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被告知那个人和别人有约了,总之我无论做什么都有人抢先一步,就算是前去参加拍卖会也有人故意和我争夺一件东西,最后那件物品的价格远远超过了它的价值,让我不得不放弃。
这么闹闹腾腾了两个星期,父亲在公司同事的压力下终于来找我谈话了。
“闹够了?”站在他办公室里,父亲看着我问道。
我笑了下道:“哪里是我想闹,是别人不让我安生。”至于这个别人是谁,我和父亲心知肚明。
父亲摇了摇头道:“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说这些不着边的话,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垂下眼帘道:“没想什么,听说景爷爷的身体不大好?”
“人老了,总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哪有什么好不好的。”父亲接口道。
我嗯了声,父亲道:“不说这些了,明天有块地皮招标,如果在这样下去,我们可是一毛钱都不用赚了……我也不想说你了,这是你的事,你看着办吧,不过也别太由着他了,影响公司的运转。”
听了父亲的话,我道:“明天的地皮招标说实话我还真没把握拿到手。”如果有人刻意的捣乱,我当真是没把握,地皮再怎么值钱,也有市场在导行,价格太高的话,我恐怕不得不放弃。
父亲扬了扬眉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明天再说吧。”我淡淡道。
父亲看着我,叹了口气,挥手让我离开道:“回去工作吧。”
我嗯了声。对于父亲的叹气,我理解,他也明白。经过这么多天的事,我想我该和景息见个面了。那样对谁都好。
当晚下了班,没事可做,开车转了一圈,去了以前常去的酒吧:夜火。
去的时候,时辰还早,我坐在吧台旁边对着酒保道:“给我一杯夜火。”
酒保换了新人,他看了我一眼,动作麻利的给我弄好酒放在我面前,我朝他笑了下,点燃火焰时,我仰头把那杯酒喝到肚子里。
三年多了,很多事变了,很多人变了,连酒保都换了不知多少,可是这里的夜火还是一个味道,就连火焰也是一样的。
这么想着,我吃吃一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正在这时,我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耳边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那人道:“来杯夜火。”那声音很熟悉却又分外的陌生,我觉得刚喝下去的酒,瞬间在我胃里烧了起来。
缓缓转头,我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青年,然后我道:“景息,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感冒了,流鼻涕,难受,吃了药,一直想睡觉有木有,泪奔,现在好困。更一点,困死了。
因为心情缘故,写了个略欢乐的小白文,O(∩_∩)O~喜欢的可以先去看看。
034。吊胃口 。。。
说实话,我曾经试想过和景息再次见面后种种的可能发生的事情,想过我和他会相视一笑彼此会说起各自的生活,想过我们也许会举杯言欢,当往日的分别并不存在,更想过也许我和他会激动的拥抱着亲吻,当然也有会大吵一顿,但是在彼此的诉说下,一切都会过去,可是所有情景中唯独没有现在这个。
他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我,眸子中带着冷淡,似乎完全不认识我那样,听到我的名字,他也只是朝我看了那么一眼,然后垂下眼帘淡淡道:“沈容?”
我扬了下眉,他抬起眼嘴角勾起,露出往日的不屑一顾笑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心微微一疼,为他的冷淡,也为他这个不是笑的笑,沉默了下我道:“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只是没有见到你,所以不知该用什么方法通知你。”
景息扬了扬秀气的眉,眸子里划过一丝可有可无的嘲笑,然后他道:“我的手机号码还是原来的那个。”
我听了这话,心中一顿道:“怎么可能?”
“怎么又不可能?”景息道:“旧的用的久了习惯了,不想换新的。你知道,我恋旧的。”
“那我给你打的电话你怎么没接过?”我轻声道:“还在恨我所以不想听到我的声音?”
