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宇文的脸上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反正日后打算给宇文催眠,矢落索性把谎话说大:“你先哄哄他,把解药拿到手再说,你看,老妈那么疼我,万一她……”说到后来,矢落故意把语速放慢,给人一种迟疑而为难的感觉。
“好,”宇文揽着他的腰,用力箍了一下:“为了落儿,文儿什么都能做。”矢落冲着舞叶招招手,见舞叶满脸委屈地站在原地,便拍拍宇文的手背:“我去叫他。”
拉了别别扭扭的舞叶进来,宇文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方才失礼了。”
“没事没事,宇文哥哥不怪我就好。”舞叶慌乱地摇着手,一张小脸通红,倒是非常可爱。
宇文点点头,又转向矢落这。边,嘴角泛起一抹邪笑:“落儿今晚去姑姑那边吧,我……要和舞叶殿下……好好谈谈……好么?”
矢落正在给他倒茶的手停住了,。失神地望着宇文菱形的嘴角。“落儿,茶溢出来了。”
“哦?哦哦哦。”矢落急忙牵了袖子,。在桌上胡乱抹着,让你和他亲近些,不用这么直接吧?还这么……矢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愤愤地看了二人一眼,宇文笑得很让人讨厌,舞叶头低得不能再低,僵硬地说道:“‘奴才’告退!”
出了门又暗自责备自己,这不是自己所想的么?反。正,他迟早都是舞叶的,自己又在犯哪门子酸?不知道自己当初脚踏两只船的时候,荷叶和宇文暗地里,又会是什么想法?
“我正好要过来找你。”倾城一把拉住他,见他手指僵。冷,递过一碗药:“补血阿胶,喝了。”
馨蕊摸着大大的肚皮,抬头望了他一眼,细细的。眉毛皱得很紧:“倾城说太子刚刚去了二皇子府邸,我总觉得是不是和宇文的解药有关。”
喝了药,矢落仔。细看了看馨蕊的肚皮,有些惊奇地问:“怎么这么大的肚子,会不会是羊水过多?”
“倾城说是双胞胎呢!”阳景辰搓着手,一脸自豪之色。
馨蕊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这边呢!”
矢落笑笑,低头捻着自己食指:“我去,顺便打探下解药的下落。”
“好,”倾城点着头说道:“东扶人狡猾,不排除引我们上钩的可能,你要小心些。”
几个人说定了,这才絮絮叨叨地开始讨论馨蕊孩子的问题。
文儿,在你年老的时候,和舞叶一起坐在摇椅里摇啊摇的时候,听到馨蕊说起:“以前我们有个好兄弟好姊妹,叫矢落”,你会眯起眼睛问:“矢落?是谁啊?我认识么?”
恐怕会的吧?因为我会封存你这几年所有的记忆,还有荷叶,会不会偶尔想起两人在一起的时光?会不会无人的夜晚,低喃一声柔儿。
突然之间,觉得屋子里好安静,矢落抬头,馨蕊已经睡了,剩下的两个人一脸探究地望着自己,外面传来梆子的敲击声三更了。
“没事吧?”倾城偏着脑袋担心地问,露出颈脖下的小痔。
矢落干干地笑了几声,站起身来:“我?我能有什么事?我这就去二皇子府邸。”
“等等,”倾城端过一盆水,从腰里掏出一粒药丸丢进水里,又在他嘴里塞了一粒:“先恢复你本来面目再去。”
“为什么?”矢落乖乖吞了,有些不解。
倾城拧拧眉毛,翻出一套红衫:“舞叶已经告诉我们二皇子拒绝了他,他不可能现在没有防备,你用逍遥侯的身份去,既是失手,也不敢明目张胆和你为难,倘若不恢复容貌,完全可能故意被当做奸细或普通小厮当场处死。”
怎么这些人都比自己来得聪明呢?矢落点头依了,又从柜子里拿了一大块红绸,见他们不解的样子,忸怩了下说道:“既是逍遥侯的身份前去,总不能失了排场。”老娘还想学学小龙女呢!
“那要不要再派冷香冷媛准备点花瓣给你啊?”阳景辰揶揄到,矢落还真地想了想:“不必了,那样的话不如白天递上拜帖去,再说,这大冬天的,也找不到花瓣。”
“噗通噗通”两声,倾城和阳景辰双双滚下椅子,尤其是阳景辰,还呲牙咧嘴地忍痛冲他竖起了大拇指,矢落一本正经地说道:“过奖过奖。”
阳景辰咬牙切齿地点头:“你粉强!”
“嗯?粉墙?什么意思?”倾城揉着屁股坐好,满脸疑惑。
“夸我漂亮呢!嘿嘿!”打了两个哈哈之后,在外面裹上黑色的披风,面色一黯,又道:“今天晚上不要去打搅文儿舞叶在。”
冲着惊异不已的两人挤出一丝笑来,挥挥手,足尖一点,斜斜从窗户里飞了出去,两滴眼泪来不及跟上,落在倾城的手背,倾城伸出舌尖舔了舔,非常镇定地补充道:“眼泪。”
矢落带着眼泪一路飞奔,几个侍卫眼前一花,其中一个揉揉眼说道:“刚刚有没有什么东西?会不会是……”
“别胡说!是你喝醉了。”另一个急忙捂住他的嘴,眼神涣散,脚步也是不稳,抱着膀子缩缩脑袋:“晚上别说那啥……会招来的。”
凭着记忆找到二皇子的寝室,小心地听了听动静,院落里居然没有暗卫的气息,房门大敞着,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两位殿下左右分开跪坐在案桌旁边,案桌上几样小菜,吟风探身正在给思卿倒酒没有暗卫,天寒地冻的,居然喝酒不关门?
