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金子银子的战争
作者有话要说:咳,开篇唠叨两句:
1、绝对的第三人称文,别被开头日记部分的第一人称吓到。
2、软妹纸求包养!~嗯其实是想跳出来混个脸熟,不用搭理我,大家看文愉快。╭(╯3╰)╮
1990年11月30日,星期五,晴。
重生第一百零八天。
今天,是我重生以来最无力的一天。
重生以后我一直在努力着,满腹希望我可以阻止我的家庭再次走向杯具。无奈现在的我只有五岁,既没办法阻止浪荡的金子爸爸第一次出轨,也没能拦住知道真相的银子妈妈发飙。
今天早上,对门家的翠珍婶子又到我家来嚼舌头,一不小心就抖落出了金子爸爸在外边的“风流韵事”。
银子妈妈当时表现的义愤填膺,非要去找造谣的人理论不可。可等翠珍婶子灰溜溜的走了,银子妈妈就二话不说直接冲到厂子里,当众甩了金子爸爸一个耳光,并由着小舅用铁扳手砸了厂子里拉货拖拉机的挡风玻璃。
金子爸爸被银子妈妈拎着耳朵扭回了家,关上门在东屋里大吵了一架,吵到最后甚至上演了全武行。
夏丽妮小萝莉想过去阻止,被我拦住了,以我前世三十五年的经验来猜测,八九不离十是银子妈妈动粗收拾了金子爸爸。
我努力回想前世三十五年的混乱生活,虽然很多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却记住了金子爸爸和银子妈妈的每一次争吵,尤其是童年时他们之间的争吵,我更是记忆犹新。似乎每次的模式都差不多,争执,吵闹,然后全武行,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俩吵了一辈子,金子爸爸从没动过银子妈妈一根手指头,或许不打女人是金子爸爸为数不多的优点之……
“小辉,你说金子爸爸为什么要找狐狸精?”七岁的妮子姐姐趴在炕上闷闷的问。
五岁的夏建辉从容的收好从妮子姐姐那哄来的日记本,爬上炕,趴在七岁的夏丽妮旁边,满脸认真的保证:“姐,金子爸爸和银子妈妈会一直在一起的。”
“唉!你还小,不懂!”七岁的妮子轻蔑的瞥了夏建辉一眼,爬起来,托着腮趴在窗台上,忧愁的望向窗外的月光,“一定是因为银子妈妈对金子爸爸太凶了,银子妈妈平时应该温柔点儿的。”
惨遭鄙视,夏建辉额头布满黑线,心里又莫名有种奇怪的直觉:或许造成妮子姐姐婚姻不幸福的种子就是这个时候种下的。
“姐……”夏建辉无奈的唤了一声,很多话他不好直说,就算说了才七岁的妮子姐姐也不见得能听的明白,毕竟夏丽妮只是一个还没怎么开窍的80后的傻丫头,而不是成了精似的、幼儿园就懂得怎么恋爱的00后的鬼萝莉。
“金子爸爸回来了!”院门外传来熟悉的摩托车的声音,夏丽妮回头对夏建辉甜甜一笑,露出一对可爱的小酒窝,夏建辉心里一突,赶紧扑过去抱住夏丽妮撒娇道:“姐,我瞌睡了。”
夏丽妮挣扎着想要下炕:“我们得去看看金子爸爸,要不然他又要跟银子妈妈吵起来了。”
“不去,我瞌睡了。”夏建辉用尽力气拖住夏丽妮,他不想让她去亲眼目睹金子爸爸与银子妈妈的升级版对决。
既然老天给了他重活一次的机会,他就决不允许夏丽妮的心里再蒙上一层又一层的阴影。从他重生后睁开眼看见妮子姐姐的那一刻,他就在心里默默发誓:这辈子他必须让最疼他的妮子姐姐获得幸福。
突然,从东屋传来银子妈妈恼羞成怒的一声怒喝:“离婚?夏来金,你个不要脸的,打着幌子说去跟那狐狸精了结了,结果就这么一下午的功夫回来就要跟老娘离婚?那小狐媚子又给你灌迷魂汤了是吧?啊?”
“你小点声,别让孩子们听见……”
夏丽妮先是一呆,随后红着眼圈连推带扭的挣扎:“死小辉快放开,没听金子爸爸要和银子妈妈离婚了么?”
夏建辉抿着嘴,死命搂着夏丽妮的腰不让她下炕。
夏丽妮急的不行,开始拖着夏建辉往炕沿上挪,毕竟比夏建辉大了两岁,虽然腰上拖着一个胖乎乎的伪正太,还是很快就扭到了炕沿上。
夏建辉没法,抢先滚下炕,顾不得磕的乌紫的膝盖,把夏丽妮又推回炕上:“姐,你别去,我去看看。”
夏建辉赤着脚站在东屋门外,静静地听着里面金子爸爸和银子妈妈压着嗓子争吵:
“我呸!不要脸的事儿都做尽了,这会儿倒是想起要脸来了!你都要跟老娘离婚给他们娶后妈了,还有脸提孩子?恶不恶心?”
“银子,她怀孕了……”
“老娘已经给你生了一儿一女了!就在对面屋里睡着呢!”
“可她一个大姑娘家,怀的还是我的儿子……”
本以为早就对父母吵架变得麻木的夏建辉终于听不下去了,他以前只知道金子爸爸渣、滥情,从来没想到他对情人还这么圣母。
猛地推开房门,夏建辉盯着突然哑火的爸爸妈妈抿抿嘴,歪头问:“爸,你们又吵架呀?是因为我要有弟弟了么?”
