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却微笑著重新按住他,眼睛微睁佯装惊讶:“咦?诺诺你的脸怎麽那麽红,一副畏罪潜逃的样子,这是准备藏到哪儿去?”
“……”程诺本就不擅长说谎这下更觉得自己要死了。一动身子那儿的反应越来越大十分明显,他又羞又慌,急坏了,眼神闪躲恨不得跺脚,竭力试图装出一副凶巴巴的凶恶样子,却超级没天赋地结结巴巴:“去、去卫生间还能干吗……你、你快放开我啦!唔……放、放开啦!”
“哦,这你就错了诺诺,那可不一定哦。“秦深啧啧摇头,一挑眉意味深长地看著他,眨眨眼睛笑得一脸暧昧且邪恶,贴在他耳边故弄玄虚小声说:“浴室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他顿了顿,上下一扫,愈发邪气:“嗯~~不过诺诺你这麽说倒是提醒了我,也对,下次我们去浴缸里试试新姿势吧,有个动作我想做很久了呢,每次想到诺诺做出那个姿势的样子我就会硬,一定美爆了!可是如果真的和诺诺试了的话,我也许会兴奋到把诺诺做晕过去也说不定哦,哎,所以我好纠结啊,又心疼又想做……果然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再把诺诺你喂壮一点麽?唔……那可是个大工程啊。瞧瞧诺诺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养了整整一年才在腰上长了这麽一点点肉,照这个速度,那得养多久才能达到壮的目标啊,我会不会憋出毛病来?唔,如果因小失大让诺诺你失去一生的性福怎麽办?那不是得不偿失赔了夫人又折兵?唔……不行不行……”
“……”湿热粘稠的气流,夹著流氓至极简直让程诺想要一头撞死的色情话语一同钻进耳朵,挠得他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好像抑制不住地颤抖舞动了起来,又痒又热,有如一池乱晃的春波。
……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秦深竟然又用舌头舔他!啊啊啊!这家夥是狗狗吗?混蛋!犯规犯规这完全就是犯规!程诺怒目瞪向秦深,不过……雪肤粉颜,气鼓鼓的腮帮,浅浅抿著的樱桃小嘴,老天,根本毫无威慑力可言。
而因为他咬紧牙光顾著保护上半身了,所以等到意识到的时候,连一声惊呼都没来得及叫,下半身……就早凉了。
秦深面不改色刷地一下猛扒掉程诺的睡裤和内裤,某个可爱的小东西一跃弹出以不出意料的青涩姿态羞答答闯入秦深的视线。
他不由地勾起唇角,俊逸多情的眉梢慢慢漾起了一圈圈细碎迷人的笑纹,眼睛一亮故作惊喜地道:“啊,刚才的一番前戏果真没有白做,我想要的报酬,这不就来了吗。”
那赫然是程诺的……小程诺。不比正常成年男子的雄伟粗大,而像是属於一个还未成熟的稚嫩少年,小巧可爱,颜色也淡得多,此刻正半软半硬地害羞挺立著,扬起一个欲拒还迎又不知所措的微妙弧度。
秦深凝神注视,半晌:“好美。”
他情不自禁地发出言之由衷的叹息,喉头一动热气自丹田溢满全身,忍不住曲起手指在那粉嫩娇媚的玉茎上轻轻弹了一下。下一秒,它跟它那天性腼腆的主人一样,同时鸵鸟般地往後一阵蜷缩。
秦深看在眼里,肩膀一颤一颤发出低低的闷笑:“嗯,好可爱的……小诺诺。”
说完,不等程诺挥爪子抗议,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猛地俯下头去,力大无穷的双手只用万分之一的力气便轻轻松撑开了对方正欲合拢努力夹紧的腿根,双唇往前一送,做出了一个让程诺脑袋一轰晴天霹雳的惊世骇俗的动作。
他竟然,吻上了那里。
凉薄的唇意竟烧出滚烫的灼热,难以形容的刺激穿透过皮下密密麻麻四通八达的筋脉一点点传遍程诺的全身,热气流转间仿佛每一条血管都蒸出了沸腾的气泡,劈啪劈啪,争先恐後透过薄薄的皮囊涌上娇嫩的肌肤,在漫天雪色里开出一地绝色媚惑风情万种的桃花。
程诺惊呆了,连阻止的动作都忘了做,脑袋一片空白瞳孔都聚不了焦,只能傻里傻气地失神喃喃道:“秦深你、你这是……啊……唔嗯……呃……”
却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就被秦深高超技巧给弄得喘息连连呻吟不断,以至於哽咽失声。
柔软湿热的触感从根处的小球曲折往下,一圈圈舔过不断涨大的嫩茎,直至他充血涨红的冠头。
秦深的技术简直是绝了,更别提他现在还正卖力地揉搓著程诺胸前的乳头和他敏感的蜂腰!
被修剪得分外圆润整齐的指甲轻擦掠过腹部,原本因弓腰的姿势而略有鼓胀的肚皮瞬间肉眼可见地往下一凹猛地轻颤,细致的褶纹往肉里勒得更深仿若丝线,而程诺就如那被那丝线控制的木偶一般无法自已地抽搐痉挛。反应之快,就像他给他下了一剂即刻生效药力威猛的催情毒。
其实程诺早就中了毒。
最初的毒药灌进心脏随著蓬勃的血液早已充盈全身,唯有上一次的毒液是流进了他的肚子,并且在那里边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留下指日可待的凭证。
他又想阻止,又似饥渴地难耐扭动著身体,全身弓起有如一只被煮熟的蜷缩弯曲的虾,两只莲藕般纤细娇嫩的胳膊痉挛似地一抖,白而腻的皮肉里很快便如雨後春笋般争先恐後涌出来密密麻麻的大状颗粒,鸡皮疙瘩也跟著冒了出来。
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每一个毛孔甚至每一个细胞都浸淫充斥著粘稠饱满的蜜汁,激烈地滚荡翻涌,欲求不满地骚动叫嚣,不停聒噪地吼著“给我给我”和“我想要我想要!”
