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牙齿俯身在迹部的脖子那里咬了一口:“在床上脱了衣服就只好露出本性了。”
迹部对刚才的事还没消气,他伸脚踹了他一下:“让开,对着外面的月亮嚎去。”
被踹了一脚也丝毫没有想要离开,喜欢上女王那就要能够忍受他的傲娇:“小景,你不是睡不着吗,我们可以乘这个机会好好地交流一下感情。”
见他怎么都没有让开的样子,迹部干脆也放弃了踢开他的打算,反倒是一手按上他的肩膀一手抓住他的腰:“也行啊,那就好好交流一下。”然后突然地就用力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两个的位置倒了过来,变成忍足在下,迹部的睡袍一向都系得不紧,这一折腾也都散开了,他俯身压着忍足,从忍足的角度胸前春光完全外泄,这个时候又刚好借着月光一览无余,直看得心神驰荡。
迹部注意到他的目光,也没去拢衣服,只是挑着眉有些嘲讽地说:“怎么,看到男人的身体就有反应?要不要去公共浴室里看个够?”
忍足的目光终于回到了他的脸上,抬手就去摸他的脸,迹部怕他再反推倒他,手不敢动,身体也压着他的腿,稍躲了一下见他只是用手贴着他的脸,也就没躲。却在看到他的眼里流露出来的深情有些愣。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迹部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就听忍足微微暗哑的声音在突然寂静下来的空气里传来:“小景,因为是你,所以才会有想要宠爱的欲|望。”
迹部感觉耳根烫了一下,语气稍软了一点,话却是骄傲地回了过去:“要论宠爱,也是本大爷宠你吧,怎么也还轮不到你使唤本大爷。”
忍足一听这话,直接就打开了双手,程大字状躺在他身下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迹部大爷请宠爱我吧。”
迹部放开他,已经有了几分笑意:“从本大爷床上滚下去,本大爷今天不……”
话音未落,已经被突然伸手将他拉下来的忍足都含进了嘴里,他的双手撑在了两边,由他的舌扫过齿列,撬开牙关,向内入侵。
忍足吻得很投入,迹部慢慢地也被带入了其中,由一开始的惊讶变成享受。直到胸前的刺激带到一阵快感,他才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睡袍本来就散开了,这会儿,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忍足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到了肩膀下面,他的手指正在自己的胸前那两点上揉捏着,麻麻痒痒地说不上是刺激还是舒服。
迹部抓住忍足的手,伸手去够开关想开灯,却被忍足用力拉了回来,只把床头的小壁灯打,用力挣开了忍足的手想要从他身上翻身下去,忍足却是突然蜷起双腿勾上了迹部的腰,双手也拉着他的腕子不让他下床。
迹部对他的姿势一头黑线:“你这是干什么。”
忍足的身体动了动,把迹部拉得更近,眼里闪着狼一样贪婪的光,声音沙哑:“你知道。”
身体相贴,迹部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耳根又是一阵发烫,他挣了挣却没挣开忍足的手,有些羞怒:“放开,自己解决。”
忍足不干:“不是有人说要宠爱我的吗?”
迹部哼了一声:“本大爷说过是今天了吗?”
忍足狡猾一笑:“那也行,我自己解决,但是是你引起的,我要看着你才能解决。”
迹部这下子感觉整个耳朵都烧起来了:“混蛋,本大爷没兴趣看你。”
“那要我想着你吗?要不提供一张照片?”忍足表现出一副让步很大的样子。
迹部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不但被调戏了,而且还觉得忍足这欲求不满的样子很迷人,特别是从来没有人看过,专属于他一人的,只对他才会有的表情。
这种唯一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软。
忍足也查觉到了,但是这个时候却没有再说些带颜色的话,也没在磨蹭着他,把拉着他的手到嘴边吻了吻:“晚安。”
就放开了他。
这下子倒让迹部半天没回神,等忍足回到床上了,他才开口:“小侑……”后面又不知道说什么了,难道说,你怎么不做下去了?
忍足对着他微笑:“你还没准备好之前,我不会乱来的。”
适时用度的进退,以宠爱之名,为勾|引之实。
迹部轻轻地皱了皱眉头,指尖刚才被吻过的地方似乎还有嘴唇温暖柔软的触感。
“关灯吧。”忍足看看时间:“现在已经三点多了。”
关了灯之后两人也都没有马上就可以睡着,忍足是火气上来了要忍着平复,迹部则是想着刚才忍足的话,每想一遍,总感觉心跳会明显一分,在安静的寝室里格外明显。
“小侑,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收集眼镜,而且还喜欢给他们取名字这种怪癖?”迹部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就开口问。
忍足想了想才回答:“安心吧,至于取名字,纯属于个人喜好。”
迹部侧过头去,却已经看不到那边没有戴着眼镜的忍足了,像这种人也会不安吗?可以找个时间试试他不安会是什么样子。
那个没有度数的眼镜摘了下来会有什么效果?
