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十四阿哥不答应使用纳兰富森的方案,军队迟迟的没有动静,军队里也流传出十四阿哥嫉贤妒能的话,十四阿哥这个大将军王的名声也一再的受损,就在十四阿哥沉迷于女色之中时,纳兰富森饶过了他,按照自己的方案出兵了。
事情也急转直下,纳兰富森指挥得当,士兵们乘胜追击,一直打进了策旺阿拉布坦的巢穴伊犁,并且还取得了策旺的人头,这场大战的胜利也让十四阿哥彻底的惊醒了,纳兰富森并不傻,上呈京城的奏折里大肆的称赞十四阿哥,声称此战都是按照十四阿哥的指挥得当才胜利的。
十四阿哥对纳兰富森的识趣很满意,便派自己的心腹带着策旺的人头回到了京城,四爷一早就得了纳兰富森的汇报,便命苏培盛安排了一下。
十四阿哥的心腹也是有能力的,一见到康熙便是喜报连连,奉上策旺人头的时候,还不住的夸赞着大将军王的这场大战,只是康熙心里却都是一清二楚的,众位阿哥大臣也都是明白的,这场战事是纳兰富森打下的,功劳也是纳兰富森的,康熙在朝堂上就明显的给魏珠使了眼色,把护送策旺人头的侍卫拉了下去。
众位大臣们都拍着康熙的马屁,赞叹着纳兰富森,但却没人敢提十四阿哥,康熙难得心虚的早早退了朝,心里恼怒不已,对于十四阿哥在西北的事情,他都是一清二楚的,堂堂一个皇子竟然把女人带到了军队,纵情欢色,一度的压制纳兰富森,而最后在战事胜利之后又抢夺别人的功劳,真是丢人啊。四爷知道以后,脸上更是笑容不断,心里感叹当初接受纳兰富森这个明智的选择。
十月份的时候,康熙诏抚远大将军会议明年师期。皇三子胤祉之子弘晟被封为世子,皇五子胤祺之子弘升为世子,班俸均视贝子。定外藩朝觐年例。
这次册封世子的事情,康熙却越过了四爷,并没有给雍亲王府册封世子,府里的女人之间也是议论纷纷的,四福晋更是担心不已,但弘晖却是知道自己阿玛的心思的,所以并没有着急。
四爷心思不定,康熙特意的召见了四爷,说道:“明年十四就要回来了,安排的怎么样了?”
四爷定了定心思说道:“皇阿玛不必担心,儿臣都安排好了。”
康熙现在身子也越来越不好了,他自己心里是明白的,只是人都是不服老的,看着眼前关心的照看自己的儿子,康熙还是满意的,胤礽早已经毁了,老八出身低贱是没有可能的,十四更是不行,只单看这次的事情就知道了,现下也只剩下了老四,这几年,康熙也越发的明白朝政和国库的情况,只是他已经老了,怎么都狠不下心来,也只有老四的雷霆手段可以挽救了。
康熙想到这便说道:“你以后做事不要那么的狠决,要宽松一些,有些事情也不要总是自己亲自出手,要懂得运用有才能之人做事,等到过了年以后,你就代朕去祭陵好了。”
四爷的心此刻都要快飞出来了,但多年的隐忍还是起了作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儿臣定谨记皇阿玛的教导。”
康熙看四爷脸色和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心里更是满意了一些,只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还是很正确的。四爷出来之后,眼底还是有了笑意,苏文和苏培盛两人相视一眼,不明白四爷为何如此高兴。
四爷回到府里之后,就坐在自己的房间沉思起来,他没有想到皇阿玛现在就已经下了决定,而且那人还是自己,想到这,心里就火热起来,他这么多年的隐忍和压抑终于是得到了应有的回报了,便笑道:“苏培盛,你到厨房取些酒菜来。”
苏培盛忙下去忙活,很快便置办好了,四爷虽是一个人喝着酒,但仍高兴不已,脑袋里盘算了很多,现在纳兰富森算是拿到了西北的军权,十三与绿营和丰台大营的关系也很好,现在仍然有很多的老部下效忠着,而隆科多这个人也是可用的,他管理着整个京城,对了,还有张廷玉,宫里面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现在算算,自己的安排还是不错的。
四爷越喝越高兴,已经有些显出醉态了,似乎觉得不太过瘾说道:“苏培盛,爷赏你一杯酒,喝了他。”
苏培盛知道四爷现在是前所未有的高兴,忙接过来一饮而尽,四爷脸上带着笑意,说道:“苏培盛,你很不错,没有辜负爷这么多年的教导,也算是个能干的。”
苏培盛一脸认真的听着四爷的训示,嘴上还回道:“爷说的是,奴才多谢爷的教导。”
四爷又看向另一边暗自发呆的苏文说道:“苏文,你过来。”
苏培盛拉了拉苏文的袖子,苏文回过神走了过去,他刚才一直在想四爷高兴的原因呢,想来想去应该是康熙对四爷说了一些重要的话,这些话肯定牵扯到了皇位,四爷这才高兴的有些失态了,可见那皇位的吸引力有多大了。
四爷没有用另一个酒杯倒酒,而是拿起自己的酒杯递给苏文说道:“喝了,爷今儿个高兴,赏你的。”
苏培盛心里惊讶不已,苏文只得接过来喝了下去,酒很呛人,苏文这算是第二次喝酒了,所以仍然有些不习惯,好半天才缓过神,但酒意上来的很快,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四爷直直的看着他,浑不知自己的眼神已经起了变化。