景息突然烦躁的从兜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两口道:“沈容,现在说这个还有意思吗?我以前太年幼,总觉得和你在一起,分开了自己肯定受不了,但是你看,我们分开三年多,我不是还好好的?这世上谁离开谁不是生活,我没怪过你,又怎么会恨你?别想太多了。”
他说完这话,毫不犹犹豫的走到吧台,坐在那里让酒保为他调了一杯夜火。
看着他的背影,便能感觉到他的体重,我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忍下心中的烦闷,坐在他身边,让酒保为再次为我调一杯夜火。
酒保递给我第二杯夜火时,笑道:“先生,这酒虽然不错,但是后劲很足,醉了会很头疼的。”
这话听着很耳熟,想起刚重生那会,我和景息来这里,似乎也是这样的话,只是不同的时间换了不同的人来说,听着的人会有种苍凉的味道。
不过我还是淡淡的笑了下,道:“我酒量很好的,再说,如果真的醉了,你就让我旁边的这位先生送我回去就是了。”
景息听了我的话,拿杯子的手顿了顿,但是面上仍旧是面无表情一片沉寂。
我眯了眯眼睛把第二杯夜火倒入口中,胃缓缓疼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酒的缘故还是因为眼前这人的冷漠。
不过我在喝到第三杯夜火的时候不得不起身付钱离开,因为景息只在这里喝了杯酒,就站起身离开了。
我跟在他后面走,一直走到停车场,景息转过头看向我有些恼怒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指了指自己的车子道:“我的车子在这里。”
景息看了看我手指的方向,然后嗤笑一声道:“看到没,沈容。很多事情已经变了,现在你有了自己车子可以自己开车回去,不用坐我的车子了。”
我笑了笑,道:“是啊,很多事是变了,你和我都不一样了。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我们不一样了。”景息又拿了一根烟道:“你变了,我也变了。沈容,我知道你心软,会觉得对不住我,其实对我来说没什么,一场恋爱而已……”
“我是觉得愧疚,可是我没有心软。”我眯了眯眼道:“景息,我……”喜欢你,只是这三个字还未说出口,被突然行驶过来的车子打断了。
车子开到景息身边便停了下来,然后从上面走出来一个人走到景息面前焦急的道:“你没事吧?我离开公司有点晚,打电话你不接,想着你就来这里了,还以为你又喝的不省人事了呢……”那人说罢推了推脸上的眼镜朝我看来,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你好,多谢你照……你是沈容?”最后他大惊道。
我看着他嗯了声,然后慢慢吞吞道:“你是……”
“我是金臣。”那人也缓缓道:“没想到三四年不见,在这里我们又见面了。”
我嗯了声道:“是啊,没想到你还没回日本。”
金臣弯起嘴角笑道:“因为我喜欢的人在这里。”说着这话,他看了景息一眼,又伸手抓住景息的手道:“我想带着他一起回去见家长,只是他现在还不愿意,我想在不久的未来,他很快就同意了。”
我扬了下眉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看着,看着他们会什么时候分开。因为我这个动作,我们三个都没有说话,停车场的气氛一时间尴尬了下来。
最后还是景息掏烟打火吸烟,这动作一气呵成之后,才拿眼看向金臣一眼道:“好了,叙旧时间多的是,现在送我回去。”
金臣道了声好,打开车门景息坐了上去。
我看着他们的车子离开,然后也抽了一根烟,最后起身离去。
难道我真的失去他了吗?车子开出停车场时,我胡思乱想着,我可以和景息重来,可是如果他身边有了其他人陪伴,我该怎么和他重来呢?
这个问题一直纠结着我,在红灯路口停车时,我在反光镜中突然看到了身后不远处那辆黑色车子。很普通的颜色,大街之上满把抓,不过车牌号我刚才似乎见过……
我不动声色的避开反光镜,心情却缓缓好了起来。
绿灯亮起的时候,我突然加速,那辆车子先是慢慢的开着,而后也是加速行驶。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我后面。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一直用这个速度跑回自己的房子。
回到家中,我从窗户上看到那辆车子在大门前停留了几分钟,然后才离开。
我想景息有一句话是对的,他的确是个恋旧的人,恋旧的人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变心,何况他这种死心眼。
这么一来,停车场,他以抽烟为名不动声色的抽出金臣握着他的手这件事,看来并非我的错觉。他是怕我误会吗?那为何还要先离开?
不过管他呢,什么理由现在都是浮云。
既然有了这样的开始,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只要他的心还在我身上,那我现在就敢抓着他的手向全世界宣布,我喜欢他……
我躺在床上,给德国的同学打了个电话,然后睡了一觉。
035。竞标
第二天我坐在办公室接到了景息的电话,因为这个,我在看到自己昨天因超速百分之五十而记录在案,需要交罚款并且扣分所引起的郁闷瞬间完全消退了。毕竟钱财对我来说,没有这人一个电话来的重要。一般来说我拿起电话第一个句话是喂,你好。可是知道这人是景息,我总觉得这样的对话有些生疏,于是便问了声:“怎么了?”
景息在电话里的呼吸声浓重了点,然后他冷冰冰的道:“难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不知道?”
我想了下认真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办公室里的玫瑰是你送的?”景息没有在含糊,一字一句清晰的问道。
想了下,我笑了笑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那玫瑰是我让人送的。因为不确定你是不是在景氏工作,所以就送了一朵,你要是喜欢,下次我多送几朵。”
景息沉默了下,略略疲倦道:“沈容,你别玩了好不好?”
听了他的话,我心中一揪,扶着额头,道:“为什么会觉得我在玩?我给你的感觉难道就这么不靠谱?还是说,你认为我是那种玩弄别人感情的人?”
景息没有说话,他直接把电话挂上了,挂的很果断决绝干脆利落。
我则慢慢的把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