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包子奋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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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包子奋斗记-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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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蹭的就上来了。在心内计划着,待会儿见了公孙衍,要如何如何。
“希仁,久候了!”
陈诚愤愤的坐在椅子上计划的功夫,公孙衍便已进来了,瞧着那人神游天外的样子,心内不禁觉得欢喜。
陈诚听见他的声音,刚要发火,却见公孙衍苍白着脸,只穿着单衣变出来了。明明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却叫陈诚怎么看着,都有一种羸弱之感。莫非,这人不是故意推脱不来衙内,而是病了?
秋老虎秋老虎,确实是够厉害的,而公孙衍一介书生,想来是缺乏锻炼,生病了也属正常。如此一想,陈诚便觉心疼的厉害,忙快走几步,扶住公孙衍的手臂道:“你看看你,既然病了,当好生休息才是,怎的还跑了出来。快来人,给你家公子拿件衣服披着,当心着凉……”
陈诚自顾自扶着公孙衍在椅子上做好,指使起公孙衍家里的下人来。家里伺候着的小童瞧了公孙衍一眼,见他点头,忙跑了出去,不多时,便拿了件外衫递给陈诚。陈诚接过来,顺手给公孙衍披上,又捧了热茶递在公孙衍手中,这才又在旁边坐下。
公孙衍这几日心情烦闷,因此一直闷在房中,他肤色本就白皙,这两日不曾晒太阳,心内又有事晚间睡不好,竟显出一种惨白来,难怪陈诚看了会误会。
公孙衍也不点破,故作虚弱道谢,“劳烦希仁了。”
陈诚难言焦色,“现在虽还未立秋,但是夏日已过,这一早一晚渐渐凉了。你可别一时贪图凉快,该多穿还是要多穿的。”
公孙衍点头歉疚道:“希仁说的极是,倒是昭然太不小心了,这一病,倒是耽误了衙内公事,累大家担待……”
“你可别这样说,你现在本就尚未在任上,我便叫你来帮忙,已是很对你不起了,如今你病了,更该好生养病才是,否则我会过意不去的。”
公孙衍浅浅一笑,脸颊微微有些红润,看得陈诚一呆,旋即反应过来,暗骂自己是畜生。定了定心神,陈诚惭愧道:“不过,这次我来,倒还真是又要求你帮忙的,只是怕你身子受不住。”
公孙衍笑道:“我本就已经好了的,只是这两日不曾晒着太阳,因此形容憔悴了些。不如希仁陪我在院中略坐坐,顺便说说案子,看看我有什么能帮忙的?”
陈诚大喜,忙道:“如此正好,只是,若是你哪里不适了,可要立刻告诉我。虽然暗自着紧,但是你的身子却更加重要。”
公孙衍点头,浅笑着命人下去准备,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下人便来请两人。陈诚扶着公孙衍,公孙衍估计将自己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陈诚小小的肩头上,由他扶着半躺在软榻上,笑眯眯的看着给他掖被脚儿的陈诚。
陈诚细心的为公孙衍准备妥当,看着没什么差池了,才也跟着倚在榻上。这软榻够大,中间隔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具及一些时鲜水果。陈诚与公孙衍各靠一边,倒是正好。
陈诚舒舒服服的靠在软枕上,斜过脸看了看公孙衍,笑着赞叹,“你这里东西倒是精致,尤其这个软榻,看着真是舒服。”
公孙衍笑着瞧他一脸享受的模样,心内微动,“若是希仁喜欢,日后大可常来我这儿。”
陈诚微阖双目,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若是我爱上了这滋味,日后再去躺我自己那张床,怕是会受不了的,呵呵……”
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在公孙衍以为陈诚已然睡着了时,却见陈诚扑腾一下坐起身来,一手杵在小桌上,看着公孙衍道:“晒了会儿太阳,你脸色好多了。”
公孙衍轻笑,本就没事,现在晒了晒太阳,脸色红润起来,可不是看着好多了么。
“昭然,那日你说,有办法捉到展小白……”
听他又提起这事儿,公孙衍不禁又有些不高兴起来,心内微微发赌,语气便有些泛酸,“希仁似乎对那展小白,有极大的兴趣?”
未听出公孙衍语气中的异样,陈诚笑着摸摸头道:“这展小白本就是这件案子中的关键人物,我自然想要尽快找到他。而且……”
听陈诚前面说得在理,公孙衍面色稍霁。待听到“而且”时,心却又提了起来。“而且……什么?”
陈诚故作神秘道,“昭然,我跟你说,你别笑我。”
公孙衍不动声色,“自然不会。”
陈诚这才道:“我觉得这展小白不是一般人物,若是能够善加利用,使他归顺于我,日后必是个人才。”
公孙衍听他说得笃定,心下却是很不以为然的。公孙衍少时有机缘,曾随一江湖人士习武,端得是武艺高强,观他师父为人,却是明白。这武林中人,最是忌讳与官府扯上关系。尤其像展小白这样的,每次犯案都留下自己的凭证,便知,他确实不是一般贼人。这人可以算得上是个武林中人,又做着这样的行当,自然更加不会与官府走到一处去的。
虽然如此想,公孙衍却不好说出口来,只问道:“只是如此?”
