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吧好不好?”徐展说,“你也把衣服脱光。”
小乙终于开口:“到底谁是主人谁是奴隶……”
徐展说:“主奴之谓只是一个玩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想要忠犬。”
小乙轻轻叹口气,“你是我的克星……”
“宝贝听话,快脱光光,屁股抬高高。”徐展坏笑,抖着神器挑逗他。
小乙咕哝道:“伦家根本什么都没穿……”
徐展说不出的痛快,尽情呻吟,尽情喷射。小乙饱览声色之娱,也浪得无以复加。两人像是放下人间所有羁绊,疯疯傻傻,整个上午徜徉于欲海之巅,连炒股都忘得一干二净。
小乙喘息着说:“一生从无此刻酣畅淋漓,BOSS,永远陪着我,不要消失……不要消失……”
徐展将胸腹间的精液均匀抹向四周,横着眼注视摄像头,轻轻说道:“你是我心底最深的渴望,宝贝,我爱你。”
世上不会有比余温更强大的术数高手,除非余温本人。
“印钞机”之名,倘若没有摩天万象这个庞然大物站在背后,小乙何以当之?
徐展几乎敢肯定,余温就是小乙,小乙就是余温,他们是同一个人。否则,他算不出管逸的名字,一半算一半猜——算命是个连算带猜的活儿。
徐展喜悦无限,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噙着热泪,泪光涟涟。
我的主人,你终于回到我身边,我们又在一起了……
、强者
在墨琰家只住一天,花开便住不下去了,主要是睡眠不佳,不挨着余温入睡困难。以前从没出现过类似状况,许是分手之期既定,爱一天少一天,好想变成牛皮糖,牢牢粘在余温身上。
于是他找墨琰请假,编排理由,今后常来看望,一周至少一次。可是话到嘴边,嚅嚅的又出不了口。
女王待他之亲厚,便如自家幼弟,为了陪他班也不上,还安排飞台湾的日程,要带他领略宝岛风光,豪华的湾流G650私人飞机整备欲发,这时候打起退堂鼓,未免太不识抬举了。
花开的心事,墨琰全看在眼里,心下感慨,老娘又相信爱情了。细想二人缘分,似乎是命运之神刻意为之,借用洁、徐展、楚辉的情感恩怨,特意把他送到余温面前。所采取的手段匪夷所思,既成全二人,又布下可怕陷阱,考验这段奇恋。如今,她和余温已然洞悉其中奥秘,花开仍蒙在鼓里,答案揭晓的一刻,不定怎么悲天痛地。
真爱从来不是轻易获得的,爱得越深,所历越苦。
墨琰不禁柔肠百结,看着花开不知所措的模样,温言道:“干嘛不把我当亲姐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啥不好意思的。”
花开讪笑,说道:“怕你不高兴。”
墨琰说:“姐姐怎么会生弟弟的气?认你做干亲,就是想疼你宠你,不论有什么心愿,只要我能办到,都愿意满足。”
花开异常感动,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墨琰笑笑,答道:“缘之一字,妙不可言。”
最含糊的回答,也是最聪明的回答。
花开挠头,“好吧……”他说,“我想鱼头了。”
墨琰点点头,问道:“你可以为他牺牲一切吗?”
花开皱了皱眉,说道:“不知道……我肯为他做出最大牺牲,可是,‘一切’这个词,有点……有点不负责任……”
墨琰说:“哦?”
花开说:“比如,我不会为了他不要爸爸妈妈……我偷跑回国,换了手机号,他们找不到我,急得跟什么似的,发了一堆邮件……”
墨琰“嗯”了一声,“你妥协了?”
花开摇摇头,“亲情和爱情是两回事,哪能等价交换,我只是想不出解决办法。”
墨琰忍不住抱抱他,“好弟弟,咱爸咱妈那边你就放心吧,姐姐替你搞定。”
花开大喜,“真的?”
墨琰重重哼道:“老娘承诺下来的事,有摆不平的么!”
“矮油,老姐变老娘,你是想让我叫妈?”花开乐成了一朵花,父母那头是他最大的心事,墨琰亲自出马,真让他如释负重。
“你要叫妈,我也不反对。”墨琰一边说一边想,将来一定生个像他这样又聪明又漂亮又懂事的儿子。
花开眨巴眨巴眼睛,叫道:“娘,孩儿是受!”
墨琰哈哈笑道:“你小子,搅基搅出自豪感来了么!”
望着她的笑容在脸上恣意张扬,花开心中一动,余温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笑过,有微笑,有淡笑,有含笑,有呵笑,就是没有大笑。
台湾之行泡汤,花开本想改变初衷,和墨琰多亲近几日,但女王体谅他的心思,当晚便送他回花园别墅。临行前嘱咐:“别把分手约定放在心上,坚持到底,鱼头敢不要你,我替你做主。”
花开喜出望外,有个大靠山怎一个爽字了得,见到余温底气十足,宣称:“你要得罪我,就是得罪摩天,我姐用钱砸死你。”
余温眼珠子乱转,心说:“臭娘们儿又来管老子的闲事!”
晚上大兴房事,花开要玩高难度,用手和腿的力量将臀背完全撑离床面,弯成拱桥形状,留给余温一个高高向上的角度。
余温揉揉脸,说道:“意大利吊灯!”