苏培盛现在真的很想立刻死去,他终于是弄清楚四爷这段时间的反常了,原来如此啊,只是怎么会这样呢,他转头看向苏文,第一次有些担心苏文的脑袋了。
四爷取过苏文手里的酒杯,倒满之后,自己就一饮而尽,回味了良久,苏文的这个身子因为以前喝过陈皮的那杯酒的缘故,似乎很是不胜酒力,只一杯都有些醉意了,行动也缓慢起来,没有注意酒杯的问题,只是转身慢慢的站定。
四爷似乎是喝上瘾了,又接连的喝了很多,后来已经完全的醉了,苏培盛看着因为酒意一脸呆呆的苏文,心里叹气,说道:“苏文,过来赶紧伺候主子歇下吧。”
苏文反应过来忙上前和苏培盛一起扶了四爷起来,苏培盛让苏文扶着四爷,自己给四爷开始脱了外衣,四爷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苏文的身上,也许是觉得不舒服,便把头放在了苏文的肩膀上,整个画面就好像是苏文把四爷抱在怀里一样,苏培盛看到这画面不由的就想歪了。
过了许久,苏文看着正发呆的苏培盛艰难的说道:“苏总管,您动作快点啊,我快扶不住了。”
苏培盛忙收起自己的胡思乱想,走上前两人合作把四爷放在了床上,然后又用帕巾给四爷擦拭了一下脸和手,忽然间竟然听到四爷嘴里喊了一句‘苏文’,苏培盛心魂俱散,飞快的给四爷盖上了被子,拉着苏文就走出了房外。
苏培盛看着反应有些慢得苏文头疼不已,先把他送到房里之后说道:“苏文,你老实告诉我,你对主子是什么意思?”
苏文看了苏培盛一眼有些不明白,想到这可能是苏培盛来试探自己的便说道:“主子?当然就是主子了,听他的命令、为他做事,不背叛他就好了。”
明明是很纯洁也很正常的话,可是听在苏培盛的耳朵里就忽然间不纯洁起来,他仔细的打量着苏文的神色,还是没有什么发现便说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想问,如果主子对你有了别的心思,你怎么看?”
这下子,苏文是真的惊醒了,别的心思?难道四爷到现在还是想要杀掉他?他忙拉着苏培盛的手说道:“苏总管,您就给我指条明路吧,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苏培盛看苏文现在清醒了,心里也安慰了,看来苏文还是害怕的便说道:“你以后不要过多的再接近主子了,尽量的远离主子,现在也只得如此了。”
苏文对苏培盛的话很认同,如果自己慢慢远离四爷的话,接触到的秘密就少了,也许四爷看在他伺候这么多年的面子上就放自己一马了,想到这点头说道:“苏总管说的极是,看来我以后要多多的远离主子了。”
苏培盛刚开始还挺得意自己的主意,可是又想到这苏文再怎么躲也不可能离开的,毕竟现在粘杆处是苏文负责的,他又仔细的回想着这几个月来四爷的表现,更是惊讶,四爷如果真的看上苏文了,是怎么都不好放开的,而且一旦苏文故意远离四爷的话,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万一要是起了欲擒故纵的作用该怎么办呢?
“苏文,依我看,还是不要远离主子了,即使远离了也不会起什么作用的,毕竟你是主子培养起来的,哎,你还是正常的做事吧,想来主子现在正忙于很多的大事,没有时间找你的,你暂时还是安全的。”,苏培盛知道四爷最看重的是皇位,现在正在关键的时候,就算知道了对苏文的感情也不会有什么表现的。
苏文点了点头,也是啊,自己是负责粘杆处的,本身就知道很多私密的事情了,怎么可能躲得过去,听苏培盛如此说,看来这两年里,四爷不会想要自己的命的,也许以后就说不定了。
苏文心里感激苏培盛对自己的提醒和关心,说道:“多谢苏总管的提醒了,我以后会小心做事的,就算以后真的不得已出了事也只能认命了。”
苏培盛现在对苏文真是满腔的同情啊,你说你被谁看上不好,偏偏被四爷给看上了,这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真的跟了四爷,早晚还是一个死,而且看今晚四爷的眼神还有酒醉之后嘴里喊得名字,这感情还是很深的,哎,他也理解苏文的无奈,他们这些太监身体再怎么不完整,心理还是认为自己是个男人的,所以多少还是会觉得是屈辱。
“苏文,你心里不要想那么多,顺其自然就好,咱们都是奴才是没有反抗的余地的,你…咳咳,真到了关键的时候,你就不要把自己看做男人了,认命就好了。”
苏培盛的一番话听在苏文的耳里就当成了苏培盛在提醒他四爷最后还是会杀了自己的,而且手段可能更加的残忍,都关系到是不是男人的问题了,想到这便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说道:“多谢苏总管的指点,我不会害怕的,不过就是一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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