紧紧身上的披风,仔细把自己完全包裹在里面,隐身在一棵茂密的冬树上,先看看动静再说。
吟风倒完酒,侧身躺下,带了几分醉意望着太子,又仰起自己的头,翘起一只脚抵在思卿的下巴上,思卿并未发怒,只是厌恶地撇过脸,身子往后稍微倒了倒。怎么回事?这个动作好那啥?矢落双目贼亮,这两兄弟,难道不是亲生的么?
冷笑,吟风稍微坐起了一些,脚趾拨开他的衣襟,露出粉粉的两点,慢慢地探了下去,在红梅上停住,又是一声冷笑,漫不经心地用脚趾头夹住红梅上的花蕊一拧:“大哥没有下定决心的话,就请回吧。”
思卿瑟缩了下,脸都白了,举手想打掉那只脚,举到半空,又颓然垂下。
“还要我等么?我的太子殿下?”吟风阴鹜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红晕,放下脚,贴在思卿的耳边笑:“嗯?”说着,一只手顺着洁白的胸膛滑下将他的腰带一扯,毫无阻隔地伸了下去,另一只手搂着太子半倾的身子,伸出温热的舌尖,带着白色的烟雾从他思卿的耳际一直舔弄到颌骨。
拨弄了半晌,思卿那里还是柔软如初,只不过不堪地将脸拧到一边,泛起羞恼的红晕,吟风更加愤怒,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思卿就地滚了几滚,整个棉袍滑到了腰部,半斜着躺在地上。
吟风看了一会儿,打了个酒嗝,扑了上去,在凝月般的身子上乱啃:
“我告诉你,就是我给了你解药,人家也不会领你的情……大哥,你知不知道?我很早以前就爱上你了。你以为,就凭你那性子,太子之位会坐得如此安稳么?你不喜欢的人,我不会让他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你要保的人,我千方百计地替你保了下来……”
思卿淡淡地推开他,将身上的锦袍往里拉了些:“我给你太子之位,”接着摊开手掌伸了过去,平静地说:“解药。”
“哈哈哈……”吟风笑得狠虐,连暗藏在树上的失落也悄悄缩缩肩膀,亲兄弟啊! “如果我要太子之位的话,那里还轮得到你?我只要你!”说着,拿过桌上的一条软鞭抽了过去,思卿白色的锦袍立刻开裂,从裂缝里渗出丝丝鲜血,他并没有躲,只是将秀美的眉毛微微皱了皱,低头看着放在前面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解药?太子也中毒了么?
“唰”地又是一鞭,将思卿的外袍抽得飞起,飘落在门口,而思卿只是愣了愣,随即认命般摊开四肢,平平地躺在地上,矢落清清楚楚地看着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绝望,随后闭上了美丽的双眸。
洁白的身子,无论是哪个角度望去,都是极美的,几条鞭痕带着血迹交错在身上,不但毫无狰狞之感,反而显得更加you人。
吟风呆呆地站了会儿,四肢着地爬了过去,嘴里说着什么,声音近似呢喃,又快又急,矢落极力去听,还是听不清楚,耳朵都恨不得伸到屋子里去。只见吟风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舐着思卿身上的血液,伴着他沉重的呼吸,猛地,将自己的褥裤一脱,露出昂然的巨*。
整个期间,思卿一动未动也没睁眼,此时眼角滑落一滴泪水,映着灯光,泛着淡淡的金色,虽说和自己毫无关系,但矢落的心,有些不安起来。
番外 第140章 夜探(下)
第140章 夜探(下)
居然有这种畜生,敢动我的人!随手折下一截树枝弹了过去,那小小的树枝居然穿过了吟风的手背,钉在墙上。
什么叫我的人?被自己刚刚的想法吓了一跳,矢落来不及思索,就看见吟风握着手腕叫到:“谁?”
解下披风,抛下怀里的红绸,红绸被灌注内力,如同水一样从树上流出,落在思卿的前面,矢落一提气,轻轻沿着红绸滑下,口里叫到:“武陵逍遥侯,前来拜见!”
嗓音细碎而清脆,伴着随风飞舞的红纱,帅死了!这是《神雕》的电视剧小龙女出场的情景,现在搬到这里才叫帅呢!米钢丝米特技
还没等他陶醉完毕,人就到了地上,将双手从前负到身后,红纱云一样从吟风脸庞堪堪飘过,故意看看面前的酒杯,微笑额首:“二皇子好雅兴。”
“侯爷?”
“侯爷!”
两种不同的声音,两种不同的心情,却是同时出声。
“侯爷,那是宇文的解药!”
随着声音,吟风闪电般朝滚。在角落里一枚红色药丸扑了过去,失落更快,红色的靴子及时地踩在他的手腕,另一只脚尖一勾,药丸飞起,伸开白玉般的手掌接住,回头一笑,直直地软到人的心里去:“多谢赐药。”
吟风一愣,猛力抽回自己被压着。的手掌,不知怎地,矢落心一软,脚松了松,饶是如此,他的手掌也蹭出血来,吟风毫不在意地站起身子:“想不到侯爷‘亲自’来了,你能保证拿到的就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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