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曲一停,两人差点摔倒,贾环紧紧抱住她。
“没想到你跳得很棒,听叔叔说您什么都懂我还不大敢相信呢。”玛丽莲微微喘息,脸收红扑扑,眼睛亮晶晶的越发迷人。
贾环又握着她的手吻了一下:“你跳得更棒,如果不是我技巧太差,你会跳得更好。”
“你已经跳得不错了。”
“咳……”萧景狠狠咳嗽一声。
贾环仍是盯着玛丽莲,连送上来的香槟都差点灌到鼻子里。
“咳……”萧景再咳嗽一声,终于吸引了某人的注意,亚当医生过来用蹩脚的汉语问:“殿下感冒了吗?要不要喝点药水?”
“不喝。”萧景不高兴地吼了一声,终于把贾环的目光引了过来。
贾环见他脸色难看,知道他不高兴,只好和巴加里等人告辞。萧景黑着脸把贾环拽上车,一路上闷不吭声,浑身散发冻死人的寒气。
贾环知道冷落了他,惹他不高兴,好言哄他:“别生气,我忘了你不懂外语,只顾和他们说得高兴把你忘了,别生气啦。”
萧景还是黑着脸不高兴。
马车直接驶入王府大门,到后院垂花门口停下。
萧景一把将贾环拽下车来,动作很粗鲁,一直拉到上房,侍候的下人们看见这架势知道有大风暴发生,赶紧躲得远远的。
“哎呀,疼,你拽疼我了。”贾环跟不上他的步子,几乎被他拖着走。
萧景把他拖到屋里扔到地上,也顾不上他呼疼,随手关上门,吼道:“你还知道我在生气啊。”
“不就是冷落你一会儿吗?别这么小气。”
“你还说我小气,换上谁看见你干的事都受不了。”
“我干什么了?”
萧景兴师问罪:“你还好意思说,第一次见面,你就看着女人的胸部,你不懂非礼勿视吗?书念到哪去了?”
“哎,低胸礼服是西方上流社会妇女在正式社交场合的衣着,她既然露着胸,我当然得看她脸部周围一尺距离吧,总不能看天花板。”
“不许狡辩,明明你的眼睛色迷迷的盯着她的胸部。”萧景气得抄起椅子上的灰鼠椅搭扔过去。“你居然跟她又亲又摸,又搂又抱的。谁信你和她没有奸情。”
贾环也抄起椅垫抵挡他的攻击:“你这个渣男,发什么疯?我是看了她胸部,可是眼光绝对很纯洁。吻手礼是国际通用礼节,跳舞也是一种社交形式,跳舞自然要有身体接触了。”
“你才是渣,不但渣,而且色,先前你还说我好色荒淫是个渣,我再色,再渣,也没有和一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就又亲又摸,又搂又抱的,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当着我的面,你到底心里还有没有我?一点不顾我的感受么?”
萧景越说越气,又抓起床上枕头痛殴之,枕头里的菊花瓣四散飘飞。
贾环被他殴得抱头窜逃,叫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都给你说了那是国际礼节,我明明是纯洁白莲花,跳舞时我的手老老实实放在该放的地方,并没有趁机往下摸屁屁。”
萧景气得大叫:“你居然还敢摸人家屁股。”
“喂,别冤枉人,我没摸到。”贾环被打得哇哇叫。
“没摸到很失望吗?这么想摸人家的屁股,你欲求不满是不是?我这就让你满足。”萧景把他扔到床上,狠狠扑了上去。
贾环扯过被子捂住自己做誓死保卫贞操状,萧景用力扯被子,两人开始拉锯。“嘶啦”一声,可怜的红绫被扯成两半,棉絮乱飞。
紫檀雕花大床摇摇晃晃好象快散架,红色纱帐被拽到一边。
张洪很有眼色地把所有侍候的人打发的远远的,自己站在院门外。只听得屋里小贾大人大声惨叫,心道:看来王爷这次真气着了,不知把小贾大人蹂躏成什么样。
事后张洪打扫战场时,震惊于战况惨烈,床帐撕破,椅垫扔了一地,笔筒歪在一边,毛笔散了一地,花瓣乱飞,茶杯摔成碎片,连被子的棉絮都扯出来了,飞得满屋都是。但是从王爷嘴角含笑,眼梢盈着春意来看,应该是这次战事的胜利者。
“啊嚏!”张洪被棉絮碎片弄得鼻子发痒,赶紧动手收拾凌乱不堪的屋子。
贾环坐在床头围着破被子悲愤控诉:“渣男,色狼,恶魔、淫棍……全国人民都会鄙视你,我的粉丝一定会声讨你的。”
萧景心情转好,也不跟他吵,只说:“随他们鄙视去,我只警告你,不许再亲女人的手,你要是想亲可以亲我的。”
“吻手礼只限于男女之间,你是男的哎。你这死变态。”
“我不介意。所谓入乡随俗,在中国就要行中国的礼。”萧景重重捏他的手,臭小子休想借着什么洋礼节趁机吃美女的豆腐。
“中国是世界一部分,礼节和国际接轨是应该的……”
“我说该怎样就怎样,不许多说。”萧景很霸道。贾环气得不理他,光着脚掀被下床,萧景赶紧抱起他:“小心,地上有碎片渣子。”
一直以来,萧景一颗心如悬在半空,患得患失,直到经过昨晚和贾环又融合在一起,这才彻底安下心来。
皇帝又下旨召萧景进宫家宴,贾环忍着腰疼陪他去,一路上骂他“渣男、色狼……”
“快闭嘴,宫门到了。”
新年里,宫里的取乐节目很多,萧景见过皇帝,说贾环也来了,有新年贺礼献上。
皇帝有了兴趣:“皇宫里什么宝物没有,他能有什么稀罕礼物?”