挑了挑嘴角他居然就着这个想法,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艳阳高照,徐风微行,迹部和平时一样的生物钟醒过来,通常他起来的时候忍足都已经起来了。今天也不例外,他正扣着衬衫上最后一颗扣子,桌子上就放着他的手机。
手机,又让迹部想到了白柳崇。
为免一大早就因为不相干的人打扰到好心情,迹部梳洗好了之后决定了今天的行程,今天上午有课,但是今天周五,明天周六没有课,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衣领然后对忍足说:“小侑,下课和我去滑冰场。”
他记得昨天在网球场白柳崇抱怨说今天和忍足是一样的课时,不能去旁听。反正阻止不了,那下课后就把人带走让那个家伙再等一等吧。
忍足还没说什么,迹部已经又开了口:“下课后我会等你。”
一刻也不能让白柳崇有机可乘。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吃掉神马的,还要多多加油吧,女王大人都说了要宠爱乃了,小狼乃先不要急啊!小狼:小景,提供张照片吧。。。
、第十八章 宠爱之名
忍足把正在看的书一合,乐意接受他这样的占有欲。
迹部是有自己的滑冰场的,在每个城市各种风格的都有,随着他的兴致想去哪里都可以,但是这一次迹部却只是让管家把车钥匙给他。
而且非常守信地等在了医学院前的凉亭里,今天的课白柳崇是没法逃的,而他想过来忍足的教室当然还是要花时间的,忍足一出来就看到了坐在那里正翻看手机的迹部。
被人等,还是被他等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
有一种一起约会的感觉,嗯,本来就是约会嘛。
身边和忍足一起出来的同学看到他也用很稀奇地口吻说:“忍足,你今天很不一样啊,上课的时候就看你全身上下散发着求偶的荷尔蒙,现在笑得这么不正常又是闹哪样?”
旁边有人玩笑地接口:“春天都快过去了。”
忍足一点也没介意,平时就很少回应这些话的他今天却是侧了侧头还冲他们露出了亲切友好笑脸。
刚才说话的两个同学看着他朝迹部走过去的背影,对视一眼:“这孩子被白柳崇缠地脑子也抽了?”
两人到的并不是迹部的私人滑冰场,现在还早,人倒不是很多,两人换好鞋子进场的时候,头顶的灯刚好打开,因为是这里并不是露天,所以灯一直有灯当照明,这个时候灯光换成了雪花的花样的从上面照在冰上,其它的灯光也随之暗了下来,冰上明显的白色雪花在人群中惊起了小小的欢呼。
迹部对花样滑冰曾经有过兴趣,也练过一段时间,所以在冰上也是优雅自如,而他高挑的身材和气质很快在人群中引起了关注。
诺大的滑冰场里只见他在众人的目光中玩着优美漂亮的姿势,最后以一个漂亮的转身停在他忍足面前:“来到了这里可不是让你站在这里看的。”
他可记得忍足会玩这个。
忍足朝他伸出手:“你要和我玩双人?”
迹部学花样滑冰的时候学会人单人之后也想练一下双人,当然,主要是要人陪着练,于是常来观摩的忍足就成了最好的人选,而他的花样滑冰也是因为迹部才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迹部挥手就打开了他的手:“你要做女人?”
那个时候练双人,迹部是有女伴的,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和当时的迹部差不多大,而忍足则是在一边看,他本来就对花样滑冰没有多大的兴趣,纯属是围观迹部那华丽丽的优美姿态,就像交际舞他也会做得很好一样,没有人能像他这样把所有的事情都理所当然地用华丽来形容。
这个词就像为他而生一样。
忍足是沉稳冷静的性格,两人站在一起倒也是相映相衬,更多人的目光朝他们看过来,于是忍足也不再只是看着,和迹部一起朝着场中滑去。
还没玩多久,就听到有人在场外喊了起来:“侑士!侑士!”
听到这个声音忍足就知道是谁,在这个场合用这个语调这个声音也只有白柳崇了,他回头果然看到白柳崇,场地是不允许不换鞋就进来的,他站在那里抓着隔离栏朝里面探着身体,身边还有工作人员在劝着。
迹部只是挑了挑眉头什么也没说,他根本没刻意隐瞒自己想要去哪里,应该是在学校和忍足说要去哪里的时候被人听到了。
忍足过去的时候和工作人员解释了一会儿,工作人员才放过白柳崇。
白柳崇一脸的不满,像只被人抢食了的小狗,盯着迹部一脸的阶级仇恨:“你不是说今天告诉我号码的吗?怎么和他来这里了?”
这语气跟怀疑妻子出轨一样,忍足听得有些不爽,他飞快地报了一次自己的号码:“记住了吗?”
白柳崇抓着他的胳膊:“没有,你跟我出去找个纸笔记一下。”
忍足哪里看不出他那点儿小心思:“那我一会儿给你发短信,或者你把号码告诉我,我给你打过去。”
“我忘记了。”白柳崇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耍赖。
忍足瞥了眼他明显是放着手机而鼓起来的裤子口袋,也懒得和他计较:“恩,那手机也没带吧。”
白柳崇狠狠地点头:“对,没带,你跟我去找纸笔记一下吧,这里有什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