脚趾绷得死紧指甲都发白了,程诺垂著眼睑咬住下唇细细噎噎地抽气,努力憋住胸肺之间那有如涨潮般一涌而上几乎冲破喉咙的羞耻浪叫,断断续续十分艰难地恳求著:“秦、秦深,快……快放开……呜……”
秦深却头也不抬反而吧唧一声重重亲在那抬头之势已然十分明显的花茎,上面筋脉交错血色繁复纵横,泛著丝丝热气,美得令人窒息。秦深眼神陶醉深情凝视许久,炽热浓烈的眼神仿佛是在欣赏一件自己历时多年精心打造,而此刻终於完成的艺术品,鬼斧神工精雕细琢,全宇宙都无与伦比。
“哦?现在放?”他一勾唇弯弯笑眯了眼睛,露出狐狸一样诱君入甕的狡猾表情:“呵呵,诺诺你确定?”
程诺高高往後仰起脖子,布满汗水的长颈染著一层玫瑰般的娇红,活色生香,看起来性感媚惑得要命,左手使劲绞紧被拼命褥撑著床垫,右手则颤抖不止地搭在自己上下鼓动激烈起伏的小腹,眼神涣散眼角泛红,视线所及的一切全都浸润上潮热淫靡的水泽,眼前波光潋滟烟雾朦朦,摇摇晃晃的模糊仿佛隔著一场熊熊燃烧的烈火,熏得眼酸涩而胀痛。
脸上的神情无上欢愉却又痛苦万分,程诺近乎癫痫地左右疯狂摇著脑袋,语无伦次地哑叫:“我……我……”
然而不等程诺给出答案,秦深就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一脸遗憾地啧啧:“好吧,听诺诺的。”
然後……擦!他竟然真的放了!!!
程诺:“……”
秦深抬头离开早已变得又硬又烫握在掌心就像攥著一柄烧红了的热铁一般的“小程诺”,转而捶捶大腿,右手一撑地看样子打算起身,一边轻弹膝盖上的灰一边笑眯眯地感慨:“哎,跪得我膝盖都麻了,诺诺你真体贴。”
“……”
“咦,诺诺你的脸色好难看,而且还流了好多汗。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擦秦深你个混蛋!”
程诺终於爆发。
前端被秦深撩起的快感已然汇聚成海浪涌滔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脸红如潮好像全身的血都往脑袋涌了上来,抬起右手用力攥紧五指再不忍耐,一记拳头狠狠往前挥去重重捶在秦深其实也骗不了人怦怦狂跳的胸口,自暴自弃般带著沙哑破碎的哭腔,拼命摇晃脑袋什麽都管不了也顾不上,第一次任性而蛮横地大叫起来:
“秦深!我命令你现在!立刻!给我弄出来!”
秦深愣了半秒锺,下一刻──
“遵命,老婆。”
他眉眼染笑似早料到,却也有几分惊讶一闪而逝滑过双眸。顿了顿──
“诺诺你乖乖的,让老公来好好地,温柔地,疼爱你吧。”
柔情似水的话音刚一落下,秦深便重新俯下头去,强壮有力的双手不失敏锐地灵巧掐住程诺那两只早已酸软无力瑟瑟发抖的可爱膝窝,小心却也强悍地往两边用力一撑。
这一下,小兔子涨红了脸努力试图掩盖的羞耻秘境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遮掩物,彻彻底底暴露在了对方那一双欲火焚烧精芒狂飙的灼灼眼眸之中。
秦深屏住呼吸凝视片刻,脸廓肌肉微颤,薄汗如珠,眸底巨澜大动,惊涛拍岸。
忽然,他扬眉展目,宛若春风化雨,无限柔情,微微笑了。
他慢慢地张开嘴,轻轻向前一送,便姿态决绝地整个儿含住了眼前那已然生机勃发喷射在即的青涩嫩茎。
喉头有微微的抵触与灼烧感──他几乎慷慨地将那活儿包裹到了毛发濡湿水淋淋的根部。
“哦……哦……嗯!……啊!”饶是有所准备但初尝之时也难免让人心旌震荡魂飞魄散的柔软湿热,让程诺瞳孔一散情不自禁骤然发出了一连串羞耻的,高亢的,而又绵长的轻叫。
似是痛苦到极致却又舒服到巅峰。电光石火但後劲强大的滚烫激流眨眼就满足了他刚才所有欲求不满无理取闹的叫嚣感官,铺天盖地的快感排山倒海涌来,化成道道白光劈进他的脑子,绞痛他的神经,斩裂他的意识,搅乱一池春潮。
程诺控制不了地左右扭动全身哆嗦,光滑的肚皮也肉眼可见地不断鼓动上下起伏,那幅度激烈到几乎让他害怕肚子里那还未成形的宝宝会不会下一秒就蹦出来!
心跳快得仿佛胸腔里藏了一只捕杀猎物健步如飞的猎豹,心脏简直都要被它踩烂踏碎了。终於他再也受不了了,蜷紧五指往那不听话的腹部狠心一抓──别再颤了!
赤裸光洁的双脚在地面上来回不断地摩擦,在那一片软如细沙的驼色地毯上留下了一长串触目惊心惊心动魄的纤细趾痕。
“啊……快……呜……秦深你……我……嗯!嗯!呼啊……啊哦!”
程诺的呻吟其实笨拙,毫无新意。但因为是他发出,是属於这世界上他这独一无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