“他没有说,只说父皇收到这礼物一定会非常高兴,比收到其它臣子的任何礼物都高兴。”
“快传他进来。”
贾环进殿,对皇帝行礼请安并恭贺新禧。
皇帝很高兴:“听说你有礼物献给朕,如果这礼物不能让朕高兴,朕会罚你哦。”
“皇上见了这礼物一定很高兴。”贾环献上一个信封。
夏秉忠接过来奉给皇帝,皇帝好奇的打开信封,里面是折起来的一张纸,打开纸条一看,皇帝脸色一变,随即恢复正常表情,把纸条扔到脚下的火盆,笑眯眯说:“你这礼物很好,朕很高兴。有赏。”
“谢皇上。”贾环得了赏赐又蹭了皇帝一顿饭,连吃带拿离去。
离宫时萧景悄悄扯过他问:“你那字条里写的什么?”
“难道你猜不出?”贾环朝他使个眼色,“那件事迟早得让皇上知道,晚知不如早知,主动告诉他得了。”
“还是你想的周到。”萧景对他越来越信服。
在夺位之战中,因为那张字条让萧景的份量更加重了,萧晨那这自然不甘心被动,又开始了新一轮动作。
这一年是京察年,官员考核每三年一次,京官的考核叫京察,外官的考核叫大计。依守、才、政、年四格分为一二三四等。一等的可以经引见皇帝后记名,交本官署长官考评,考核合格就有升官转迁的资格。
胡党,骆党就利用这一年的京察展开一轮争斗。本来,往年胡党和骆党都能够遵守官场潜规则,各自瓜分利益,各守地盘,吏部、户部、工部是胡党地盘,刑部、礼部、兵部是骆党地盘,每次京察大计免不了黜免一批官员,争斗过后恢复平衡。
胡有恒知道骆养性是皇帝用来牵制他这个首相的,所以每次明争暗斗,他的目的只是把骆养性压一头,并没有把他彻底除掉的意思。而骆养性知道斗不过他,也不跟他硬斗,双方默契地保持着这种平衡。
可是贾环代表的新势力打破了平衡,他没有力量和老首相斗,必须依靠骆老师的力量,挑着他们两派相斗,最后的结果必然是相败俱伤,这样他才能把老胡干掉,干掉了老胡,萧景的储君位置才能坐稳。
要打下敌人的中心城堡,先要攻克城堡周边的要塞,换句话说,就是要除掉敌人头脑,先铲除他的帮手。
于是贾环的攻克目标先瞄向了新任兵部尚书的贾雨村。本来兵部是骆党的地盘,胡有恒力荐贾雨村出任,打破了两位大学士平分六部的平衡。骆养性也默许了他对贾雨村下手,贾环得到有力后盾,开始寻找突破口,正好有人送上门来。
贾环下班回家,就见门口等着一个老嬷嬷,原来是宝钗命人来找他,贾环已经和贾府那边来往不多了,这次见宝钗找他不知何事,待得知是什么事,心里一动,感觉机会来了,朝斗第三箭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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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 两贾相斗香菱为棋
话说薛蟠已经成了亲,娶的是桂花夏家的小姐,这位奶奶了不得,比王熙凤更泼辣更狠毒,连外头的脸面都不顾了,先是压住了薛蟠的气焰,又看婆婆善良可欺,转向薛姨妈宣战,继而向宝钗挑衅,宝钗精明沉稳,不轻易被她激怒,有理有据的以言语弹压,夏金桂才惧她三分。
那夏金桂把薛家弄的鸡飞狗跳,对薛蟠婚前的侍妾香菱更是视为眼中钉,非除之而后快。有一日装病装疯,诬陷香菱用巫术咒她,闹得不可开交,还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薛姨妈气得全身发颤,被闹得实在是受不了,便说:“叫人牙子来把香菱卖了,拔了这眼中钉肉中刺你就安生了。”
夏金桂还是又哭又闹。香菱苦苦哀求泪流成河。
宝钗还能沉住气,劝道:“咱家向来只有买人,哪里卖人,让香菱过来给我作伴就是了。”
于是香菱跟了宝钗,可是宝钗只是暂时保下了香菱,知道夏金桂不会放过她,只好派人去请贾环帮忙。贾环在衙门忙碌,派去的人等不到他,便去请了宝玉。
宝钗埋怨那嬷嬷,叫宝玉过来干嘛,他除了替薄命女流点眼泪,写些感人肺腑的诗词,一点用也没有。
宝玉得知赶紧过来,见香菱病得人事不省,嘴里只含糊着不停的叫娘,可怜一朵鲜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宝玉伤感不已,将一篇断肠词放在她身边洒泪离去。
贾环后脚赶到,问明情况,略一思索,道:“我把她带走,你只说把她卖给人牙子来,千万不要让人知道把她给我了。”
说毕让人把香菱严密地抬上马车送到自己家里,单独安排一个小院,命晴雯好生照料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又叫人请太医。
太医闻得小贾大人传唤,忙屁颠颠的提了药箱过来巴结,见得病的人不是什么尊贵的人,诊疗时也敢放手去做,该用猛药用猛药,该用温药用温药,该用针灸……
太医迟疑地看向贾环,贾环说:“救人要紧,还管什么男女大妨,该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