花开嬉笑:“看你插不插得进来。”
要想顶进菊花,势必摆出同样造型,花开爱跳街舞,身体柔韧性极佳,余温老胳膊老腿的,哪里比得上,勉力尝试,堪堪探入小穴,腰力失常,没动两下,丁丁疲软,累觉不爱。
花开说:“你该锻炼了。”
余温着恼道:“锻炼毛!”
环住他的腰,把他放平,推向床外,让上半身悬垂向下,然后扣住腰腿,直捣中宫。是为简易版半意大利吊灯体位。
花开呻吟一声,轻声说:“别把人家顶坏了。”
余温半跪,主动权在手,他在这个姿势下全无反抗之力,想到男人过人的气力,微微有点害怕。
“是你先挑衅的,别怪我。”余温坏笑,拨弄他的小丁丁,挺腹活塞,菊中温软滑腻,无可名状。
花开闭着眼哼哼唧唧,重心不稳,双腿不自觉勾住他的腰。厚厚的席梦思床垫倾斜出平缓坡度,挂着床面并无不适感。脑部充血使得脸蛋绯红,节奏感强烈的撞击,很快压榨出丰沛菊液,无色无味,清冽透明,随着硬根汩汩流出,屁股都湿了。
余温嘴狠吊凶,实则心里满是温柔,眼见他呼吸不畅,叫床声时断时续,不禁心疼,赶紧抱起来放回床头。
“后继乏力哟。”他抹着花开额头汗珠,舔了舔可爱鼻尖,“以后别乱逞强,开心舒服是第一位的。”
花开弱笑,问道:“我是不是很色啊?”
“超级色!”余温把双肘撑到枕边,反复亲吻他,“把我也传染成色鬼了。”
“为什么呀?”花开又问,“我觉得自个儿蛮单纯,怎么那么喜欢做爱,每天不被你操一两回,魂不守舍的……”
余温说:“单纯意味着杂念少,欲望更容易集中于原始本能。”
花开说:“好嘛,你现在本能那么强,是不是杂念也少了?”
余温说:“是呢,都转存到胯下,一碰你就变身魔鬼。”
花开抬起手,摩挲他硬朗的脸部线条,嘿嘿笑道:“你的胯下拴着一个魔鬼,我的屁股里藏着一座地狱,让你的魔鬼进入我的地狱吧。”
余温顿时气血上涌,小魂淡,你太迷人了!拎起他的脚踝,奋力向两边拉扯。
花开大叫,握住那灼热的命根,用力塞进菊心。
余温邪火大炽,烟炎张天,一袭狂风暴雨般地进击,操得花菊滋润清溜,似乎还嫌不够,托起屁股,掰开肉瓣,更加深入地抽插。花开彻底瘫软,身体大幅度摇晃,胸前乳珠红锃锃突起,在白晃晃的皮肤映衬下,显得格外夺目。余神器夺壁排阁,粗长感强烈,几次要将他的小丁丁插射,却被余温用手紧箍,硬生生阻挠。时间一久,体累气虚,软趴趴的,再也无力站起。
“老公,我不行了……”花开呢喃着,脸上表情茫然若失,像是蜕掉几层皮,身子薄下去一半,骨肉绵绵,汗水浸润之下,新生儿一般柔嫩。
余温又是怜惜又是欲动,小子尤物至此,生来便是男人的骑乘之宠,干净清爽,妖娆多姿,想想就充满美感,实操起来,肢体相合,仿佛合入宿命,随命运起伏,宁死不休。
无怪乎英雄难过美人关,余温傲然一世,遇强愈强,向来不受强者制约,即使是教授那样的大牛,他抱的也是超越之心,此刻却甘心臣服于花开,愈臣愈服,竟然生起大慰平生的快意。
过不了美人关也是英雄!
他扶起花开,揽入怀抱,深情说道:“宝贝,我爱你。”
“我也爱你。”花开提力缩菊,夹他的大家伙,“射吧,射完不要拔出来,顶着我睡觉。”
做攻的都喜欢被夹,穴口吞食的律动,说不出的爽利。
余温柔声道:“顶着睡不舒服。”
“不嘛,要顶着……”花开眼朦胧语朦胧,气若游丝,“我怕屁眼漏风。”
余温觉得自己完了,邪火再度飞窜,托举他肉肉的屁股抛上抛下。
分手那天叫我怎么面对?操不死你,混蛋!
大战终于落下帷幕,花开靠着余温沉沉入睡,胸背相贴,腹股相连,无邪得像个孩子。
余温睡不着,眉头紧锁,苦苦思索改命良方。
他决心破解妨碍两人相伴到老的难题,一度畏而远之,眼下不得不正视。
人人以为算命准的人,一定能够改命,可惜余温不这么看。
“命若可算,焉能更改?命若无常,如何更改?”
意思是说:如果命运可以预测,说明命运本身受制于某种客观规律,好比太阳东升西落,受到物理定律支配,绝无改弦易辙的道理;否则,命运可以改变,那么命运必属无常,也就是无规律,无规律的东西怎么能有方法进行预测?方法都是建立在规律的基础之上。
这段话体现了余温的学术思想:预测和改变是一对矛盾体,二者只可取其一,不可兼得。
倘若能轻轻易易改命,哪还有神算?算你是穷命,你改成了富人,岂非算错?
古来宿命论大行其道不是没有原因的,要么算不准,一旦算准,甭想逃出命运的设计。
余温曾经对花开说“所谓改命,其含义仅仅是指引方向”,即帮助对方看清前方道路。
命师是一个古老的职业,既然是职业,就要有产品,算命是产品,改命也是产品。改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