陈诚诧异道:“自然,我又不是为了抓他领赏,更不是为了让他帮我偷东西。”
公孙衍放心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公孙衍险险收住话头,马上转移话题,道:“要捉这展小白,倒是不难的。”
陈诚果然被糊弄过去,忙问道:“那该如何?”
公孙衍笑道:“希仁有没有想过,像展小白这种人,最在意的是什么?”
陈诚皱眉思考,“最在意什么?他无父无母,又未成家,应该不会是家人。他技艺非凡,钱财怕是堪比整个端州,该也不会那么在乎钱才是。他武艺高强,却宁可做贼,也不加入官府,也不会在意地位。如此说来,他在乎什么?”
不待公孙衍说话,陈诚又自言自语道:“他总是孑然一身,并未见着有什么朋友,也不会在意友情吧?亲情友情爱情名利地位,还真不知道他会在意什么?他劫富济贫,铲奸扶弱,侠骨柔肠,风流潇洒,英俊不凡……”
眼见着陈诚越说越不像话,公孙衍心内暗道:他说的展小白,真的跟我知道的那个是一个人么?
“希仁……希仁……”
陈诚自自己的思绪中出来,便见公孙衍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他,陈诚忙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公孙衍无奈道:“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不知道你想出来没有,展小白究竟最在意的是什么?”
陈诚摇了摇头,还真不知道。他本来是想说公理正义的,不过想想,现在这个展小白可跟他知道的展昭不是一个人,何况还是个贼,怎么也跟公理正义不符吧。最主要的是,是个贼也就是个贼了,可是他是劫富了,却没听说济贫啊。
“昭然知道?”
公孙衍笑道:“我看他每次作案,都会留下自己的标记,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做的一样。而且听闻,他最是讨厌小偷小摸之人,说是给他的偷盗事业抹黑,因此每次遇见小偷,他抓的比官府都积极。为了怕别的小偷玷污他的‘盗圣’之名,才特意去打的弧形镖。”
陈诚思考一阵,“这么说,他该是极注重他这个名头的吧?”
公孙衍点头道:“正是。”
“那你的意思?”
“既然他这么重视他所谓‘盗圣’的名声,我们自然可以用上一用。”公孙衍笑得诡异,陈诚不禁打了个哆嗦。
第二日,整个端州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商贾权贵,圣旨下九流的戏子伶人,小偷强盗,种种人都在说着一件事:那个自诩“盗圣”的展雄飞,竟然杀人越货,干起了强盗的勾当!还说自己是什么“盗圣”呢,充其量就是个强盗罢了!你还别不信,他犯案的证据,都已经在包大人手里了,正全国缉拿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觉得,是让展小白跟公孙美人搅基呢,还是跟黑子搅基呢???




、15 智擒展小白


展小白近日非常之不爽!要问他为什么?你说要是无论你走到哪,都能听见有人在污蔑自己,你心里会作何感想?
展小白想杀人!虽然他没杀过人,但是他现在真真切切感觉到了,他心中的怒火,让他十分想将这个散布谣言的家伙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四分五裂七扭八怪九九十成……
啊呸!
展小白经过一番缜密的调查,当然这是他自认为的,他不过就是多询问了几个人,将传言的整个原貌还原了罢了。于是他找到了源头了,一定是从那个所谓掌握了他“犯罪证据”的包大人那里传出来的留言,即便不是他传的,也一定与他脱不了关系。否则怎么不说别人说理有什么证据。
展小白想当然的,决定亲探虎穴,亲自到端州州衙,去瞧瞧那所谓的“证据”是什么。
因为不是行窃,展小白也没穿他惯常穿着的夜行衣,只着着便服,便几个起跃窜到了端州州衙的后院,陈诚所住的房间的上方。
展小白根本没来踩点儿,因为所有的州衙基本都是一个格局,他都走习惯了,自然不用特意提前踩点儿。于是,他栽了个大跟头……
公孙衍这几日借着保护大人的名头,天天宿在州衙内,而且还跟陈诚挤在一起。虽然陈诚对此十分开心,但是他又不得不小小担心了一下公孙衍的安危。他怎么说也是个弯的,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没把持住,公孙衍的贞操没了,他可怎么和人家交代。
不过,很快,陈诚就发现他根本不必担心这个问题。他借口说公孙衍也是个书生,自保尚且不能,根本无法保护他的安危。何况晚间有李兵守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公孙衍很快就证明了,他根本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试问,一个人能轻轻巧巧的将一把刀隔着老远插入墙壁中,费了李兵一个下午愣是没拔出来,这人怎么可能手无缚鸡之力,那是相当有缚鸡之力了。
不过,既然他这么厉害,身强力壮的,怎么还会生病呢?陈诚百思不得其解。
由此,李兵坚决的支持公孙衍与陈诚宿在一起,由他守着外围,这样倒是万无一失的。于是,公孙衍便光明正大的,把陈诚给“睡”了,当然此“睡”非彼“睡”,虽然都是“睡”……
陈诚倒是不担心公孙衍的贞操问题了,就那一刀穿墙的劲儿,怕是陈诚还没起什么坏心呢,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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