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样的,竟这么对母后说话来,你还没正式登基,就如此嚣张。”太后气愤语结,怒指向他的面颜,颤颤巍巍。
“儿臣可是有父皇的圣旨作证,母后难道还想废了儿臣这皇位来?有时儿臣真怀疑,母后究竟是担心着儿臣的安危,还是担心着你的太后之位?”
冷眼睥睨,不屑的轻笑出声。此刻的楚子佑竟是陌生的让太后有些吃惊。
“她娘夏清秋,狐媚勾人,嫁人被抛弃了还跟你十四叔纠缠不清,勾的你十四叔魂不守舍,跑去做了和尚。如此狐媚人的女儿自是跟她一般,妖媚蛊惑。”太后怒极攻心,嘴里吐出的话语并是不堪入耳,俨然一副市井泼妇形象。
楚子佑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谓的替他着想,只不过是记恨着自己年轻时,被自己心爱之人所拒绝,而一直心存恨意。离儿恰巧是母后情敌的女儿,因此,算是将她自己一生的恨意都转移到了宁沫离身上。
“原来你是因为十四叔才如此对待离儿,你口口声声的骂着夏清秋是狐媚子,那母后您呢?跟着父皇了一颗心还寄托在十四叔的身上,那你自己呢?”楚子佑面色平淡,一脸正色的反驳过失去了理智的太后。
太后自是没想到会被自己的儿子如此轻视不屑来,颤颤微微的往后退了一小步,神色一片寒冷:“你是我儿子,你怎么可以如此说自己的母后!”
愤愤不解的怒意,深深的灼伤,太后眼里流出的哀怨悲愤,并是如河水翻腾,深深的映入了楚子佑的眼里。
楚子佑背转过身,借此躲避过了太后眼里的疼痛。嘴角里依旧清冷的吐过一丝警告之意:“若是母后再对离儿不利,就别怪儿臣整顿后宫,伤了母子情分!”
话语一落,楚子佑并是步履箭步离去。坚决的背影,刺痛着太后的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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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佑,你这混蛋,放我离去。混蛋……”宁沫离气愤恨恨,一想着白沫言正针扎在生死边缘,自己却是无能取得药引,也许就连她最好一面也无法相见。宁沫离就气愤的咬牙切齿,抓起屋内里值钱的东西,愤恨的砸落在地。
乒乒乓乓的破碎声,刺耳的传入了外面人群的耳中。听着屋内那不停歇的摔砸声,门外看守的侍卫不禁一阵心疼,不知砸毁了多少价值连城的古董,真是可惜了。
“楚子佑,你不放我离去,我并砸了你的皇宫。”宁沫离一人自言自语的发着脾气,屋内碎片,一地的残痕。暮色也渐渐降临,眼看着救治白沫言的最佳时机已过,宁沫离心里一阵抽泣,只能砸毁宫里的宝物发泄。
哭闹咒骂,摔砸了一个下午,宁沫离也早已是有些疲惫,如今心里更是绝望恨恨。能摔的能扔的都被她摔在了地面。宁沫离又伸手抓东西砸毁时,竟发现所有能砸的都被自己砸了,眼角瞟过了掉落在地的匕首,缓慢迷茫的捡起了地上的匕首。
难道自己真要这么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宁沫离搁在手腕处的匕首,颤抖的犹豫不绝。可是自己活着又有着什么意义?
紧闭着的门却在此时被打了开来,还未踏进宫内的楚子佑并是瞧见了正欲行短见的宁沫离,一个飞身过去,并是抢下了她手中的匕首。
“离儿,你这是作何?”楚子佑一把抱住了宁沫离,语气急促关切问道。
“放开,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碰我。”那一声离儿,让宁沫离突觉委屈,心里难受的落下泪来,在他的怀中愤力挣扎,嘴里还怨恨的警告着。
楚子佑紧箍着她的身子,将她紧紧的抱紧在自己的怀里。若是一松手,还未来得及解除误解,只怕是越离越远。
“我不放,离儿,我永远都不会在放开你,我不放……”一双有力的大手禁锢了她娇小的身躯,挣扎中,急促霸道的嘴唇并是覆了上来,那么灼热,那么深沉,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缠绵,温柔却又是竭力的占有。
宁沫离被楚子佑吻的心慌迷离,去又是爱恨交织,双手拼命的捶打挣扎着。
楚子佑却不为所动,依旧强吻着她来,双手一用力,将她的身子越加的紧贴着自己,感受着她身体散发的清香。
宁沫离心里憋屈,却又是挣脱不开,恨恨的重重的咬上了他侵略的舌尖,顿时,一股腥甜的血腥弥漫在两人的口中。
楚子佑虽是吃痛,却没有一丝放开她的意思,相反,越是用力的亲吻索取。
“离儿,离儿,让我好好爱你!”
