面培养出优秀的人才。
清明一定要出人头地,他知道只有做到最好,才有资格命令别人。
“河图,你过来一下。”风无过轻轻的摆摆手,一个长得如洋娃娃般可爱的孩子奔了过来。
“来了!”那小孩舒展着明亮的笑脸,跑过来。
突然,好像被自己绊倒般跌了一跤。
清明暗自嘲笑,真是笨的可以。
那孩子只是掸掸身上的灰继续爬起来,喊了句师父。
“你平衡感怎么那么不好。”风无过点点他的鼻子,那小孩羞怯的笑笑。
“介绍一下,这孩子是现在所有人当中资质最好的一个,叫河图。”
清明听到这有一瞬间惊讶,紧接着看着对面那个露着傻笑,伸出手的家伙,似乎对方还有要流鼻涕的迹象。
他嫌恶的将手握了上去,轻轻地说了句清明,就赶快抽回了手。
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这人,却在晚上发现两人被分为一个寝室。
“人家不想和河图分开住。”房里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乖啦,谁让我是你们中资历最深的呢,人家新来的怎么也要教会他如何生活吧。”是那个河图。
清明面无表情的就推开门,无视那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家伙,把东西放在旁边。
“教会我,你还早得很吧。”男孩子最讨厌同龄人以长辈之姿,清明更是烦躁。
夜晚,河图小心翼翼的说了句灭灯了,就将等吹灭了。
“清明,要是想父母的话可以藏在被子里偷偷哭哦。”河图不确定清明到底睡没睡着。
“来这里的孩子,父母都是因为意外双亡的,就算是哭,也不会觉得丢脸。”清明竟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暗道多事的家伙,便转身睡了。
河图以为清明早就睡了,自言自语道:“没关系,我会成为你最重要的人的。”
清明感觉心被人狠狠敲打般,快速的跳动着。
从那一天起,清明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去追寻那个小小的身影,看着一副好人脸的和每一个人打成一片的河图,清明嗤之以鼻,原来对每个人都这样。
清明开始努力的训练,很快就得到应有的回报,师父在每次点评的时候不光只是表扬河图,连带着清明也有越来越高的赞美。
河图本来就招人喜欢,被夸奖大家都高兴还来不及。可是那个清明整天跟谁欠他钱似的,拽着个脸,而且还是新来的,很多人开始心里不是滋味了。
“清明,过来吃啊。”河图还是每天会主动和清明打电话,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看到清明孤单的样子。
清明还是像往常一样瞟了河图一眼,就走向别的桌子。
不知道是谁突然伸出一只腿在清明面前,清明勉强躲闪,却还是一个踉跄。
“爱耍单的人,活该被绊脚。”大家哄堂大笑,只有清明一双慑人的眼睛瞪向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河图的身上。
河图知道,大家是为了他好,可是这样会弄的关系越来越僵,只得站出来告诉大家安静一些,清明转身就离开了。
几乎每一天,清明都会被大家恶作剧一番,有些无伤大雅,有些确是过分了些。
可是清明却一直隐忍着,只盼望有一天熬出头,可以将他们的嘴永久的闭上。
大家都一天天的长大,十三四岁,正是男孩子们最顽皮的时候。
就在这一天,改变了清明的一生。
“咳!”教书先生站在排成一排的孩子面前,拿着竹鞭看着每一个人的脸。
“今日课堂上那幅唐寅的画作被人泼了墨,有人想要主动自首吗?”
听到先生的话,大家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先生很爱那幅画,谁吃了豹子胆才会去毁那幅画,不过……大家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的清明。
清明一向独来独往,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自然会变为重点怀疑对象。
“不可能会是清明的,对吧。”河图在旁边满脸关切的样子。
不知道为何清明觉得河图这是不信任他的表现,虽然他不知道为何会这么在意河图的眼光,可是他就是闷不吭声。
“清明,是不是你做的。”先生走到清明面前。
清明低头不作回答。
“他一定是做贼心虚啦,先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清明!”先生严肃起来。
“你说是就是。”清明突然抬起头,眼神顶撞着先生。
先生叹了口气,示意清明走出来,接受惩罚。
河图知道那竹鞭打起来很痛,虽然他一直很听话,可是每一个被打过的孩子都有好几天走不好路的,清明从没被打过,一定会承受不了的。
“是我,先生!”突然大家看向自首的河图,满脸不可思议。
清明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也看向河图。
“那个,我在和同学玩闹的时候不小心将毛笔上的墨撒了出去,还想着能躲过去,真是对不起。”河图边吐着舌头,边站出来等待受罚。
先生只是更加无奈的晃晃头,示意清明回去,可是清明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仿佛雕像一般。
先生只能走过去,命令河图掀起裤子,竹鞭便狠狠的打了上去。
一下,两下,河图紧咬着牙,可是汗水一滴接着一滴的流了下来。
清明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大家也看着不忍起来,一个个背过头。
“河图不会做这种事的。”
“他从没被打过,很痛的,一会把我的神药拿出来给河图吧。”
大家的话传到清明耳里,他不知道为什么有心痛的感觉,明明就不相信他不是吗,明明就老装作好人的样子,一副清高嘴脸,为何要……
最后河图被惩罚完后,清明也因为撒谎被惩罚没有晚饭吃。
清明躲在秘密基地里,回想今天的事情,越来越想不明白。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递上来一个馒头,清明抬头看了过去。
“抽抽着脸可真难看。”河图笑脸灿烂的挨着清明坐了下来。
清明瞪了一眼河图,亏了他还担心,原来什么事都没有。不过,河图怎么知道他会在这里。
“我就知道你会躲在这里,要不然怎么会无条件相信你。”河图咬起手中的另一个馒头,吃的津津有味。
清明不可思议的看着河图。
河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之前也总躲在这里,所以才会发现你的。”
“没有人能永远笑着面对大家的不是吗?我也有难过的时候,就可以来这里抒发一下。”清明看着河图难过的表情,有一种将他拥入怀里的冲动。
“就这样吧,这馒头可是我凭借个人魅力换来的,可要给我吃完哦,先走了。”
清明将馒头放在嘴边,出神的看着河图的背影。
走路都走不好,应该很疼吧。
清明一口将馒头叼在嘴里,扑棱扑棱衣服,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
轻轻打开了门,昏沉的烛光照射下那双白皙的小腿,此时又红又肿的,河图正轻轻的为自己上药,可能是痛极,每次触碰都会嘶的一声。
清明将门推开了。
似乎没想到清明会这么早回来,河图有些慌张的将裤子放了下来,眼神飘忽不定。
清明却径直走了过去,坐在河图床边,将河图的腿放在自己腿上,慢慢的把裤腿挽起。
近看更吓人,有的地方甚至显出血丝出来,清明皱着眉头,不说话。
河图看着不说话的清明,以为对方在生气,只能用手推拒着,扯出笑容,说道:“是我的皮肤太好,所以才会这么下人,富贵病,你懂得哈。”
完全抽不出自己的腿,清明的力气大的可怕,河图也不敢吭声了。
清明倒出药水,轻轻的摸了上去,听到头顶倒吸凉气的声音,便有些不安的抬头看看。
“没事,没事,就是你手太凉了才这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家伙才会说真话。
清明继续的上药,只是这次的手法却更轻了。
“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
河图听着这轻轻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这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