夏来金老脸一红,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夏建辉仍然目光炯炯的盯着夏来金,故作期待的等着夏来金的答案。
银子妈妈愤恨的踹了夏来金一脚,随后催促夏建辉:“小辉,赶紧回去睡觉,大冬天的鞋都不穿就往外跑,找着生病呢啊?”
夏建辉点点头,扭头往回走,并顺手关门,在门关好之前,夏建辉突然问:“爸,什么是离婚?”
夏来金看着夏建辉可爱的模样,脸上露出一抹愧疚:“小孩子别瞎问,赶紧滚回去睡觉。”
“哦。”夏建辉这才满意的关好了房门。
回到西屋,夏丽妮小萝莉果然还没睡,蔫蔫的缩在墙角里发呆。夏建辉从堂屋炉子上的水壶里小心翼翼的往脸盆里倒了点热水,又兑了点凉的,端进西屋,招呼夏丽妮:“姐,过来洗脸睡觉呀。”
夏丽妮瘪瘪嘴,眼眶里的眼泪顺着肉嘟嘟的腮帮往下流:“金子爸爸还跟银子妈妈离婚么?”
夏建辉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金子爸爸说没那回事。”
夏丽妮张张嘴,看那样不知是不是想说:离婚也是金子爸爸说的。不过或许她觉得夏建辉真的还太小,不懂离婚是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趴到炕沿上洗了脸。
夏建辉这才把冻得通红的两只小脚泡进了热水里,等两只脚都缓过来了,踩着小板凳爬上炕钻进了被窝里。
以往,夏丽妮总是钻进被窝就能入睡,可是今天一直过了约莫一个小时候才传出她均匀的呼吸声。
夏建辉小心的帮夏丽妮掖掖被子,在心里无声的许诺:“姐,上辈子你守护我,这辈子换我守护你。”
“咯吱!”房门开启的声音,听脚步声是金子爸爸的。夏建辉装着熟睡的样子往下缩了缩,用被子蒙上了自己的脸。
夏来金轻手轻脚的帮夏建辉把被子往下拽拽,掖在他脖子下,摸摸他的额头,默默注视了一会儿又蹑手蹑脚的走了。
夏建辉眯缝着眼,从眼缝儿里看着夏来金的背影,心情十分复杂。对于这个父亲,夏建辉分不清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前世,小时候他崇拜金子爸爸,崇拜他在两个结拜兄弟的帮衬下,凭着魄力和手腕白手起家,创下偌大一份基业;再大一点,他恨他,恨他到处沾花惹草荒唐至极,毁了妮子姐姐幸福,还将基业败了个精光;再后来,他埋怨他,埋怨他只能同苦难不能共富贵,埋怨他到后来被金钱迷失了本性,对一抓一大把的小情儿比对真心待他的结拜兄弟还好。
小孩子睡眠多,想着想着夏建辉就有些犯困,迷迷糊糊间,他恍惚又回到了前世,金子爸爸突然脑血栓进了医院,银子妈妈、妮子姐姐和他得到通知后匆匆赶去医院,结果到了之后才发现病房门口已经围了一群女人……
突然画面一转,夏建辉又看见了病危的金子爸爸,加护病房内狼崽子仇夏面目扭曲的质问金子爸爸:为什么当年说好了娶我妈,后来又不娶了,还狠心逼着我妈去打胎?
仇夏又问金子爸爸:看着我突然出现你怕么?我毁了你的基业,毁了你女儿的幸福,毁了你儿子的前程,把他拉进堕落的深渊,你恨我么?
然而,夏建辉清楚地看到金子爸爸眼里乍现的喜悦与愧疚,却没有愤恨,甚至是盯着仇夏的脸含笑而终……
加护病房外,一群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弟弟妹妹们吵吵嚷嚷,他们没往病房内看上一眼,一门心思争夺着幻想中的家产,直吵得夏建辉头疼难耐,忍不住暴喝了一声:“闭嘴!”
声音发出来,夏建辉就醒了,天刚蒙蒙亮,他窝在被窝里直勾勾的盯着顶棚纸开始回想似梦似幻的场景里看到的一切。
“原来仇夏竟然是金子爸爸的私生子……”
“原来金子爸爸最后不是被气死的……”
“原来前世那些事是那个狼崽子为了报复而提前策划好的……”
“原来金子爸爸一辈子养了那么多小情儿,就现在这个狐狸精和她肚子里的狼崽子是因为感情恨着他,而不是因为财产记着他的。”
“原来……”
“原来……”
“原来我已经站在了分叉点上,我该怎么办?”夏建辉稍显烦躁的看着自己的小胖手,“我还能怎么办?”
不知不觉,最后一句便问出了声,夏丽妮迷迷糊糊睁开眼,戳戳夏建辉的脸蛋:“弟,你说啥?”
夏建辉缩缩脖子,笑眯眯的看着夏丽妮:“我在想怎么才能把狼崽子养成兔子……”
夏丽妮扑哧一笑:“你傻呀,狼怎么可能养成兔子,顶多养成狗。”
2、夏老爷子的干预
堂屋里传来银子妈妈掏灰生炉子的动静,夏建辉哆哆嗦嗦的拽过夏丽妮和他的棉衣棉裤塞到褥子下就赶紧缩回了被窝等着炕变暖,昨天折腾的忘了把棉衣棉裤压在枕头下边儿了。
夏建辉闭目养神,顺便想心思。
夏丽妮竖着耳朵听着堂屋的动静,发现没有争吵声后轻轻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屋外就飘来一股玉米碴子粥的香味儿,夏建辉嗖然睁开闪亮的杏核眼,拽出棉衣棉裤开始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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