迷情中的楚子佑,嘴里轻喃昵语,柔媚温和,仿佛又是以前那疼爱着她的楚子佑。宁沫离一阵惊慌,为什么他对自己忽冷忽热,又爱又伤。
心思迷沉,身子一阵飘空,宁沫离却是被楚子佑给打横抱了起来。轻柔的将她放在了软榻上,温热的唇并又是重新侵袭了上来。
心乱意迷,吻的如此深凝,轻轻的汲取着她口舌中的美好,不愿放开。
“既然不爱,何必如此折磨,楚子佑,你非得让我对你恨之入骨吗?”哀恨绝望的眼神,深深的刺痛着楚子佑的心尖。虽是不曾记起昔日的情意,却是知晓是自己一直心心恋恋的爱着眼前的女子。只想拥着她,跟他缠绵白首。
“离儿,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爱你。”轻吻着的唇里,温柔的话语,有那么一刻让宁沫离想忘掉自己的伤痕,只想拥有着此时的美好。
泪,终是落下。又爱又恨,煎熬着。
“我以命人将药引送了回去,你姐姐会没事的。”轻咬着耳垂,低低轻柔的话语,传入了宁沫离的耳里。
微微错愕,宁沫离有些不解的望向自己身上的男子,上午才狠绝的拒绝了自己的请求,此刻却又是为何竟答应了来。
楚子佑一回头,微眯着一双迷离的双眼,一双手已是不知何时退下了她的衣衫。整个人已是埋头在了胸前。
“离儿,我会好好爱你,好好的爱你。”
宁沫离听着他那轻昵沉重的话语,喉咙里一阵哽噎,微红的双眸,扬过眉角的飞扬。
若是此生已是万劫不复,那么就一醉沉沦,不愿苏醒。宁沫离轻缓的闭上了双眸,此刻,只愿和他恩爱缠绵。
屋内,琉璃光转,暧昧迷离的气息萦绕着整个屋内,床幔纱摇,怎一副***噬骨的缠绵旖旎。
章节目录 一纸休书,一道圣旨
更新时间:2013113 13:09:48 本章字数:3456
翌日清晨,宁沫离清醒之时,身边早已是冰凉一片,宁沫离有些恍惚,只怕一切都是一场幻境,可是自己全身酸软无力的疼痛,身上那残留的痕迹,似乎都在提醒着昨晚是怎样的一副欢爱。
宁沫离刚起身,还未来得及穿戴好自己的衣物。从门外而来的一群人,手捧着颜色鲜红的凤冠霞帔,正缓缓的朝着宁沫离而来。
宁沫离双眼紧紧的凝视着红色的霞帔,心里不禁有了一丝的疑虑。这究竟是作何?
“主子请更衣!”最面前的红衣女子,微微的一福身施礼,动作虽是有着宫中的礼仪,嘴里的语气,却并未曾带着几丝尊敬。伸出一双手,并是替宁沫离更衣。
“你们这是要作何?我为什么要穿这嫁衣?”宁沫离冷眼斜视着来人,语气微冲的拒绝道来,一巴掌并是推开了替自己退衣衫的女子轹。
“太后吩咐奴才们来替主子更衣,奴才们也只是遵命行事,还请主子别为难。”红衣女子声色冷冷,并示意着自己身后的几名女子一同上前换衣。
几名女子并将她禁锢着双手,几下并是褪下了她仅仅穿着的里衣,动作粗鲁利索的替她换上了大红喜庆的嫁衣。
“放开我,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可是新皇的妻子,你们怎能如此放肆!”宁沫离挣扎着身子,厉声的呵斥着面前的几位女子。
“这正是皇帝的意思,和亲北漠,将来也是一国之后。”门口处,太后那冰冷嘲讽的语气,并是如幽灵般传了进来。
楚子佑的意思?怎么可能?昨夜两人才恩爱缠绵,他嘴里还信誓旦旦的说着会好好的爱自己,好好疼自己。一夜醒来,怎么他就是如同换了一张面孔。竟可以让自己和亲他嫁。
“不,不可能!你骗我,决定是骗我!我要见他,我要见楚子佑!”宁沫离奋力的挣脱了被人禁锢着的双肩,几步并是逃窜开去。
“把她给我抓住!”太后一个厉声大怒,几名女子并是急急小跑上前,将宁沫离给拽了回来,紧紧的禁锢着,站在了太后的眼前。
“和亲远嫁,这可是皇帝的意思,他一早并奔赴了边疆,你是不可能在见着他了。再说了,皇帝都已下了和亲诏书,你去也是无用。”太后唇角轻蔑一笑,并是从自己衣袖间里取出了两道圣旨,不屑的仍在了宁沫离的脚下。
“你自己好生看清楚,一纸休书,一道圣旨。你已不是我皇家儿媳,再嫁他人,并是对你的恩赐。”
一纸休书?一道圣旨?
宁沫离脑袋里轰的一声,如五雷轰顶,傻愣着望向地上那明黄色的诏书,身子一软并是踉跄着瘫坐在地。
颤颤的捡起了地上的圣旨,竟以七出之罪休了自己。宁沫离苦笑一声,又捡起了另一张圣旨,竟是下令让自己和亲远嫁。
心,忘记了疼痛的根绝,只是空荡凄凉,没有了方向。和亲远嫁?楚子佑,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竟是如此反复无常,无情无义!
“不,我要见他,我要当面问个清楚!”宁沫离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拔腿并是朝着门口处跑去。
“站住!北漠与南菱就因为你这么一个女人而闹的烽火战乱,子烁更因为你被北漠俘虏,若是不让你和亲北漠,两国并是战乱不断,民不聊生。你,必须和亲北漠!圣旨以下,覆水难收!来人啊,将她押进马车,送予北漠和亲!”太后阴鸷着一张脸,眼神凌厉凶狠,如万箭穿心般痛彻心扉。
原来如此,宁沫离踉跄着冷哼出声,嘴角里自嘲的笑意,落魄寂寥。淡淡的神色,哀怨涣散。轻飘着迈着孱弱的步伐,一步一步,建安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
宫门外,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大红色的马车,明晃娇媚的阳光,十里的红妆,一切都是如此的刺眼灼痛。
风萧萧兮易水寒,此次一去不可还。风雨痴笑,多情悲白发。飞雪埋葬,残骸乱坟冢。
宁沫离委身钻进了马车之中,泪,止